,然後對著陸宇軒揮了揮手,就跟平時遙遠的看到情人飛過去一個飛吻一樣。當做了這個動作後,夏安安突然臉紅了,她不覺咬著嘴唇向後退了一步。但當想到身邊並沒有人看到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她不覺啞然失笑。
陸宇軒他們的隊伍圍著大樓跑開了,當夏安安看著他們跑到第二圈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邊多了一個人。她掉頭一看,正好看到許平平走到了身邊。
見夏安安看向自己,許平平一聳肩說道:“說實話,昨天看到你後,雖然你跟我長得很相像,但我對你並沒有好感。你看向我算計的眼神讓我非常不舒服。”
許平平自小生活條件優越,父親雖然不經常在身邊,但對她關懷入微。身邊又有一個對她視如珍寶的媽媽,所以將她的性格養的純真而率直。再加上,由於許平平的生活條件好,平時對她陰奉陽違的女孩也不在少數,此時許平平顯然將夏安安直接劃入了那些想著在她身上得到好處的女孩子。
聽到許平平不友好的話語,夏安安皺起了眉頭。不管麵前的女孩子跟自己有沒有關係,但她這種態度讓自己非常不舒服。“我當時見你跟我長得一樣隻是有些驚奇。並且讓我想起了一些自己的事情。但並不代表我就對你有好感。”
“你生氣了?”許平平見夏安安有些不高興了,反倒笑了,說道:“那隻是昨天晚上我對你的印象。今天早上看到你這麼早起來,感覺你還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城市兵,開始有些喜歡你了。——交給朋友怎麼樣,從現在開始!”
交朋友?夏安安一聽不覺苦笑了,她心中更希望這個叫平平的能跟自己是姐妹。想著,夏安安不覺鬼促神差的說道:“我今年二十三歲,屬馬,十一月十二號出生。”
聽了夏安安的自報家門,許平平一笑說道:“太巧了,我隻比你大了一個多月。我是九月二十六號出生的。”
當許平平說太巧了三個字的時候,夏安安隻覺得心中一跳,以為兩個人的生日是一天的,但沒有想到許平平比自己大了一個多月。
原本夏安安覺得和許平平長得一樣,如果要是生日也在一天的話,那就說不定兩個人還真會是孿生姐妹的關係。可這麼一聽,她頓時就在心中苦笑了起來。
可能是自己太過想知道親生母親的事情了吧,所以才會在昨天晚上在第一眼看到許平平後就會浮想聯翩。
想想昨天晚上許平平給家裏人打電話的情況,人家不僅有母親,還有父親,甚至還有一個哥哥。再想想兩個人一個在南,一個在北遙遠的家庭住址,夏安安確定是自己想多了。
輕輕在心中歎息了一聲吼,夏安安將自己的心放平衡。“我願意做你的朋友。”她對著許平平微微一笑。如果兩個長得相像的人做成朋友也是不錯的。
“現在不成了。”許平平狡黠的一笑說道:“既然你讓我知道你比我小一個多月,那你還是當我的妹妹吧。”
“為什麼當你的妹妹,”夏安安此時玩心也上來了,剛想繼續說下去,突然聽到身後有房門打開的聲音,顯然是有別的女兵也出來了。
“噓,”許平平也聽到了有人走了過來,也就豎起食指在唇邊輕吹了一下,說道:“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她隻有一個哥哥,那些跟她哥哥是好朋友的人在她跟前也都是一副大哥哥,大姐姐的模樣,讓她一直處在小妹米的位置。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跟她年齡差不多,能說的來,且年齡還比她小的人了,她說什麼也要過一把當別人姐姐的癮。
而夏安安這裏,雖然從小有兩個姐姐,但跟她們並不親,反而還經常鬧矛盾。此時聽著許平平這麼說,心中還沒有徹底消失的猜疑作怪,頓時讓她充滿了莫名的喜悅。
時間一見快到七點鍾了,這次斷斷續續來了幾個新兵跟夏安安她們一起看樓下的老兵出操。
“哇,這裏真漂亮啊!”一個後來的女兵驚訝的叫了一聲。她這麼一驚奇,大家也就禁不住環視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現在太陽已經升了起來,晴朗朗的照在大地上。不同於大城市裏的暮靄繚繞,瓦藍瓦藍的天空上,幾朵白雲輕飄。
而不同於昨天晚上在車站看到的蕭條,軍營裏幹淨整潔的柏油馬路上,一隻隻路燈像是等待檢閱的士兵一樣整齊的排列著,一直延伸到了遠方。
而大樓對麵,則是一大片的草坪。開滿黃顏色和紅顏色花朵的花圃像是鑲在草坪邊上的錦繡。在數條小徑交集的草坪中央,有一個紅頂的小亭子,裏麵擺著石桌石凳,像是在等待著文人騷客的光臨。
在這如畫的風景後麵,則是起伏連綿的群山為背景。再加上雄壯的軍歌聲聲,還有那精神抖擻,披著霞光晨練的將士們,讓女兵們不覺就感覺到精神振奮起來。
要麼說年輕就是好,這些剛從城市裏來的女兵們很快的忘記幾個小時前她們剛剛走下火車的恐懼和不安。她們此時一下子愛上了這片土地。
“真的很漂亮啊!”另外一個女兵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簡直是一片世外桃源。”
“恩恩,”有人附和說道:“是城市裏找不到的地方。”
“還有很多大帥哥呢!”另外一個女兵帶著幾分戲謔說道:“風景、帥哥,婦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