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麵傳來了佐藤的聲音,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怎麼能就這樣斷了?每一下敲門聲擊在他們的心弦上--
聲音漸促,白墨城和顧傾城交換了一下眼神,做好了動手的準備,他們之間就像天生有一種默契。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電光石火之間,一個想法從她腦海中竄出。
她迅速的撥向電話的轉盤:1610
嘩的一聲,電話一份為二,一份密信赫然躺在其中。
白墨城立馬跳指撚起,裝入懷中,將電話恢複了原樣,拉著顧傾城躲入了浴室。
一手打開淋浴,花灑播開一片水花,漾開一圈。
白墨城一手將顧傾城抵在浴室光滑的壁麵上,嗓音低沉迷魅,“傾兒,叫一聲哥哥聽聽。”
她竟然扮成傾墨的樣子,白墨城眼中帶著一股子慍怒之色,“好一個妹妹,敢迷…奸你哥哥!”
話說得輕佻了幾分,但都是不爭的事實。
特別是迷…奸,讓顧傾城麵色一陣燥紅。
“叫不叫哥哥?”
白墨城覆下去直接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敢那我的命去冒險,你膽子不小。”
他懲罰性的錮住那不禁一握的腰身,眼中的火欲燃愈烈。
“不叫哥哥,信不信我現在……”
他故意不說完,隻是眼神帶著一股壞壞的氣息逼視著她,誰叫她做壞事。
她一看墨城認真的樣,怕他來真的,“哥哥……”
叫出聲,她才發現那顫然的聲音那樣不對勁,那一聲哥哥有多嫵媚。
真是好聽!
叫的他渾身都要酥了。
他尋到她的唇,攫住,狠狠地吸了一口,“看哥哥今晚怎麼收拾你。”
話音一落,他一手撕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墨城,你幹什麼?不要命了。”
“思想真不純潔。”
白墨城睨了一眼顧傾城玲瓏有致的身子,美好如玉的裸身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下,真是要命,這是怎樣致命的考驗啊!
他也把身上的衣服除了個幹淨,一把拉過她,狠狠地在她前身揉了一把,咬住她的耳垂,將白色的襯衣全部套在她的身上,要是傾兒是他的敵人,他估計真要死在她的手裏了,身體和心都這樣的沒有抗拒力。
隻是想起菱兒的話,他的心猛地一抽。
好不容易幫她穿好了衣服,卻惹了一身的火,顧傾城已經變成了侍者的模樣。
反觀白墨城一身旗袍,扮成了白傾墨的樣子,還借用了她的胸……罩,隻是某些地方凸起的很詭異,說不出的滑稽。
顧傾城不由得嬌笑一聲。
“怎麼,不好看嗎?”
他對著落地鏡子一看,斂眉沉吟,“傾兒,今晚,等我回去好好拆你了,叫你求饒連連。”
他將她壓在壁上狠狠地吻了一口,還是第一次做這種勾當,男身女裝。
隻是他的個頭猛了一些,傾兒一米七,他足足有一米八五。
“傾兒,先走!我自有方法出去,出去就把密信毀了。”
這樣耽擱下去不是個事,也隻能如此了。
再說隻要那東西在墨城的手中,墨城是絕對安全的,她一出去,至少墨城不會束手束腳的了。
十有八九,佐藤將她困在這裏,是要用那密信和墨城作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