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也算是誤打誤撞配合的天衣無縫,反倒是拿到了東西。
佐藤要是知道了,隻怕能氣死了。
顧傾城一出浴室的門,旋開了套件的門。
佐藤揪住她一看,“送晚飯的?”
顧傾城雙手垂在前麵,淺淺鞠躬,“是,先生!”
佐藤目光掃向她全身,“怎麼剛才不開門?”
盡管心頭狂跳,麵上卻波瀾不驚,“回稟先生,白小姐在裏麵洗浴,吩咐我布飯,說是過個幾分鍾再開門。”
佐藤沒有瞅出什麼不對勁,揮手示意她離開,顧傾城安然的從佐藤視線裏走開,一路穿過員工通道,到了後麵的大門,坐上白墨城提前備好的車,立馬繞入了一個黑色的胡同。
佐藤進門瞧著啡色茶幾上依然冒著熱氣的飯菜,又看了一眼電話,沒有什麼不正常,眼光落下了浴室。
隻聽見嘩啦啦的水聲。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點時候,白墨城勾唇冷笑,一手砸向浴盆,隻聽見裏麵狂浪哐啷聲響之後,傳來一聲難受的呼救聲,就像口中塞著什麼東西,聲音破碎。
他一手撕開裙擺,已經翻出了浴室裏落地窗。
佐藤砰的一下踢開了浴室的門,浴池裏綁著剛才那個出去的侍者。
不好!
竟然逃了!
他伸手打開電話,裏麵躺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四個字:日本笨蛋!
一時間,火氣上湧。
他大聲詛咒起來,“ばかやろう!(混蛋)”
一把將電話撥在地上,傳來哐啷的聲音。
“給我追!”
白傾墨!
很好,他記住了這個名字,竟然敢和他玩心眼!
他帶著一隊人馬立馬追出去,再也不見了人影。
白墨城堂而皇之踩著高跟鞋從正門出去。
這一出金蟬脫殼的法子,妙極了,轉眼他已經到了他們約好的彙合地點。
一輛黑色的奔馳嘩的一下飛出去,再也不見了蹤影。
白墨城安排了鍾離去保護傾墨的安全,他深知佐藤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一路帶著顧傾城到了他極為隱秘的一處私宅。
一下車,他穿著一身女人的旗袍將一身男裝的顧傾城扛在身上,直接大步跨進了臥室。
門也不關,將她壓在了床上。
“叫一聲哥哥!”
“姐姐!”
顧傾城看著墨城一身女人的裝扮,除了表情嚴肅了一些,那模樣還真有幾分傾城傾國的味道,隻是哪有這麼野蠻的女人,一時忍俊不禁,笑著叫了一聲。
他雙手伸向了她的肩胛之間,指尖遊走,“看你一會兒還笑得出來!”
他突然發現把傾兒寵的很欠收拾。
被他這麼一折騰,她嬌笑的亂顫,“墨城,我不了,饒了我。”
這就是花枝亂顫?
白墨城神色一變,撕去了身上的假發拋在地上,還有被傾兒取笑了的旗袍,一並扔在地上,將全身的重量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傾兒,晚了!”
兩指嫻熟的剝去了她身上的侍者服,咬牙在耳邊輕聲的說,“傾兒,你知道不?這樣打扮的你,活脫脫的小受模樣,讓我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