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1 / 2)

適,沉聲道:“自然是要罵的,不過我是忙裏偷閑來看你。”

“那就別累著自己,少來。”予墨毫不留情的說道:“你倒也是聰明,也知道從班主那裏下手,不過靖華,你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接受你,門都沒有。”

“我可沒有威逼利誘你啊,予墨,我是君子不強求人,我向來喜歡兩情相悅,強迫人的事我不做。”靖華低笑著,予墨嗤笑,“像你這樣風流薄情的人,今天在這人床上,明天在那人床上,兩情相悅?狗屁,你先把你下麵那事物管好再說。”

予墨氣到心頭也不怕把話說的難聽,上爻聽在心裏卻是如同一聲悶擊,著實的讓他心口發痛,靖華風流,世人皆知,可他卻低賤的送上門去,還得是靖華在大哥那裏受了悶氣才有些許甜頭,他與靖華的j□j絲毫見不得光,就和他唱戲一樣。

靖華聽予墨這樣想他,不由得搖頭,道:“予墨,你當真以為我是放浪形骸的人,你啊,錯了。”

至於哪裏錯了,靖華卻不再多說,總歸的他喜愛流連花叢的名頭是聞名阜城了,信的人解釋再多也無用。

予墨聽他的話也不放在心上,一笑而過。這話題本就是他們三人的心頭刺,沉默片刻後予墨也不提了,到最後三人在湖裏閑蕩了一圈上岸,上爻靠岸後步伐虛浮,沒走幾步就吐的昏天暗地,予墨連忙架著他回戲班,靖華要跟上,卻被予墨拒絕。

上爻回戲班後,班主看他可憐兮兮的,“好心”為他刮痧,說是找大夫也是亂開方,不如刮痧好。

予墨知道他是舍不得花錢,自己就要衝出去請大夫,上爻卻拉住了他,說道自己好了許多,想回房休息,予墨罵他作賤自己,上爻笑道他那點錢來的不容易,是將來的保命的,說罷上爻不理會予墨生氣就自己走了。

他回到自己的屋裏後,就把門給關緊,自己趴在夜香桶邊吐的恨不得暈過去,上爻也不知自己是吃壞了東西,還是昨夜裏涼了肚子,這心口憋悶的難受感,讓他渾身無力,他半爬著回到床上,匍匐在被子裏,指望著睡一覺能好。

外麵日頭大,上爻的屋裏窗戶半開,後院裏的桃花開的豔麗非凡,他迷迷糊糊的看著桃花正春風,半響後,把臉埋入枕頭裏,這裏還殘留著靖華在這裏過夜時的味道,他深嗅了一下,仿佛是自己被他緊擁在懷裏,上爻心裏默念著靖華,便漸漸的睡了過去。

上爻醒過來時,已經是深夜,他睜開眼,看屋裏漆黑一片,自己的頭暈暈沉沉,他微微動了一下,身後有人牢牢的抱著他,問道:“肚子還痛不痛?”

上爻詫異的回頭,太過漆黑,他看不見靖華,卻能感受到靖華溫熱的氣息,打在自己臉上,上爻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我要不是放不下你來看看,你恐怕就得死在這屋裏,爛了都沒人知道。”靖華半是懊惱半是心疼的說道:“病了還不去看大夫吃藥,光是刮痧,把你的皮刮一層下來也不頂用!”

上爻低下頭,悶聲道:“看大夫太貴了,況且我年輕,睡一覺就好了。”

靖華聽他這樣說,將他擁入懷裏,親吻他的額頭,親密的說道:“我已經找大夫來看過,給你開了幾味藥,剛才喂你吃過了,還有幾副你得按著時辰吃,別忘了。”

上爻沒想到靖華能如此關心自己,伸手攬住他的腰,他也不提靖華今日在湖裏對予墨表鍾情的話,他就是個賊,慢慢的偷竊著靖華的好,一分一毫他都要,他用此生深情凝望的這一眼,隻願能換靖華一次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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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夢碎

靖華看上爻乖乖的窩在自己的懷裏,不用想他都知道上爻此刻眉目低順,乖巧安靜的模樣,讓人就是忍不住抱著他,緊緊的將他困在自己懷裏和身下,讓人想要瘋狂的占有他,最好是讓他在自己身下快樂的痛哭和求饒,一想到上爻滿目春、色,妖嬈紅豔的唇色,和含情脈脈的眼,靖華便是心口發熱。

他戀慕予墨的才藝和不惹風塵,可經不起上爻對自己的一番癡情,靖華為自己受不住上爻的誘惑而懊惱過,所以初次交歡時他才莽撞的衝進他的身體,可一旦抱住這個男子他又忍不住心裏的柔情似水,忍不住與他頸吻相交,就是把他抱在懷裏捧在手心,才是踏實。

從初次和他享了床、第之歡後,靖華便知道上爻對自己來說是特別的,他們有禸體的糾纏,但是情之一字又覺得不那麼恰當,靖華也彷徨,上爻讓他戀戀不忘,予墨又讓他覺得割舍不下,這局麵,靖華當真是哭笑不得。

第二日,上爻醒來時,靖華還沒走,也沒人來上爻的屋裏喊他起床做事,上爻想著難道班主是要讓他歇個病假。

靖華仍舊是霸道的把他抱在懷裏,見他醒來,也不顧他沒梳洗,抱著臉上就親了幾口,上爻被他這樣對待,隻覺得心裏甜膩膩的,而他胸口的憋悶和腹中的絞痛也好了許多。

上爻勾住靖華的脖子,和他纏綿的溫存了一番,便起身拿著藥去熬,等他回屋後,靖華已經梳洗好了,坐在窗邊看屋外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