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國民政府沒有發表聲明,上爻怎麼可能表態。
靖華也不是偏袒上爻,國民政府還在剿共,整個中原地區太亂,哪裏都在開炮打仗,上爻的錢隻怕是南京政府眼中的肥肉,迫不及待將它吞下肚,若是他現在不顧政府的口號,率先提出抗日,恐怕就成了砧板上的肉等著別人剁,以上爻的聰明,他絕不可能做這種事。
“你們這樣遊行,隻會激怒政府,他們不會讓他有機會喊出抗日的口號。”靖華憂¤
夜雨滴滴砸落在水麵,傳來淅瀝淅瀝的水聲,秦淮夜雨琴音不絕,上爻放下簾布,將靖華的衣物褪去。
寒冷的夜,上爻的手就像是炭火般灼熱,遊走在靖華的身體上,消退那些寒氣。
是誰的唇不輕易的去試探那緊密的地帶,那如情濃般化不開的濁液順著下頜滴落,卻還不肯退讓,隻盼著再不分離。
“靖華,別再離開我。”
上爻親吻著靖華的肩,動情的說道:“我很想你,有時候會後悔當初沒打斷你的腿,讓你哪裏也去不了。”
“爻爻……”靖華忍受著上爻的掠奪,喘熄道:“以後,再也不會。”
“別騙我,再騙我,我就不會原諒你。”上爻抬起靖華的下巴,親著他的嘴,下邊狠狠的頂撞著,靖華整個人都要抽搐一般,悶哼一聲。
“就當你任性一回,你年紀大了,我總得包容你才行。”上爻輕笑著哄道:“你也要包容我,雖然我很壞,但是……隻對你使這種壞。”
靖華聽著上爻說這句話,隻覺得心裏那份情比血更濃,這一次的分離,或許是給了他們一個教訓,愛人,也是需要包容的,不要因為愛就不講道理,以愛之名,其實很容易傷人。
“人生來就會的本領有兩個,吃和哭。”上爻把靖華摟在懷裏,兩人躺在畫舫的塌上,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其餘的都是模仿和學習。”
靖華從塌上的桌子上拿出一個剪畫遞給上爻,上爻細細的看著,說道:“鳳冠霞衣,長袖善舞,這畫竟然剪的這麼精致。”
“我偷學的。”靖華朝上爻索了一個吻便笑道:“像嗎?”
“我嗎?”上爻把靖華抱的更緊,淺笑道:“比我好看多了。”
“那你就留著。”靖華把那紙片放到上爻掌心,說道:“我還記得你欠我的蚱蜢。”
“會還的,一定。”上爻閉上眼把下巴靠在靖華的頭頂,他拿著那剪畫擺弄著,“這還是一門手藝,你再多剪些,以後就可以收徒弟立門戶。”
“以後再說吧,我都遊手好閑多少年了。”靖華無奈的說道:“我看我要好好的找一份活幹,再不能裝傻子了。”
“虧了你怎麼在馮硯麵前裝了半年。”上爻打趣道:“你演技這麼好,去演戲一定紅遍中華大地。”
靖華聽著這話也不知道是誇還是貶,笑罵道:“有你這麼誇人的,我聽著都覺得心裏發慌,馮硯又不是成天和我待在一起,他來找我就是吐苦水,不礙事。”
上爻心想靖華的話給套出來了,他不用再故意去問靖華他和馮硯的關係,隻是想起來馮硯那個不太懂規矩的老婆,上爻便問道:“你在馮家吃了半年的白食,就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