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的底細那是一清二楚,自小就連鋤產都沒拿過,還耕田,簡直就是見鬼。
果不其然,靖華和上青去地裏看的時候,楊慶達的地犁的最漂亮,一塊塊的土堆起來,挖的都很深,牛也聽話,讓它往哪裏走就往哪裏走。
馮硯就是半瓢水,地犁的不錯,可偏偏牛不怎麼聽說,沒一會他就揚鞭子抽,看的人著急。
當然最令人著急的是上爻,手忙腳亂的扶著犁,還兼顧不了牛,他慢悠悠的弄,也不慌,倒是把看的人急死,靖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盯著他,上爻卻極為無恥的哼起曲子,跟著牛跑。
他的牛闖進馮硯和楊慶達的地裏,把他們的勞動成果統統毀掉,繞是一直悶不做聲的楊慶達,此時也飆出來一句:“我操個祖宗十八代!”
上爻惹起了群怒,靖華隻得跳下地裏,幫著上爻把牛趕回去,上爻看靖華的手藝如此好,不禁誇道:“看不出來,靖華你都會種地了。”
“你以為都是你,成天吃著商糧。”靖華冷哼道,上爻“哦”了一句,就十分乖巧的配合靖華耕地,馮硯在一邊看著,呸了一聲,上爻哼著曲子道:“這叫男男搭配,幹活不累。”
楊慶達聞言氣的把地裏的土抓起一把砸上爻,馮硯也跟著抓土砸上爻,這倒好,本是仇人一樣的兩人這次都把針尖對準了上爻,都想把他砸出個血窟窿。
巡視而過的傅作義看見此景,把他們三人又給訓了一通,等到傅作義走了,上青拿著食盒過來給他們送飯,楊慶達在一邊看著上青和馮硯眉來眼去,上青還溫柔的給馮硯擦汗,便是氣的鏟子一扔,憤恨道:“老子不幹了!”
上爻扒著飯,笑嗬嗬的說道:“上青真是賢惠,讓人好生羨慕。”
上青卻是淺淺一笑,給靖華倒水:“靖華才是真的吃了苦,趕著牛沾了一鞋子泥。”
靖華接過水咕嚕咕嚕喝完,上爻偷偷的把自己碗裏的菜夾給靖華,嘴上笑道:“那是自然,我們是同甘苦共患難嘛。”
靖華白他一眼,道:“吃吧你。”
吃完飯,靖華和馮硯繼續下地,上青本來要幫馮硯的忙,馮硯連忙把他推出去,說自己忙的過來,上青看他們正在忙,也不敢打攪了,拿起食盒就回去了。
楊慶達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溜達了一圈,正在上青走在巷子裏時,楊慶達與他撞了個麵,上青閃躲著離他遠遠的,楊慶達卻一把按住上青到牆上,上青掙紮著說道:“你放開,楊慶達,你別這麼卑鄙。”
作者有話要說:
☆、墮落(上)
“我卑鄙?你和我睡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句話。”楊慶達說完就親住上青,還把上青摟住,手伸進可上青的褲子裏揉搓著他的欲、望,上青羞愧的看著四周,推搡著楊慶達,道:“你瘋了,會被人看到的。”
“你隻怕被人看到,那是不是沒人看到的你就成了。”楊慶達粗魯的擼動上青的下`身,喘、息道:“你看看你,還不是硬了,上青,其實這本來就是天性,你怕什麼。”
“你放開我,我不是怕你,我是厭惡你。”上青扭動著身體,逃避著楊慶達的索吻,楊慶達冷哼一聲,扛起上青就把他往就近的偏僻地方弄,上青想大喊,楊慶達卻拍拍他的屁、股,吼道:“你再鬧,我扒光你的衣服讓人都來看看,你還真是脾氣大了。”
“不要!”上青掙紮著說道:“你放開我。”
楊慶達推開一個破屋子就把門帶上,裏邊堆著草,看著很糟糕,楊慶達把上青往草地上一壓,扒下他的衣服,還強硬的分開他的腿,上青求饒著,讓他別這樣,楊慶達用舌頭舔舔上青的嘴巴,笑道:“好香,幾天沒疼你,下麵是不是癢了。”
上青搖頭,哭泣道:“你放過我,楊慶達,啊……”
楊慶達把堅硬的欲、望捅進上青的身體裏,把他的腿抬起來扛住,壓著他的身體像打樁一般,上青痛的牙齒打哆嗦,楊慶達邊幹著邊罵道:“和我睡就像是上死刑,和馮硯睡你也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成,你以為我和馮硯不是一種人?”
“啊……好痛。”上青的手指深陷在楊慶達的後背,楊慶達凶猛的幹著,j□j間上青的後麵就像是會自己冒水,滑膩膩的,而且夾的特別緊,讓人舒服的遍體舒暢。
楊慶達摟著上青讓他坐到自己身上,邊聳動著便揉搓著上青的欲、望,上青的喘熄越來越重,男人的本能讓他開始追逐起筷感,他扭動著腰,希望能夠釋放出來,楊慶達捏住他的欲、望,粗厚的舌頭j□j上青的嘴,上青祈求他鬆手,楊慶達誘哄道:“自己動,摟著我,快些,聽話上青,你乖乖的我就讓你射出來。”
上青抽泣著搖頭,楊慶達幹脆把欲望抽出來,上青的身體瞬間空虛,他瘋狂的搖頭,楊慶達抬起他的下巴,含著他的唇和他激烈的糾纏,上青越來越難以控製,他開始摸索著楊慶達的欲、望,主動張開腿,跨坐到上麵,他扶著他堅硬的欲、望,慢慢吃下去,嘴裏還淫、亂的哼著,“好舒服……啊……你快點……”
楊慶達緊緊的盯著上青被欲望折磨的泛紅的臉,把他放倒在地上,架起腿,狠狠地操著,上青的身體在一陣陣抽搐裏釋放出來,楊慶達趁機靠近上青,誘惑道:“上青,腿再張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