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毒定勝負!
靜台子和虺仲君兩人皆是麵色平靜地交換毒藥,服下時沒有半絲猶豫。兩人皆是從小就與這些草藥打交道,百草為友,對一些毒藥早就有了抗性。這次的比試,比的是兩人服毒後看誰能最快解毒。
虺仲君服毒後,隻是淡淡一笑。便開始用自己的靈力開始調節自己體內的藥性,與毒性對抗。靜台子那邊看上去也沒有太大的問題,也是自己解著毒。這勝負,一時間還真是說不出。
台下人都死盯著兩人的比試,大多數人見兩人一時分不下勝負,都歎息老虺的徒弟沒有繼承老虺的醫毒,還有些人都開始說起了當時上一屆天函五侯到困域的故事。這些議論裴逝都聽見了,她微微皺眉,沒有去製止。林磊麵帶怒色地道:師父他們豈是這些人可議論的!
“師父已經消失這麼久了,讓他們議論不是件好事嗎?還有人記得他們啊。”裴逝淡淡地笑著。“師兄,我們都活了這麼久了,有時覺得,長生也是一種痛苦啊。也許,塵寰這簡單平淡的生活比我們這天函五侯的日子過得更是逍遙自在吧。”
林磊看著裴逝,長歎一口氣,說道:師父當時選擇你繼位,我一直都是心服口服。裴兒,若是讓我麵色平靜地鞭殺那麼多人,我做不到。
“哦,師兄是在說我殺人不眨眼嗎?”裴逝打趣地說道。“那回去也就把你一起解決了吧。正好你不用去做什麼塵寰帝或的禦前侍衛了。”
“你看,仲君已經搞定了。”林磊知道自己說話有些不對,還好裴逝也沒有計較,正好虺仲君已解毒完畢,立馬轉移話題到虺仲君身上。
這靜台子給的毒藥毒性很強,是靜台子自己配置的,虺仲君也是第一次遇到。用吃草藥長大這話形容虺仲君再好不過,虺仲君很快就找到去毒之法。那邊靜台子也差不多驅毒完畢。靜台子臉上的表情有些失望,像是在說天仁侯的毒藥就這麼簡單。
“看來這局得平啊。”虺仲君拿出扇子,輕輕拍打著手心。
“是的。虺先生解毒這麼快,讓小女子大開眼界。”靜台子皮笑肉不笑道,想象中的虺仲君並沒有那麼厲害,是自己多想了吧,靜台子搖搖頭,就準備下台。
靜台子本覺得身體無恙,沒想到走了幾步後腹部有一陣毒性猛地竄出,靜台子下意識用靈力抵抗,誰知那毒竟慢慢融入靈力,順著靈力遊走全身。她驚恐地看著虺仲君,怒問道:比試已經結束,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
“冤枉啊。這毒本就是存在於姑娘服下我給的那枚毒藥之中。隻是姑娘沒有發現罷了。”虺仲君一臉無辜地說道。“姑娘你得快點啊,這毒是可以融入靈力的,不出一炷香的時候,姑娘若不能驅毒成果,姑娘隻有香消玉殞了。當然,姑娘若是認輸,仲君也可以為你解毒。選擇權在姑娘手上。”
對於虺仲君這還留一手的做法,裴逝表示見怪不怪了。她轉身朝身後看了看,諸葛墨存還沒有回來。這路程不會這麼遠啊,怎麼還不回來?下一場就是他上場了,裴逝無意地看向墨硯身邊的人,發現張奇案也不見了。裴逝拉了拉林磊的衣衫,輕聲在他耳邊說了什麼,林磊立馬撥開人群朝外走去。
“他要去哪兒啊?”墨硯見林磊離開,笑著問道。
“仲君昨天有些藥材沒買到,我怕等會沒了,便讓師兄幫仲君去買了。”裴逝臉色平靜地說道,順手摸了摸繼文的頭。“這局,怕是你輸了吧。”
靜台子本還想反抗,卻發現毒性散走速度極快,而虺仲君還在一旁人畜無害地笑著,不想認輸的她為了性命也隻得低頭。虺仲君也不客氣,喚出黑虺,拿出一把精美的匕首對靜台子說道:等會可能有些痛,姑娘你忍住啊。
說罷,便在靜台子的手上劃了一道較長的傷口。黑虺自己慢慢變小著,差不多隻有虺仲君手指那麼長時,黑虺不用招呼自己便順著著傷口鑽進了靜台子的皮膚裏。
靜台子隻覺得是鑽心的痛,那痛還一路在蔓延。靜台子真想一時死了算了,但是她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靈力中的毒開始消散。像是鼓勵一樣,靜台子咬著牙忍住了。
諸葛墨存送回文異人後,他本來也是有傷再身,隻得扶著文異人躺下,想到自己還有比賽,便是急匆匆地返回擂台。卻在回到擂台的路上遇到了張奇案,他正想問張奇案是有什麼事,張奇案便是提掌向他打來。諸葛墨存反應極快,也是提掌反擊。諸葛墨存猜到這人怕是要自己的性命,好讓自己不能去擂台比試,卻是這麼想,諸葛墨存幹勁越大。一時間與張奇案不分上下。可是諸葛墨存在靈力方麵比不上張奇案,更別說會什麼靈術了。張奇案明白這點,便發出數到靈術,諸葛墨存都是狼狽地躲去,正想該怎麼辦。隻聽見一聲慘叫,他立馬看去,看見的是林磊一手持劍,一手掐著手決,一匹用靈力構成的白馬將張奇案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