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我也不顧危險地看著他,期待品嚐放縱的滋味,管它甜蜜心酸還是自責!可是我等了很久很久他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於是我強做無所謂地說:"胡總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是。”他說。說完,他輕輕地將我攬了過去,他的擁抱和王樂平的是完全不同的,王樂平喜歡緊緊而瘋狂的擁抱我,而他卻是那麼的溫柔和細膩,讓我不屑卻又無法抗拒。我就在這種遊戲的快樂和痛苦裏掙紮,像一尾無水的魚。心沒根沒基地痛著。

"怕嗎?"他問我。

"怕什麼?"

"被我碰碎啊。"

"碰吧,"我說,"碎過無數次,無所謂了。"

"吹牛,"他說:"我賭你是第一次,第一次被男朋友傷了心,對不對?"

我被他說中,趴到他的肩上哭起來。他拍著我的背說:"哭吧哭吧。想哭就哭個夠!"

台上的女歌手換了首幽怨的歌:"我這也不對,那也不對,什麼時候你說過我完美……"我聽得笑出來,對胡月海說:"女人最醜陋的時候,就是像個怨婦。"

他嗬嗬笑著說:“不管你什麼樣,都很可愛。"

"胡月海你到底多大了?"

"35。"

"已婚男子勾引未婚女人,糟糕啦~~~~~"我拖長了聲音。

他刮我的鼻子一下,隻說了兩個字:"調皮。"

我在他的聲音裏聽到疼愛,沉溺於他的懷抱不想自拔。直到他對我說:"在這裏很悶,不如帶你去兜兜風?"

“好的。”我說。

阿朵見我們起身,不放心地走過來問我們:“要去哪裏?”

第九章(5)

胡月海對她說:“你放一百二十個心。”

阿朵嬌笑著半真半假地說:“胡總您可不能趁人之危,嘉璿可是個純潔的小姑娘。”

我伸出手打阿朵,阿朵嚇絲絲地說:“喂,你不是真醉了吧?”

“她根本就不能喝酒。”胡月海說,“我帶她出去吹吹風她就清醒了。”

就這樣,我上了胡月海的車,他轉頭問我:"飛車,怕不?"

"怕是小狗。"我朝他吐吐舌頭。

"那係好安全帶。"話音剛落,車已如離弦的箭飛奔起來。老實說我從來沒坐過開得這麼快的車,看燈火闌珊的夜色變成彩色的風從眼前掠過,心裏說不出的痛快,我故意打開車窗,讓風吹亂我的長發,再哼兩句我喜愛的歌,心情high到了極致。

這夢一般的夜的飛翔。

我愛它!

直到車終於在一條寂靜的林蔭道上停了下來。

我喘喘氣看著胡月海。他也看著我,然後問我說:"開心了?"

"嗯。"我點點頭。

"那麼,"他說:"接下來你還想做點什麼?"

"做僾好嗎?"我喝多了,又被這優雅的夜色和滿天的星星徹底擾亂了心,大膽地看著他,誓將放縱進行到底。

他卻看著我笑了,說:“小丫頭看來是真的醉了。”

我懷疑地看著他問:"如果你什麼也不想做,那你帶我出來做什麼?"

胡月海的手放在方向盤上,眼睛溫暖地看著我說:"你還是個孩子。"

"老男人真偉大。"瘋了一晚上,我忽然覺得很累,疲憊極了。打了個大大的嗬欠。淑女形像蕩然無存。

"明天醒來,"他說,"你會發現一切和從前一樣,和男朋友吵架的事煙消雲散,你們還是相親相愛的過日子。"

“胡月海。”我說,“你真是老奸巨滑呀。”

“對付你用不著老奸巨滑。”他胸有成竹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