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雅蘭姐說,“你對我放一百二十個心。剛才那記者已經被我罵得狗血噴頭,估計不敢再來。”

“嗯,隻要你守住就沒問題。”雅蘭姐說,“我看最近我們少聯係,要是有什麼事可以發Email.,那些記者跟狗仔隊差不多,要小心。”

嗬嗬,名人真不好做。

報上開始登胡月海的花邊新聞,環亞集團總經理和某某明星在某地出雙入對,並贈毫宅香車等等。我把報紙扔到垃圾堆裏。這些人都活在高高的雲端,我們平常人就是長了翅膀也注定飛不上去。

當然美女阿朵是例外,她在歐洲玩足二十天,回來的時候送我一大堆花裏胡哨的禮物,我把一條性感的睡裙搭到她頭上,不好意思地說:“太讓你破費了吧。”

“又不是我的錢,不花白不花。”

“讓你犧牲色相為了掙點禮物我真是於心不忍啊。”我說。

“哈哈哈……”她笑得色迷迷地說,“那是享受,你不會不懂吧?對了,你的愛情享受得如何了?”*思*兔*在*線*閱*讀*

我把王樂平當眾求婚的錄像放給她看,並給她看王樂平給我的買的戒指。

“鑽石都快看不見。”阿朵挑剔地說,“你真想好了?不再做別的選擇?”

“我沒那個命。”

“胡月海呢?”

“少來了。人家有女明星你不知道麼?”

阿朵嘻嘻笑著說:“你的氣質比女明星好多了,sam說,一直是那個女的糾纏著他不放呢。”

“快止住這個話題。”我說。

阿朵看到我的眼睛裏,然後她下結論說:“嘉璿,其實你還是挺喜歡他的。”

我用枕頭把臉擋起來,裝睡覺。

“嫁給王樂平你會後悔的。”她不放過我。

我隻好把枕頭砸到她身上。

後悔就後悔,像我們這樣的凡人,姻緣的事前生注定,我爭取不來也動彈不得。

又是周末,一連下了幾天的雪終於停了,陽光如注,天氣異常的晴朗。可是溫度並不見得有所回升。媽媽舍不得開空調,我每晚打遊戲的時候都冷得瑟瑟發抖。糊塗的法師已經快練到九十九級,他的法術越來越厲害,招數越來越華麗。我站在一邊微笑著看他,然後給他一個“V”的手勢。

這是聖誕夜後,我們第一次見麵。

“嗨!”糊塗說。

“嗨。”我說。

“玫瑰你站這裏來,我給你展示我的新手藝。”

我依言站過去。

糊塗用“冰刃之牆”,繞著我,畫出了一個白色冰柱組成的心形。

“你一直在我心裏。”糊塗說。

“對不起。”

“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我隻是覺得自己很失敗。”糊塗對我說,“我要的真的不多,可是你卻不肯給我。”

我剛學會治愈術,於是對著他來了一下子。

他嘿嘿地笑:“要是真有這樣的良方多好。”

“有的。”我說,“時間。”

那種叫時間的東西,終會讓所有的傷口慢慢地痊愈。

“也許吧。”糊塗說,“希望是這樣”。

“再見,糊塗。”我說,“我要結婚了,以後都不會再來。”

“是永別嗎?”他問我。

“是。”我狠狠心說。

糊塗說:“那,完成最後一次交易好嗎?”

我點了確定,他傳過來的是一頂皇冠,傳說中的皇冠,金光四射無限高貴的皇冠,他居然真的給我打到了!

“聖誕節的禮物,隻是送遲了。”糊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