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樓驀地歎了一口氣,其實自己應該可以說是對白墨和夢畫這段過往至今為止最清楚的一個人了。
他們的相遇,夢畫對白墨的一見鍾情,之後的越陷越深。
他看著她流淚,看著她因為他的事情而開心,為了他的情緒而難過。重樓至今都記得夢畫那時候對自己說的話:喜歡一個人,有時候並不一定就是要得到,默默地看著他,守著他,也是一種幸福啊。可是,白墨,不,現在應該說是白子卿,他居然連這樣一個近乎卑微的祈願也不肯給她。
看著她如飛蛾撲火般的感情,白墨卻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可以當作是表達態度的話,甚至,在她挨雷劫的時候,就在旁邊的席位上麵無表情地看著。
白墨這樣的冷情,終究也終於讓夢畫死了心,在輪回台前,重樓記得夢畫是這麼說得:"白墨,你終究還是不肯愛我是嗎?就算是現在,你也一點都不相信我會跳下去是嗎?可是你知不知道,仙身對於我來說是什麼東西,當初我是為了你而努力修煉成了仙身,可是現在你不要,那麼她對我而言,又有什麼意義。"說完,在重樓震驚到連尖叫都發不出來的表情裏,縱身一躍,再無痕跡。
"你居然眼睜睜地看著她跳了輪回台?白墨,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重樓說到這裏,情緒又忍不住激動了起來,而就在重樓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白子卿也忍不住有了片刻的恍惚。
原因是重樓在說到夢畫說的那一段話的時候,白子卿的腦海裏也驀地響起一道聲音,在重複著這一段話,隻是支離破碎的話音,聽起來不是很清晰,但是那種絕望的語調,那嘶啞到明顯已經瀕臨崩潰的聲音,讓白子卿的心都忍不住一陣顫動。
很熟悉,很熟悉,無法言喻的熟悉。
可是在白子卿要細想的時候,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樣的感覺,讓白子卿莫名地一陣驚慌,和煩躁。
"到底有什麼辦法?"白子卿的聲音驀地一陣低沉地暗啞,看著重樓的表情讓激動情緒還沒有完全平複的重樓也是一陣心驚。
這到底是怎麼樣的表情?執拗的,幽深的,甚至可以說是可怕的,重樓第一次看到白子卿的臉上露出了這樣情緒化如此明顯的表情。
他真的對夢畫,也就是如今的白夢卿一點感情都沒有嗎?重樓突然間也沒有了肯定的答案。
"到底有什麼辦法?"見重樓沒有反應,白子卿又問了一遍,這一次,重樓沉默了,眼裏的敵意也褪去了一些。
一聲歎息,輕輕地飄散在空氣裏。
"你不用擔心,我可以確定夢卿就是夢畫沒有錯,輪回轉世的夢畫雖然沒有了仙身,可是在長留山的這幾年,相必也不可能是白呆的,她體內隱藏著仙魄,不會有事的。"終究,重樓無奈地低聲道。
白子卿其實說得沒有錯,輪回轉世的他即使是白墨也沒有屬於白墨的記憶。自己也的確沒有怪他的權力,自己其實隻不過是在為了夢畫不甘心而已。為了夢畫的癡情而心疼,因為白墨的無情而憤怒。
重樓驀地歎了一口氣,其實自己應該可以說是對白墨和夢畫這段過往至今為止最清楚的一個人了。
他們的相遇,夢畫對白墨的一見鍾情,之後的越陷越深。
他看著她流淚,看著她因為他的事情而開心,為了他的情緒而難過。重樓至今都記得夢畫那時候對自己說的話:喜歡一個人,有時候並不一定就是要得到,默默地看著他,守著他,也是一種幸福啊。可是,白墨,不,現在應該說是白子卿,他居然連這樣一個近乎卑微的祈願也不肯給她。
看著她如飛蛾撲火般的感情,白墨卻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可以當作是表達態度的話,甚至,在她挨雷劫的時候,就在旁邊的席位上麵無表情地看著。
白墨這樣的冷情,終究也終於讓夢畫死了心,在輪回台前,重樓記得夢畫是這麼說得:"白墨,你終究還是不肯愛我是嗎?就算是現在,你也一點都不相信我會跳下去是嗎?可是你知不知道,仙身對於我來說是什麼東西,當初我是為了你而努力修煉成了仙身,可是現在你不要,那麼她對我而言,又有什麼意義。"說完,在重樓震驚到連尖叫都發不出來的表情裏,縱身一躍,再無痕跡。
"你居然眼睜睜地看著她跳了輪回台?白墨,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重樓說到這裏,情緒又忍不住激動了起來,而就在重樓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白子卿也忍不住有了片刻的恍惚。
原因是重樓在說到夢畫說的那一段話的時候,白子卿的腦海裏也驀地響起一道聲音,在重複著這一段話,隻是支離破碎的話音,聽起來不是很清晰,但是那種絕望的語調,那嘶啞到明顯已經瀕臨崩潰的聲音,讓白子卿的心都忍不住一陣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