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是一個警告。
G很清楚戴蒙當時想要表達的意思,艾科的自不量力讓那個男人覺得很有些有趣也很想挫挫銳氣,僅此而已。
但是處在這件事情的背後,很多關於矛盾的細枝末節都開始在光影裏生長了起來就仿佛一夜全部明晰,大家是敵是友分的無比清楚。
事後G與戴蒙打了一架,艾科並不知道,還是Giotto出手阻止了才讓這兩個男人停下的。
不算較量,就是打架,一個拿著弓箭完全沒啥分寸的射過去,另一個狂飆幻術弄得滿屋子的弓箭,都是毫無章法,到最後完全成為紅發青年單方麵的發泄。雖然說D很是不屑地說要不是看在艾琳娜的份上,艾科的精神折磨才不會僅僅是那麼簡單,甚至於加上一點G和別的女人的床戲也可以。
而他罵了一句人渣之後發發現也差不多脫力了,便跟著Giotto回去了。
“你今天衝動成這樣倒還真是第一次看見。”
“哦,你是說你覺得戴蒙那家夥幹了這些缺德事也無所謂麼?”
Giotto歎氣,“我沒這麼說,你想多了。”
他偏著頭撇嘴,不知道要說什麼好,誠然自己衝動了一點,不過戴蒙的確是很過分,就算今天真拚了起來估計那家夥也不會讓自己吃虧,說到底倒黴的還是他自己。
能夠治得了戴蒙的人裏一向不包括自己,算是認命了。
當然這樣糟糕的回憶在現在局勢下回憶起來顯然是隻覺得更加糟糕。G拍完電報之後經過Giotto辦公室,那廝似乎是正在和朝倉阡陌說什麼,正因為這樣他才停頓了一會兒等到裏麵倆人發現自己的存在才進去。
上帝保佑那時候他不小心打擾Giotto和朝倉並不是故意的並且當初他有攔著雨月。
“阿諾德的線人傳來的情報,不樂觀。”
“艾科還沒回到總部?”
G輕聲咳了一下,“我下午去接。”
首領坐在椅子上的樣子一直給人挺正直的感覺,不過骨子裏有多頑劣隻有他們幾個自己知根知底。
*
“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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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神了好久的G這才發現身旁的人正在和自己說話,“嗯,挺嚴重的,阿諾德那裏大概會是最早。”
“……怎麼會?”
G扯出一抹笑容,“不管哪裏開始,我們應對不就可以了,放心吧,一切都有Giotto。”
艾科點頭,“那最近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麼?”
“別和戴蒙的人靠近就好。”想起那時候那件事情G還是忍不住的咬牙切齒,要是當時戴蒙真的那麼幹了,估計那天也不是Giotto過來救場這麼簡單了。
她笑出聲來,“……我當然知道。”
——也一並知道,很多東西都要抓不住了,慢慢的,全都在消失。
“最近要提醒茜拉小心,她可能會遇到一些麻煩。”G突然想起這事,提醒了一下艾科,“不過估計阿諾德也快了。”
雖然並沒有聽懂那話的意思但是還是點頭,“我會告訴她。”
一頓飯在這樣全是公事的氛圍裏就過去了,艾科看著夕陽西下時分的天空隻感覺恍如隔世,一下子又是這麼多年,茜拉說的還真是沒錯,她現在還真是個老女人了。
開戰在即也不是自己的錯覺,對於戴蒙·斯佩多現在的立場怕是大家都再清晰不過了,阿諾德也突然從巴勒莫這邊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人,雖然一直知道他浮雲一樣的性子,但是這樣的節骨眼上,還是不得不擔心。
茜拉已經懷孕,這次的事情絕對不可能讓她一起參與進來,抱著多年以來一直想要保護點什麼東西的心情,她敲著桌子的手頓了一頓,“……這是最後了吧。”
*
——這是最後了。
彭格列內部的問題已經容不得任何人再有什麼背叛之心,一旦真輸給了斯佩多,這麼多年Giotto和G的心血絕對是化為烏有。
艾科坐在辦公室裏收拾著最後的東西,阿諾德留下的命令裏有一條是所有的情報部門成員都聽從茜拉的知會,對此她雖然存有疑慮但是也隻能接受。
G到底也沒有把事情的部署告訴她,正如過去的的那麼多年一樣將她劃入自己身後的保護地。
“不用太擔心,很快會結束。”
將手裏的聖經握緊了一些,艾科愣了愣神,“嗯。”
最終這件事解決得還是算不上完美,戴蒙和Giotto在本質上雖然不一樣,但是對於彼此的心軟都一如當初。
而得知茜拉的孩子並不是真的沒有保住的時候她終於鬆下一口氣。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甘心墮入的迷途
“說真的艾科,你也該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終生大事了,要知道你和G的年紀並不差多少,可是對於他來說,這個年紀還有很多女人想要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