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更是同情地看著我,“你怎麼都不哄哄人,要是讓人勾搭回去了,怎麼辦?”

☆、043

我真想回一句,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就涼拌唄,沒啥的,這想法到是瀟灑,可我知道自己真沒有那麼瀟灑,說說而已,哪裏能這麼輕鬆,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要想太多為好,雖說嫂子說的有道理,還是不想考慮太多。

我想我是個渣,嫂子很急,我雖然也很急,還沒有急到那個地步,天天上下班,吃得好,睡得好,按我的意思,總不能是這樣子,他要是不高興,就自個兒跟我說好了,我承認我是不太有眼色,沒辦法看出來自己到底錯在哪裏。

他一個大男人,難道就不能直接跟我說嘛,我有點不明白,索性跟舅舅說了下,我自己得放個大假,出國走一次,透透氣兒,最好冷靜一段時間,可是,這時候,報紙上的照片,真是讓我差點白瞎了眼睛,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事,讓我簡直是覺得弱爆了。

報紙上的照片尺度有點大,那上麵的人都很清楚,一個是我厭惡的東莉,一個是我快要結婚的男人沈厲,男人都需要哄的,也許這對於我哥來說很實用,我發現對於沈厲也許真沒有那個必要,雖然我本身就沒有想去哄過他。

我跟沈厲之間,說的好聽是默契結婚,說的更婉轉些,那是政策聯姻,感覺是有點,沒到那種要為對方生要為對方死的地步,再說了,這輩子我要是再為人生再為人死,我就是活回去了。

隻是,我沒想到會碰到連澄,他看上去沒有什麼兩樣,眉眼間有點憔悴的意味,不是很重,就是有那麼一點,看上去很叫人心醉,有些男人就是這樣子,跟個罌粟花一樣,明明知道有毒,還是奮不顧身地撲上去,連澄就是那種人。

我不得不承認,他一舉一動都很有範兒,即使身邊人紮堆成群,還是能一看到他,清楚地看到他,他的眉眼精致的近乎完美,所有最美麗的詞語放在他身上都不過分,我曾經見過他的弟弟連楓,那才是真真的妖孽般的人物,可他——連澄,站在他弟弟身邊,絕不會叫人忽略過去。

“廖小姐,連少說請你喝酒。”帥氣的服務生將一杯調酒送到我的麵前,自以為帥氣地撩撩頭發,“說是希望廖小姐賞光。”

小姐?哈哈,我聽到這個稱呼覺得挺樂,見過幾次麵,我們公司曾經承接過他的演奏會,辦的挺成功,當然不是我的功勞,我對那什麼鋼琴的真沒有什麼樂感,聽聽就罷了,讓我說出從黑白琴鍵裏流出來的是什麼曲子,什麼情調,我肯定是說不出來。

這酒,挺甜,喝得挺甜蜜,我其實喜歡喝,舉起杯子,朝他的方向做了敬酒的動作,也顧不得那酒是不是有後勁,果斷地走出酒吧,這種地方,果然不是我應該來的,裏麵的氣氛是不錯,可我真不想待了,那點記憶還有,真不想再劈開腿發展那啥的混亂關係了,我是有未婚夫的人,雖然現在關係處於冷靜狀態。

像我這種人,419什麼的,都是不肯接受的,除非是跟關係定下來的人,我承認我這個想法過於保守,可我沒辦法放開自己,不如就這樣子,也感覺不錯,我不用覺得自己的腿曾經給太多人劈開過,閉著就閉著吧,也沒有什麼,真沒有什麼,我自個兒樂意就成。

可是——

我瞪大眼睛,看著朝我過來的人,看上去就像流氓地痞,那穿的都是大花襯衫,看上去土地爆了的人衝著我過來,架式就是擺明了針對我,我不慌不忙,沒有動,就站在原地,看著那些人衝上來的人,都讓人製服了,抱歉,我出門通常帶保鏢,得罪了。

我對自己的生命安全非常注意,所以我都帶了保鏢,反正我有錢,這點保鏢的錢,我還是出得起,既然出得起,就得讓自己好好享受一下,免得再苦逼的叫人抓走而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事實證明,有準備的人通常是幸運的,那些人就是不入流的癟三,我那些保鏢都沒用上手段,人家就招了,結果是東莉主使,想把我也賣到中東去,這個消息,讓我聽了真汗顏,其實她很想再回去一次的吧?

“呃,我從沒有見過這麼挫的人。”連澄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直接一句話丟過來,眼神不無同情地看著那些被嚇壞的癟三,“末末,你這一手挺厲害,我還以為你天天出門都帶保鏢幹嘛呢,原來還真是派得上用場。”

我無語了,還以為沒有人知道,就我家裏人知道,我就是連沈厲都沒有告訴,到是讓別人看穿了,我還真是天天帶保鏢,去哪一步就帶一步,惟一的要求就是要他們別隨時現眼出來,別叫別人一看就知道我帶著保鏢。

“我怕自己沒命了嘛。”我說的坦然,沒有藏掩,是真的,我是嚇壞了,再怕有人對我下黑手,雖然說那種機率很小,可今天還是阻止了東莉的盤算,我真不明白,她要算賬也得找沈厲的吧,我算是什麼,從來沒插足過他們之間的事,也沒有對她東莉做過什麼事,怎麼就要對我下這樣子的毒手了?

可惜這個從來沒有答案,就像我不知道為什麼東傳明與吳克孝要那樣對我!我回頭朝連澄笑笑,夜色裏的他,讓霓虹燈光閃著,看上去有種迷離之態,美人這種東西,那是走到哪裏都是美人,我特別相信自己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