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然後回到安城,找到殺了糖果鋪子一家的凶手,找到小草,將小草好好撫養成人,算是盡了對辭媽媽和邵爹爹的一點孝心!

阿瑄握緊拳,大闊步的朝著下山的方向走去。

最後一抹光線將她的身影拉得極長極長。

微風吹拂,揚起細碎的砂石。而腳下的道路,無盡往前蔓延。

作者有話要說:蟒蛇為什麼不吃阿瑄呢?因為阿瑄身上有漢紫給配的香包,香包裏麵裝的是專門針對蛇山的蛇的一些草藥。因為這個要在好幾章後麵才會講到,特此擺出來,以免大家疑惑~~~

阿瑄現在雖然被趕走了,但是兩章之後還是會被找回來的~~~到時候更加好玩,咩哈哈~~

☆、Part.5

慕容白艱難的拔開擋路的樹枝,有些吃不消的喘了兩口氣,憤憤的打量四周,連個鬼的影子都沒看到。這個死女人跑到哪裏去了?他加快了步伐,在路上疾行。剛剛在原地等了一會,沒想到阿瑄居然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他擔心她的安危,隻好咬著牙自我安慰隻是為了對他帶她上山有個交代,然後飛奔而去找她。眼見天都黑得差不多了,還是沒找到那個人,反而越走越覺得山路陡峭。

再看了看周邊陌生的景物,慕容白火冒三丈的捏著拳,是真的,迷路了!

春日本是寒冷的,慕容白卻流了一身的熱汗,加上一天沒有吃東西,肚子也餓得不行了。習武之人三兩天不進食對身體無礙,可若是不進食還做劇烈運動,那就有影響了。

慕容白用目光搜尋一圈,終於找到一堆疑似可食用的野果,遲疑了一會,還是伸手去摘。破燒餅都吃過了,吃點野果怕什麼。

往衣服上蹭蹭,咬了一口,慕容白的五官便扭曲了。這果子忒澀,一口下去,兩頰酸痛。氣憤的扔了野果,慕容白在心裏咒罵了阿瑄幾句,繼續趕路。誰知那野果落下之處突然隆起,抖去枯葉,赫然是一隻蛇!此蛇花花綠綠,身軀粗壯,分明是條毒蛇!

慕容白咳了一大跳,抽出劍來,無比悲憤的想,尼瑪怎麼又來了!

剛剛這一路上他除去了五條小蛇,兩條蟒蛇,鬥得胳膊發軟,這才想起來酒劍仁前輩之前說過的話——“這蛇山名副其實,蛇類居多,大家定要謹慎。蛇越豔麗,毒越可怕,千萬不能小覷。”

花蛇吐著蛇信子饒有興致的滑向慕容白,一對綠豆碧眼倒映著慕容白的身影,像是琢磨著哪個部位更加美味一般。此表情耐人尋味,慕容白抹一把冷汗,莫非這是一隻蛇妖?

檢驗完畢,花蛇發起攻擊,“唰——”的一聲啄向慕容白。

與此同時,“嗖——”的一聲一支長箭放出,穩穩地穿過花蛇的七寸處。花蛇徒勞的掙紮片刻,終於倒地,一蹶不振,隻是不時仍抽搐一下,表示它還活著。慕容白手起劍落,花蛇被砍成兩截,終於斷了氣。

“歲月山莊的人,果然不錯。哈哈哈——”豪爽的笑聲響起,陰風刮過,幾道人影出現。

慕容白警惕回頭,繼而表情放鬆:“酒劍仁前輩,牛伯天前輩,花循前輩。”

“不必多禮。”酒劍仁上前拍拍慕容白的肩膀,“登山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卻沒想到這山路詭異,我等三人也迷了路,一路上遇到不少蛇,也算是吃了苦頭。剛剛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說著眸光黯然的望望山:“這蛇山凶險,沒有人家,想是胞弟也不大可能在這裏長年居住,我們回莊子再好生探討吧。”

“酒前輩不必擔心,劍風前輩與酒前輩血濃於水,定能有所感應。”慕容白安慰道。

酒劍仁笑笑,問道:“跟你一塊來的那個丫頭哪裏去了?”

“這……”

牛伯天背著弓箭,瞪著圓眼:“莫非是那丫頭誆騙我等,然後暗自潛逃了?”

不是沒有想過阿瑄是騙他們走錯路,但慕容白還是快速駁道:“唐姑娘不是這樣的人。隻是……恰才我們發生了口角,唐姑娘一氣之下,已經先行下山了。”

三個前輩交換眼神,很懂得的點點頭:“小夥子對待姑娘可得溫柔一點,凡事遷就一點。女孩子嘛,都是麵子薄,心軟得很。”

慕容白窘迫的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