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鳳少如此欺負一個弱女子,不怕遭天下人譴責嗎?!”忍無可忍,一隻一直在旁邊聽牆角的人掉入院牆內,朝鳳一鳴罵道。

鳳一鳴笑眯眯的看著那個人,對阿瑄說:“喲,原來這個小姑娘還有個姘頭啊?難怪之前一直都振振有詞呢,根本就不怕本少嘛。”

阿瑄僵在原地,“嗬嗬嗬”傻笑幾聲,卻不敢回過頭去。那聲音是如此熟悉,她至死也不會認錯——慕容白。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

餓了能怎樣……

“慕容白,你恐高不?”

少說廢話……

“慕容白,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了。”

“哎。”慕容白終於開口,可能是一直沒有喝水的緣故,聲音略微有些沙啞,“唐阿瑄,為什麼騙我?”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真麵目。

“我,我沒騙你。我說了我姓唐啊,是安城人……”某隻越說越心虛。

“琉璃珠,是什麼?”

“呃……我也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找他要?”

“不是我想找他要的呀,是,是我師父要找他要的。”

“師從何人?”

“這個嘛……那個……這個……”

“是酒劍風前輩吧。”慕容白歎了口氣,“我應該早點想到的。”

“欸?這個……也是,也不是吧,嗬嗬嗬……”反正漢紫就是酒劍風,酒劍風就是漢紫嘛,差不離差不離了。

“那又為什麼騙我說沒了家人,邵叔叔辭阿姨他們呢,怎麼會容許你出來胡鬧。”

“……他們。”阿瑄將身體蜷縮起來,“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沒了家人。”

慕容白眼裏閃過什麼,嘴巴張合兩下,又沉默了下來。良久之後,他才輕輕地說:“這兩年,你受苦了。”聲息如此輕和,像是怕驚動了什麼一般。小心翼翼,並且充滿憐惜。

阿瑄眼淚一下衝了出來,頭深深埋起,喉嚨被完全堵塞,哽咽著擠不出聲音。有傷疤的人,往往不願將疤痕示人,尤其不願展現在在意的人麵前。好像再完美的東西,隻要給心尖上的人看,都會小心翼翼揣摩那個人的心情,都會擇撿出不少不存在的瑕疵,更不必說傷疤這樣醜陋的東西。怕被嫌棄,怕遭到同情,怕不被理解,怕從此失去。

而當那個人終於說出溫情綿軟的話語出來,沒有歧視,沒有厭惡,隻有理解和包容的時候。人們因為那道傷疤所默默承受過的心理壓力便會變本加厲的釋放出來,這眼淚是心酸的,更是喜悅的。

慕容白控製力道,轉動繩索,將自己的眼睛對準那人。看著角落處蜷縮成一團的那人哭得壓抑難忍,心裏也全是苦澀。真沒想到四年光景,昔日裏那個不懂世事處事蠻橫的醜姑娘會蛻變成如今模樣,更加強大,卻也更讓人心疼。

“吃飯了——”門被推開,一個侍衛端著飯盒進來,擱到地上衝阿瑄吼著,“哭啥啊哭,過來吃飯。”

阿瑄被這一喝,還真止住了哭,困惑的抬頭:“吃飯?”

“不吃飯吃啥,愛吃不吃,趕緊的。”侍衛大哥十分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