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正是多年前欺悔自己,然後被押到衙門關了一天的榮朱貴!
作者有話要說:剛剛從食堂殺出來,身心俱疲啊。
本來下課了專門坐了校車一路殺到食堂,沒想到到食堂的時候裏麵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新學妹紙們實在是剽悍至極,都說了學長全都送給你們,隻要讓學姐排在前麵了有木有昂!!!
現在我隻能可憐兮兮捧著一碗清水粥喝,下午還滿課,傷不起。淚目TAT
☆、Part.7
這回完全不需要去衙門,單常櫻隨便動動手,榮朱貴就狼嚎起來,畏懼而逃。常櫻自然不解氣,又暗著動了手腳,隻怕不出一個時辰,就榮朱貴就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阿瑄默許常櫻的做法,然後兩人尋了一客棧,坐下點好菜肴,靜默等待。
前方的路是撲朔是迷離是未知,但與此刻沒有關係。
心情還算安逸,兩人吃罷了飯菜,提著行李往房間走去。才剛上了一半的樓梯,就感到身側有黑影一晃而過。阿瑄緊走慢趕兩步,衝到窗戶邊,已經不見動靜,到好似什麼都不曾發生似的。
常櫻惶恐:“莊……小姐,這回莫不是真的有鬼?”
阿瑄彈下常櫻的額頭:“青天白日的,怕鬼啊?”說的時候心裏不大有底,又探頭出去看了幾眼,草草背好行李,“走吧,換家客棧。”
常櫻求之不得,不迭應了。
小二臉色這下差了,這季節可不是什麼生意旺季,好容易有了客人來,卻連房間都沒進去就要退房,簡直是對客棧的一種侮辱!語氣忿忿道:“兩位客官若是有什麼不滿,大可以說出來,這樣突然退了房,讓小的如何跟掌櫃的交代!”
一邊抱怨一邊引誘道:“再說了,過幾天辦喜事的時候,我們客棧的視線是最好的,去別人那裏都是瞧不真切的呢。”
阿瑄納悶:“辦喜事?”
“是啊。”小二一邊點錢一邊念著,“過兩天就是慕容府和林府的喜日子了,好多江湖上人這兩天會過來慶賀呢,看兩位客官也佩戴了武器,該也是江湖中人吧?莫不是不知道這件事情?”
阿瑄臉色突變:“慕容府和林府?”
小二這才頓下點錢的動作,一臉誇張的說明:“看來兩位客官對這件事完全不知情啊,那就別走了,留在這裏看熱鬧吧!慕容府和林府你們在江湖中行走肯定是聽說過的吧?這次正是慕容府三公子和林府的小姐辦喜事,這一對可是郎才女貌,青梅竹馬,天作之合啊!”
常櫻打斷:“你這話說得不對,聽說慕容三公子早先年雲遊江湖去了,怎麼突然就回來辦喜事?那慕容三公子走的時候還是個毛頭小子,不懂情愛,就算他近期回來了,又怎麼會突然定下親事?小二哥你騙人的吧!”
小二一臉“你們消息真滯後”的表情:“這兩位可就不知道了,前不久那林家千金這幾日身體不適,有人傳信給慕容三公子,他就立馬十萬火急回來,並且立刻定下親事,以昭示他們堅不可摧的感情!這不,今兒個還有林府的人到對麵的布坊訂購雲緞,請了最好的繡娘裁製嫁衣呢。可想而知,過兩天這安城會有多熱鬧!據小道消息,慕容府迎親的道路已經定下來了,咱這個客棧門口是鐵板定釘的路線了,兩位還是在這裏多住兩天吧,沒準運氣好見著新娘新郎的模樣,保準可以大飽眼福!”
小二滔滔不絕,唾沫星子噴濺。常櫻抓了一把碎銀子塞給小二:“不用說了,我們有急事要走,不在這打尖住店了。”繼而拉著臉色奇差的阿瑄走出客棧,“小姐,你不要聽他人閑嘴,慕容公子不是這樣的人。”
阿瑄麵無表情,僵硬著臉喁喁前行。
信邪?他曾為她製造的花雨、他曾在黑夜裏牽起她的手……
不信邪?他曾送林慕年定情手釧、他曾跟林慕年有過婚約……
“小姐……”常櫻擔憂望著阿瑄。
阿瑄不應,悶頭往前橫衝直撞,大腦呈完全漿糊狀。
“小姐!”常櫻在後麵大喊。
阿瑄依舊不理,直接撞到一人懷裏。肉牆軟和厚實,但還是撞得阿瑄齜牙喊痛。捂著頭抬眼望去,她不由心生驚訝,竟就張著嘴說不出話了。
白色長衫邊上鑲著淺藍長邊,悠揚出貴氣,隻是被撞之人一臉淡漠,瞥了阿瑄一眼,側身皺眉離開。
大步跨出兩步,他回轉身來,對著阿瑄驚訝的眼神顯露出更加的驚訝神情,或許仔細一看,甚至能看到他眼裏流淌開來的一絲喜悅:“阿瑄?”
熟悉的眉眼,舒適的溫度,確確實實就是那個人。阿瑄有些赧然,撓撓頭:“是我。”
如果沒有遇到他,或許阿瑄真就把他遺忘歸置到記憶裏的沙礫裏了。猛然遇到,竟然沒有長久不見的違和感,好似昨天才在熟悉的拐角處分開,今日相約一起遊玩。隻是當年匆匆離開,未曾來得及正式告別,想來心生歉然,到底是陪伴自己渡過最艱難無助時光的人——印興。
“回來了?”印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