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若木雞。居然還真是漢紫贏了……誒……
作者有話要說:唔,這是對酒劍仁還有漢紫之間恩怨滴小小交待,昨晚,哦不,今早從零點碼到三點的成果。~~~
剛剛起床,看到萌妹紙的留言,好高興呢,這裏好久木有新麵孔了,歡迎乃們繼續看,嘿嘿嘿~~~
皮誒斯:那個……明天不是我不更新……是實在木有時間。明天早上就要隨團粗去迎接新生,勞死累活一整天,晚上還要上課,後天早上也有課,所以抽不出空來碼……so……請一天假,後天一定保證更新=33=愛你們all~~~
☆、Part.6
順著蜿蜒的山道一路攀岩,常櫻抿著小嘴仰著頭跟隨阿瑄。
“喏。”阿瑄用力拔下一顆草藥,丟給常櫻,常櫻忙接住,小心放到竹簍裏麵。數數竹簍裏不算少的草藥,常櫻仰頭問道:“莊主,師父的傷很重嗎,怎麼需要這麼多草藥?”
阿瑄擺手:“說了幾萬遍不要喊我莊主了。”看看快要漫出來的竹簍,“唔,那就先這樣吧,這路不平,你小心點走。”
速度已經很慢了,常櫻乖巧跟在後麵,應了聲輕輕地“誒。”,不必詢問為何這樣做。
饒是速度再慢,到達漢紫的茅草房的時候,躺在地上的人還是沒醒。常櫻小心拍拍墊著酒劍仁的布,研磨了草藥細細抹在他的傷口處。
阿瑄看看躺在搖搖欲墜的房頂的若無其事的某人,抽抽嘴角,命令常櫻:“把酒劍仁前輩帶到房間裏麵去躺著。”
“可是……”常櫻遲疑而飛快瞥了屋頂一眼,諾諾不敢應下。
好歹也是親哥哥,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居然任由他倒在地上,還是在常櫻苦苦哀求半天後才肯同意扯快破布出來,讓酒劍仁躺在上麵休息,忒過分了!阿瑄看不慣,吩咐常櫻:“快點啊,難道你也忍心你師父躺在地上被蟲子咬不是?”
罪名太大,常櫻不敢承受,忙手忙腳亂架起酒劍仁往房間裏麵送。
漢紫叼著一根草,鼻子裏麵噴氣,哂笑:“裝什麼死人?誰吃你這一套啊?就是你真死了,也休想知道那個人的下落。”
“暈闕”過去的酒劍仁立刻跳腳而起:“你的意思是怎麼也不肯了?”
“嗬。”漢紫短促一笑,平躺在屋頂,闔眼小憩。
這意思自然就是不肯了。
阿瑄忍不住戳戳氣急敗壞的酒劍仁:“那個……師叔啊,你的頭還在流血呢,先包紮起來再說吧。”
酒劍仁睨眼阿瑄,咬咬牙,竟然伸手將阿瑄擄來,扼著她的脖頸喝道:“再不說,就休想要你徒弟的命!”常櫻嚇得尖叫:“師父,你萬萬不可如此對待莊主呀!”
“莊主?”酒劍仁輕蔑笑道,“我不點頭,誰敢認她?!常櫻,你退後,不要插手此事。”令罷,再次對著上麵的漢紫道:“我也不求你回去當莊主,隻是那個人的下落,我必須知道!”
酒劍仁掐著阿瑄的手用力極大,不一會阿瑄便劇烈咳嗽起來,小臉漸漸煞白。
漢紫猶自巋然不動,似笑非笑道:“原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酒劍仁酒大俠,便是如此一個以挾持弱女子為榮的缺德小人,不知這件事傳出去,又有沒有人對你指手畫腳,你又會不會貽笑大方?”
酒劍仁的力道不變,但是雙眸慢慢充斥血液,猙獰恐怖,話語中多了一絲哽咽,阿瑄依稀感到有什麼冰涼的液體滴落在自己的臉上:“十五年了啊!我們……已經十五年不曾見麵!早先是我不對,負了她。可是她躲了我十五年,還不夠麼?還要躲多少個十五年去?”
“十五年?”漢紫嗤笑,“躲你?你未免高看了自己去!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躲?酒劍仁,你記住,你做的那些事,多少個十五年過去,都不會磨平的!不但現在我不會告訴你她的消息,以後也不會,永遠都不會。”
“你放肆!我是你親哥哥!”酒劍仁勃然大怒,不由加重手中力量,阿瑄頓時呼吸一滯,淚水從眼裏奔騰而出,拚死力氣也隻能從掐得變形的嗓子眼中擠出一絲求救聲,字句都不連貫。
酒劍仁似乎這才想到手中還有這樣一個籌碼,舉著完全喘不過氣的阿瑄道:“再不說,我就掐死她!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其實就是你們兩個人生的孩子,對吧?說什麼我負她,不過是你們這一對狗男女背地私奔多年!說不說,說不說!”
漢紫這才慢悠悠睜開眼睛,瞳孔裏倒映著阿瑄窒息得幾近扭曲的臉龐,心絞痛起來,長長歎息:“這就是你口口聲聲的愛?今日你若殺了她,那人更是永生永世不會見你。你以為阿瑄的武功怎樣得來?這些年,不止你沒忘。阿瑄不是她的孩子,更不是我的孩子,你若因此傷及無辜……”
歎息聲帶著深沉的絕望和心痛,酒劍仁茫然鬆開手,剛烈如他,終於壓抑不住,淚如泉湧。你說愛情多麼傷,未來多遙遠,怎麼天亮之後,我們的誓言全然不見?我們都年輕過,放縱過,任性過,可是那時年少,以為歲月長久,以為人恒遙遠,哪知成長是一夕之間,改變是一夕之間。相隔多年,再也不見,再也不愛,難道這也是你所執念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