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能夠,嗯,幸福。”

越說越糊塗了,慕容白隱隱覺察到事態,揉揉眉心:“說具體的,慕年怎麼了?”

阿瑄歎口氣:“吞吞吐吐做什麼?事情是這樣的,慕年有喜了,懷了小森的孩子,然後小森不想讓慕年的孩子日後受委屈,打算離開你,自立門戶,讓慕年日後過上好日子,明白了?”

“哦。”慕容白點點頭,又怔了怔,“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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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0

事情……其實是這樣的。時間倒流到小森剛剛隨著慕容白一起回到安城的那段時間。

慕容度天聽說慕容白喜歡上了一個女孩,不願履行婚約後勃然大怒,一邊想方設法進行阻攔,一邊派小森想方設法催化慕容白和林慕年的感情。

小森對慕容度天的話格外聽從,聞言就常常跑到林府去佯作無意的說慕容白的好處,然後在慕容白跟前也看似很不經心的誇讚林慕年的好處。這麼一來二去的,小森就對這條路線極其熟斂了,閉著眼睛都能走一個來回。

本來一切進展的看起來很順利,阿瑄回來了,慕容白依然鐵了心的拒婚,甚至公然的在成親當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陳述了自己的心願,徹徹底底拒絕了婚姻。

那天晚上,小森放心不下林慕年,便偷偷的到林慕年的院子裏去瞧瞧她。銀輝灑落整個院落,林慕年坐在石凳上麵,對著一壇酒喝得醉醺醺的。小森剛剛靠近,林慕年就抬起頭來,衝他一笑。這笑容裏充斥著落寞,在寂寥的月光下,伴著濃濃的酒香,竟然讓小森心髒一滯,就從此沉淪進去。

林慕年雖然臉上發紅,但意識還算清醒,扔給小森一個酒杯,嘻嘻笑著:“你這段時間可算是白為我忙活了,現在就不要計較那些得失,來陪我喝酒。”

小森本想婉拒,話到嘴邊又不忍心說出口,隻好悶著喝酒。

他那時是真的不明白,像林慕年這麼美好的女孩,少爺為什麼要拒絕?

到後來他終於懂得,再好的人,隻要不是自己心愛的那一個,正如一盤菜,不是自己能夠接受的口味,都無法勉強著去將就的時候。他依然認為林慕年才是最好的那一個。

酒過三巡,人就容易迷糊。小森一邊喝掉林慕年分配給自己的那一份,一邊偷喝掉林慕年劃分給她自己的那一份,如此往複幾次,他終於站不穩了,癱坐在一邊,趁著意識清醒著把壇子裏麵的酒全部倒進花壇,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林慕年聊天。

林慕年哭哭笑笑,含含糊糊講了許久許久,任性天真的模樣完全不複平日裏的端莊。

月光涼薄,但那夜的似乎格外溫柔。清清灑滿整個視界,漸漸地有一種情緒慢慢醞釀開來。小森注視著不停說話的林慕年,再也舍不得移開視線。

林慕年麵上酡紅,嗬嗬的傻笑半天,指著小森說:“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難道你喜歡我?”

小森不受控製說道:“是的,我喜歡你。”這話一說出來,心底反而沒有了半點忐忑,他驟然清醒過來,卻忽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隻感激先前喝過的那麼多酒,讓他能夠放縱開來述說自己的心情。

林慕年笑得更加嬌柔,一對清澈的大眼睛流光溢彩:“你喜歡我?真好。哈哈,你喜歡我……謝謝你喜歡我。唔,既然你喜歡我,那我也要喜歡你。我喜歡你,好不好?”問到最後,她那雙眸子裏麵已經是盈盈的水光,像是要哭了一般。

小森頓時有了一種口幹舌燥的感覺,著了魔的想要一親芳澤。而他的確也做到了,當嘴唇觸及到林慕年溫潤的眸子時,他像是久行沙漠的人終於看到了綠洲,瘋狂的汲取這難能一遇的清爽。撬開林慕年的嘴唇,交纏的舌尖伴著這晚特殊的沉醉酒香,以及這莫名醞釀著的心悸觸動,讓人沉醉得更深更沉。

唇齒相依半晌,小森啞著嗓子問道:“慕年,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不願意,白白占了她的便宜,在她完全意識不到自己是誰的情況下,拿走她的清白。盡管此刻的他是有多麼的難以自拔,又是多麼不願遠離這難得的香甜。

林慕年癡癡的笑開,櫻唇上麵還是紅腫一片,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嬌憨:“我知道,你是小森。”

一切……已然崩塌。

——◇——◇——

弄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緣由,雖然知道此事不能完全怪罪小森,多多少少也有一點自己的責任,要不是自己悔婚,慕年也不至於傷心到借酒澆愁,但是慕容白還是板著臉教訓了一通小森:“好歹慕年也是一個大家閨秀,你怎麼能如此輕薄她,日後一定要好好的補償!”

這補償的辦法第一條便是辦一個隆重大方的婚禮,將林慕年堂堂正正的迎娶進門。

由於林慕年有兩個來月的孕,所以婚禮不能籌備太簡陋,也不能籌備時間太久,以免遭惹旁人閑話。所以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完成了過定、迎新等一係列的繁冗程序。

這個月的時間裏,林行雲身體也漸漸好起來一些,偶爾能夠醒來說說話,但往往說不到完整的兩句就繼續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之前走火入魔的時候,他耗費了太多的體力,現在身體機能疲憊,需要大量的休息。但是成親這日,他奇跡般的清醒著,就是神智不大正常,像是一個咿咿學語的嬰孩一般,走路說話都需要人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