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麼想法?”阿瑄吞了一口水,低下頭囁嚅著。
“阿瑄。”慕容白低低喚了一聲,阿瑄剛剛抬起頭來看,就被含住了嘴唇。
慕容白明顯是喝過酒,身上全是撲鼻的酒味,但這個吻卻溫柔至極,一點點溼潤阿瑄的唇,輾轉反複,漸漸迷醉了阿瑄的神智。
長舌靈巧的撬開阿瑄的牙關,與阿瑄的丁香小舌緊緊交織在一起,分泌出香甜可口的津液來。
阿瑄氣有些提不上來,悶哼一聲,聲音已是嬌媚,慢慢啃噬著兩個人的理智。
作者有話要說:嗷嗚,雖然是肉渣渣,偶還是臉紅了,咳咳。
過兩天應該會有阿瑄和小白的,乃們……咳咳,想看什麼版本?
比如說詳盡版還是粗略版還是一帶而過版……?
☆、Part.10
微白的曦光順著窗簷撒進房間裏,阿瑄撲閃兩下眼睛,抬起胳膊揉著酸脹的脖子呻[yín]一聲,餘光瞥到身邊睡得酣香的某人,沒好氣的哼哼聲,毫不客氣的一腳踹過去。
“撲通”一聲,慕容白被踹到靠牆處,一條腿很沒形象的掛在牆上,隻是……還是沒醒。
阿瑄咬牙切齒,卻難得看到慕容白睡著的模樣,忍了忍終於按捺住了想要伸出去揍他的兩隻衝動的胳膊。
混蛋!阿瑄繼續揉著脖子,心裏忿忿道!
昨天晚上剛進房門就被這廝壓到門板上麵亂吻了一通,然後兩個人不知怎麼的糾纏到了床上,這廝一直喃喃著“嫁我好不好阿瑄?”,阿瑄被吻得頭暈腦脹不知方向,迷了心智“嗯”了一聲後,這廝如釋重負一笑,緊接著……就睡著了。是的!他睡著了!
阿瑄看著自己身上半褪的衣衫,哭笑不得。
小拳頭在脖子上麵亂捶一通,終於暫緩了乏意後,阿瑄下床換了身衣服,梳洗一番,往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心想不能這麼白白便宜了慕容白,於是拿了一隻鎖,毀了開鎖的甬道,“哢嚓”一聲鎖了門,方才解氣,哼著歌歡快著外出覓食去了。
慕容白醒過來的時候,拍拍頭,發現不在自己的房間,怔了怔,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來。
昨夜本就喝得有些高,加上和辛吉很是拚了一陣酒,最後迷迷糊糊回房的時候就不知怎麼的呢走到了阿瑄的房間。剛剛關上門沒一會阿瑄就回來了,然後他又迷迷糊糊說了些話,隻感覺得到自己好像被一團暖融融的棉花包裹起來,又輕暖,又舒適。再然後……發生了什麼?
慕容白集中精神想了一會,還真是想不起來了,不由自嘲的笑了笑,想著出去找阿瑄旁敲側擊問問才好,萬一和小森一般,那豈不是虧待了阿瑄?
推門,卻推不開。慕容白還以為是自己力道不夠的緣故,加了氣力再推門,門依舊巋然不動。“跨啦跨啦”似乎有鎖的聲音,被鎖在裏麵了?慕容白本就聰明,前後一聯想就猜測出發生了什麼,原來自己昨晚果然做了些什麼?
這麼一想來,慕容白的心情莫名開闊了許多,嘴角漸漸張揚得越來越開。
——◇——◇——
林慕年新婚過後第一天,給慕容度天奉了茶行了媳婦禮之後,就開始著手準備行李搬出慕容府。畢竟他們並不是絕對的慕容府裏的人,不能倚仗慕容府過一輩子。
早在成親前林慕年就和小森商議好了,用積蓄開一間銀號,有和安城幾個大家族的裙帶關係,相信前途和錢途都會一帆風順的。
至於空閑下來的林府,林慕年眉眼淡淡的轉賣了出去。
本來就不是她林府的所有物,白占著,總歸是不好。即使唐淺裳把這當嫁妝贈予了自己。可聯想到唐家當年在這塊土地上麵,也很是輝煌過一陣子,不由感傷。
忙碌間,唐淺裳攙扶著林行雲慢慢走近。
“慕年,我決定帶著你爹出去走走。我們年輕的時候,也曾夢想過外出見見大世麵,可惜被局限了這麼多年。如今心願了得差不多,是時候出去走走了。”唐淺裳微微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