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職業就好了。。。
☆、一和二
花湜上了車之後就沒敢再講話,她總覺得欠了季醫生很很多錢,其實情況也差不多,季醫生見到她沒掉頭就跑已經算是很大度了。
車子一路平穩行駛,花湜假裝看著窗外,實際上卻用餘光瞄及醫生的右手,換擋,按喇叭,打轉向燈,都很靈活,他也許是康複了吧。
可是為什麼,他不去醫院上班了?畢竟眼科手術是那麼精密的手術。
真的不行了嗎?
花湜隻覺得小小脆弱的心髒給一隻無形的手糾緊了,狠狠地,也不放開。
季元晴究竟是倒了什麼樣的黴,遇見了她呢。
紅燈的時候,季元晴看出了她的視線糾結的所在,勾了勾唇角。
雨刷左左右右有節奏地擺動著,紅燈的光暈被玻璃窗上的雨滴細分成了許多個紅點。
有點像日出,也有點像晚霞。
花湜聽見季醫生說,複健了兩年,終於恢複了。
她知道他是在說右手,屏住呼吸沒敢出聲。
季元晴這個人,她越是靠近就越是變得膽小了。
一路無話,季元晴平穩地將車子停在藝廊的後門。
花湜這才想起自己根本沒告訴他目的地,“你……”
她很想怒目而視,指著他的鼻尖,惡狠狠地問他,“你跟蹤我是不是。”
可惜,她一看見季元晴那張臉就完全沒有了氣勢,隻好弱弱地質疑。
季元晴知道她想問什麼,卻沒準備回答,隻是歎了口氣望著她,半晌,才道,“那個樊遜……以後你離他遠點。”
“嗯?”花湜疑惑,心尖尖還不免一點點小顫唞,難道他在吃醋?
可是想到他今天穿的人模狗樣的,手裏還抓著那支小花,現在那朵小花就擺在儀表盤的台子上。
花湜鬼使神差地就抬手將那支小花握在了手裏,展開小花上綁著的綢帶一看,“伴郎。”
沒來由地,鬆了一口氣。
忽然又想起那天坐在他對麵吃飯的那個絕色。
一直看著她的季元晴終於忍不住,嗤得一聲笑了,“你以為是新浪啊。”
花湜愣愣點了點頭,就聽見季元晴很是得瑟地道,“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花湜,不要告訴我,你吃醋了。”
唉,她確實是吃醋了,卻怎麼也不願意承認,承認要怎麼樣,不承認又會怎麼樣呢?
“花湜啊……”季元晴的聲音變得深沉,花湜抬頭望向他的眼睛,看見那裏麵自己的倒影,“要不……咱們重新開始吧。”
那聲音聽起來,像是人命的歎息,卻透著些許幸福的期待。
幸福的期待?花湜覺得那一定是自己自作多情。
一秒鍾,兩秒鍾,花湜愣了三秒鍾。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開車門,跳下車,衝進了房間把門關起來。
季元晴看見她要跑就想趕緊去追,卻抵製不住右腿的疼痛,難受得不聽使喚。
他隻好無力地靠近座椅裏,右手揪著褲腿,抿緊嘴唇。
過了好一會兒,才打開車門,扶著車頂和車門上的把手,站在車邊。
冒著雨,很久很久。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阿陌今天又被訓了。。。嗚,其實我想弱弱地反駁一句,是前輩米有表達清楚。。。好吧,第一份工作,有人願意給我耗費口水也是種幸福。。。親們,不好意思,最近來不及看評論也來不及回複了。。本想周六多寫點,可惜的是老板今天通知周六要加班。。。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