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見兒子這番模樣,又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將他揪出來道,“你這孩子,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一點禮貌都沒有,”

張大錘抬起頭看了看宋吵吵,又看了看她身邊站著的男人。臉色甚至有些難看,隻吞了吞口水,艱難道:“大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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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大哥大?宋吵吵一臉茫然,完全不明白他是怎麼個意思,隻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寧恪。

後者道:“不必多禮了。”然後看也不看那少年一眼,轉過臉對著王大娘客客氣氣道:“是晚輩疏忽了,搬過來許多天了也未曾上門拜訪,還望大娘見諒。”

說完,兩人相互介紹了一遍。

王大娘見他這客氣有禮的樣子,越看越順眼,一想到自己兒子那怎麼教也教不出來的樣子,心裏越是著惱,忍不住道:“其實我們也才搬過來不久……哎,瞧您這般有氣度,真是……我們家大錘從小就沒錢上私塾,您有空就多教教他。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直接跟大娘我說,但凡能幫上忙的,我絕不含糊!”

寧恪輕輕咳了兩聲,也沒多話,隻連聲道謝。

王大娘送完了東西,寒暄了兩句,也不好意思再呆在這兒了,拉著她兒子就要離開,王大錘低垂著頭扭扭捏捏的跟出去了,臨走時還朝宋吵吵那裏瞟了幾眼,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屋子裏很快隻剩下了兩個人。

寧恪忽然轉過身,半開玩笑半惱怒的抬起了她的下巴,語氣似乎很是不滿,“你還挺受歡迎啊。”

“啊?”宋吵吵依舊一臉茫然,被他抬著下巴,隻得被迫的看了上去,想了想剛剛發生的事情,不由得臉一紅,“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寧恪湊近了些,忽然定了眼神,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嘴裏道,“那你仔細瞧瞧,剛剛那小子是不是這樣看著你的,是不是啊。”

宋吵吵被他這樣瞧著,臉色越發的紅了,將頭偏了過去,輕輕嘟囔了一聲:“真是小心眼……”

頭一回被人這麼說,寧恪頓時有些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小心眼!”

“你再說一遍。”

“小心眼小心眼小心眼!”宋吵吵挑釁道。還伸出舌頭朝他吐了吐,一副“怎麼招啊怎麼招啊有本事你來打我啊”的欠揍表情。

於是她就被“揍”了。

寧恪俯下臉,對上了她的兩瓣粉唇,舌頭靈巧纏了上去。雙手牢牢固定在她腦後,將那不安分的小腦袋狠狠按在自己臉上。他閉著眼睛,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卻生了這麼大的醋意。

“唔……”宋吵吵一時受到了驚嚇,卻慢慢沉淪在了這個吻裏,越來越緊,越來越密,越發的不能呼吸了。

良久,寧恪才鬆開了她,扶在她的腰上,偏頭看她滿麵嬌紅、氣喘籲籲的樣子,心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卻還是黑著臉恐嚇道:“還敢不敢再亂收人家的胡蘿卜了?!”

宋吵吵被他嚇了一跳,朝後退了退,卻被他緊緊箍住,隻哼了兩聲,反駁道:“我又不是小兔子幹嘛要收人家的胡蘿卜!”

寧恪一時無語,愣了好久才道:“那你昨天手裏拿的是什麼……”

“那是雪人可愛的小鼻子!小鼻子!”宋吵吵胡攪蠻纏。

“……”寧恪失笑,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他這是怎麼了,居然跟一個毫無競爭壓力的毛頭小子吃起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