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心◎
“三弟!”關羽一聲斷喝,“你倒有理!還不向這位姑娘賠罪?!”
張飛悻悻轉過頭:“姑娘莫怪,俺就一粗人,性子忒急,不過你與那賤人相貌上竟像了個十成十,若不是額上的
5、回四 ...
菱花胎記用來區分……”
我一閃神,手被尖銳的藤尖刺破,很疼很疼。
放下手中活計,我索性站起身來:“你所說之人,當真與我這般相似?”
“像!太像了……”關羽皺了皺眉,“但仔細看來,你們的氣質又不一樣,她沒你這般靈俏,總是一副端端莊莊,嬌嬌弱弱的樣兒!”
我心中一動:“她可叫……紅昌?”
“不錯,她姓任,小字紅昌,”關羽幽幽一歎,“人們都喚她貂蟬,這世上知道她本名的可真不多,姑娘又從哪裏知曉?”
我傻了一般呆怔在那裏,任何聲音,都在我耳邊化作雲淡風輕。
初次見麵,那人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驚訝的疑問:“姑娘可是姓任?”
那畫卷與孔明燈上美人額心一點菱花浮水印……他病中緊握我的手呢喃“紅昌”。
那人神色迷離,虛著眼睛自語:“這孔明燈是我為一位故人所製……”
原來……如此……
原來先生他心心念念的另有其人,原來他三千弱水終究隻肯一瓢飲,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淚水汲滿眼眶,順著麵頰滑落,滴進嘴裏,竟比海水還要鹹澀!
後麵一直一語不發的忠厚的中年人下馬上前:“姑娘見多識廣,又身懷絕技——當世可以空手將我三弟的長矛奪走的人,隻怕不多!”
我忙背過身去,不願讓別人看見我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姑娘你哭什——哎呦二哥你作甚踢我?!”那張飛似是要說些什麼,卻忽然疼呼出聲。
關羽咳嗽一聲:“姑娘可是家居在此?此地是否有一位臥龍先生?”
我一怔:“你們找我家先生做什麼?”
“原來姑娘是臥龍先生身邊的人,難怪文武兼備,當真巾幗不讓須眉!”那和藹的男子道,“在下劉備,攜兩位結義兄弟來此,隻為向先生請教天下之策。”
我輕歎,與這人說話真累,彬彬有禮的簡直拘束。
原來竟是來請先生出仕的。
心,無緣由的慌起來。
這神仙般的平靜日子,我不會讓任何人打破它!
於是我輕輕淺淺地笑:“我家先生進山采藥,至今未歸,三位來的可是不巧了。”
於是他們隻得告辭離去,卻留給先生一封書信:“備久慕高名,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