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你給我樹葉幹什麼,擦傷口?”
“呼嚕呼嚕。”大白圍著彭石穿轉了一圈,忽然咬住一片樹葉在口中咀嚼,然後咽了下去,拿眼睛看彭石穿。
“你想讓我吃下去?”彭石穿捏著樹葉,猶豫著要不要吃。
“能吃?”
“呼嚕呼嚕。”大白點點頭。直到見彭石穿咬了一口咽下去,大白這才又迅速跑出洞口,不知道它又要去找什麼。
一看大白跑走,彭石穿再也忍不住,一口都吐了出來。
“這是什麼啊,吃起來又腥又臭。”
彭石穿伸手摸自己後背,一摸一手血,他臉上也沒有血色,頭腦發暈,全靠毅力在撐著,現在又吐了渾身無力,踉蹌幾步倒在母獅窩裏,伸手把某四抱在身邊,苦中作樂道:“小寶啊,你大概隻能在這山中做野人了。有大白,你能平安長大,別擔心。爸爸怕是爭不過老天了。你媽媽,細妹,舍不得……”
彭石穿眼睛緩緩閉上,什麼革命,什麼**,一切都扯淡,現在他腦子裏唯閃過一個女人的小模樣,撒嬌的,嗔怒的,高興的,哭泣的,他最不願見她哭,她哭他難受,折磨的還是他,但是他最願意在某一時刻的時候見她哭,那就是歡極而啼。
滿目春色如繁花,紅唇微腫似最香甜的果實,淡淡的女喬喘,軟糯的催促,可愛非常。
他閉了眼,嘴唇卻翹著,笑著。
“啊啊啊……”不要睡,不要睡。某四焦急的啊啊大叫,手腳亂蹬,從被子裏掙脫出來,奈何他手短腳短,將將兩個月大的他,連爬行都做不到,更何況夠著他阿瑪的臉。
“哇哇哇——”某四上輩子極少會哭,他總是堅強的,可是這短短一天一夜裏,他竟是哭了他整整一個上輩子。
“吼——”大白很歡快,在林子裏快速穿梭,它終於找到她了。
“大白?是大白的吼聲。”細妹喜極而泣,快速的奔跑,差點被一截樹枝絆倒,多虧了老滕扶了她一下。
“你確定是你的大白嗎,這深山裏野獸太多了,吼聲也差不多。”老滕捉住她不讓她去。
“是、是,我很確定。大白,大白,我在這裏——”看到林中穿梭的那一抹白,細妹禁不住大聲喊起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能喊,如果老彭在山中,那說不定敵人也在山裏搜尋。”
“好好。”細妹立馬禁聲,往大白那跑去。
“呼嚕呼嚕。”大白一躍到了細妹跟前,先聞了聞細妹,毛茸茸的大腦袋親昵的噌了噌,隨後又不給細妹準備的,趴在細妹腳邊,細妹知道大白這是讓她爬上它的背。
等細妹一爬上去,抓緊它的毛發,就急速奔馳起來。
老滕等人無法,隻能趕緊追上去,深怕被甩開。
大白奔跑起來的速度實在太快了,細妹根本隻能緊緊抱著它的脖子,頭埋在它的毛發中避開風頭。
當大白停下來的時候,細妹抬起頭就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山洞中,第二眼就看見了一身血的彭石穿倒在獅子窩裏,他的手臂正圈著一個嬰孩。
“小寶,哥……”細妹以為自己看到丈夫和孩子會激動的暈過去,可是她沒有,當看到自己的丈夫毫無聲息的躺在那裏,她怔愣之後竟是出奇的冷靜,腦子裏隻一個信息,救他!救他!救他!
“啊啊啊……嗚嗚……”額娘,某四是第一次如此的無助的哭泣。
“小寶乖,等一下媽媽再抱你,我們先救爸爸。”細妹猛眨眼,把嚇出來的眼淚擦掉。
“啊啊啊……”救他,救他,快救他。
“係統大人,求助!快!滾出來!”
“來來來,不要亂了方寸,所有的手術用具都給你準備好了,你隻要把他背後的子彈取出來,我就能給他複原。”
“好,我聽你的,你說我做。”細妹深吸一口氣。意念一動,係統給她準備好的鑷子、刀就都出現在她手裏。
“大白,去洞口守著,不要讓別人進來。快去。”
“呼嚕呼嚕。”大白領著老婆孩子當真蹲坐在洞口老實的看守,三隻小獅子也跟著母獅顛顛的跑出去,把窩留給細妹。
“哥,你撐著點啊。”細妹先給他灌了空間水,口對口喂了一顆紅果子,然後幫他翻過身,撕開他的衣服,血腥之氣撲麵襲鼻,當細妹看到他身上無數的血窟窿,細妹拿鑷子的手都在顫唞。
“哥……撐住啊,馬上就好,不可怕,一點都不可怕……”細妹跟自己說。
顫唞著手,當把鑷子插進第一個血窟窿,割開皮肉取出最淺的一顆子彈,細妹幾乎都要喘不開氣。
“哥,石穿,彭石穿,你不要死啊,你前腳死,我後腳就改嫁,我馬上讓小寶叫別人爸爸,我說真的哦。”
秉著呼吸,咬著唇,細妹又劃開第二個血窟窿,這一顆子彈較深,劃兩刀捏不出來,細妹隻好又深深的劃幾刀。
底下的男人終於忍不住疼,疼醒了,有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