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到你了!”慈郎歡快地坐到一邊的位置上:“上次真是太尷尬了而且連名字還沒有相互告訴呢!呐呐,我叫芥川慈郎,叫我慈郎就好,在二年C組,是這家夥,”手臂勾住長太郎“他的初中的學長。”

“那…季天恩,一年A組。”

長太郎一臉疑惑。

哪有熟人…一見麵自我介紹的?

“居然是這樣…”

果然說人生何處不相逢,長太郎在聽了慈郎的簡單陳述之後了然,也明白了慈郎為什麼一定要來找一下季天恩的原因。

拽了人家的裙子最後還要人家請吃東西…無論怎麼說都失禮了些。

“呐呐小天,我還要去跑圈所以先走了,記得等著我請你吃點心哦~”慈郎招招手,一溜煙跑走:“還有長太郎千萬要幫我照顧好小天~”

長太郎愣了一會兒,才知道要點點頭,回答了一句“是”。

“這都開學了,我怎麼還沒看到那個女孩子,小景?”

這是關西狼重複了N次的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跡部!我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了!”

慈郎的興奮聲音整個網球場都能聽清,從遠處奔跑過來綿羊君興奮異常,跡部剛想回答關西狼的問題,看到慈郎這副樣子,問道:“找到什麼了?新的對手?”

慈郎猛地刹車,在正聊天的跡部和忍足身邊停下,身後一團煙霧:“不是不是~是我說的,上次那個我說過的那個女孩子,她果然沒有騙我她就在冰帝讀書!”

關西狼來了興致:“就是你說上次被你拽著裙子不撒手但是還很好脾氣地叫你起來還請你吃東西的女孩子?原來真的存在啊?我還以為…是你編出來對付監督的。”

慈郎一撇腦袋:“才沒有。”然後繞在跡部身邊說:“她還和長太郎一個班級哦,我拜托了長太郎照顧她…說起來她還是英國人哦不過是混血很漂亮,一個人來英國也沒什麼朋友,有點可憐呢…”

“慈郎,”跡部聽著聽著覺得萬分耳熟:“那個女生,什麼名字?”

“哈?”慈郎有些疑惑跡部的提問,不過還是很大方地告訴了跡部:“她隨母親的姓氏,姓季,叫天恩,季、天、恩哦…”

跡部點點頭,沒再說話,聽著慈郎說著他知道的季天恩的事情。

“我後來去過那間蛋糕店,聽裏麵的店員說小天每天都會去那裏喝下午茶看看書什麼的…等到晚飯前一個小時左右才回家。還有星期天我結束社團活動之後想去看看小天在不在,結果人家說她去教堂禮拜之後一直在店裏剛走不到半小時…” 思 兔 網

怪不得平時看不到人。跡部想到季天恩每天下午回到家裏,原本還以為去了其他地方玩,原來是去喝下午茶…

倒是挺悠閑,不過下午茶,家裏也不是沒有,甚至比外麵還要精致可口。

果然…比起來,還是更願意在外麵坐著也還是不想回來麼。

“忍足,”跡部拿起球拍:“你想問的那個女孩子,就是這個。”

網球場上,跡部景吾和忍足私下裏來了一場比賽,毫無意外地6:4贏過。擦著鬢間的汗水,跡部忽然想起了慈郎剛剛說的。

“說起來她還是英國人哦不過是混血很漂亮,一個人來英國也沒什麼朋友,有點可憐呢…”

是有點。

社團

設身處地以己度人,是美德。

例如季天恩,知道跡部家看到自己每個人多少心裏都有點別扭,於是很體貼地會在外麵轉到四五點再回去,每天基本上這個時候跡部景吾正在寫作業看文件,跡部媽媽正在自己屋子裏看電視,而跡部宗秀還沒有回家。

季天恩進屋的時候看到沒有人在客廳,心裏壓力也減了不少。

今天回來得晚了些,原本還以為會有人問一問自己的行蹤,但事實是沒有人在乎這個。

畢竟不是自己的家,也沒有自己的家人。

說起家人,也不知道剛上班的公爵睡得好不好。

今天季天恩順道去了數碼產品專賣店,買了一個小型的打印機和幾遝厚厚的打印紙,謝了女仆小姐的幫忙,雙手拎著箱子有些吃力地走上樓梯,走了不到幾個台階便看到前麵有黑影,有什麼人擋在麵前。

抬頭一看,從沒想到會是跡部景吾。

他…應該走另外一邊的樓梯不是麼?

仿佛讀出她眼中的疑惑,跡部示意女仆去他的房間:“換一下紅茶。”

女仆小姐鞠了個躬快步走上樓,季天恩以為沒事兒了的時候,跡部接過她手中的箱子,看了下包裝,問道:“買這個幹嘛?”

“這個…有的時候需要打印一些東西,有的時候還是看到紙上的字才會安心。”季天恩解釋道:“還可以做個記號之類的。”

跡部景吾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話說男生女生的力氣果然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季天恩雙手拿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