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賀羽天已經二十歲了。賀羽天一米八幾的身高,膚色白皙,長衫似雪,烏黑的流雲發垂在雙肩,用白色發簪紮著,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低垂著的長長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樣閃爍著的深邃雙眸,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手持寶劍,威武霸氣。方敏一身白衣,長發飄逸,似九天仙女,不敢靠近。
在斷腸崖下,方熹明天教他們武功。剛訓練的時候,賀羽天還有些不習慣,畢竟他從未吃過苦,後來慢慢適應了。
賀羽天練得是《吐納心經》,是一種能提升自己內力而且又能感應別人的內力強弱的心經,能準確感應了解對方所擅長的武功,可以說是一門好武功。現在的他,早已將這心經練得爐火純青了。主修兵器是用劍,劍名絕跡。而方敏則喜歡音樂,所以她修煉的武功都跟音樂有關。武器是魔琴和青簫。這魔琴的琴弦乃是斷腸崖中柔絲所製,這柔絲柔中帶剛,彈出來的琴聲極為好聽。
方熹的師傅是中原有名的六指琴聖,不過方熹並不練琴,但卻又師傅留下的琴譜,便將琴譜轉送給了方敏。
清晨。縷縷陽光從窗戶中透了出來,照在牆上,照在木板上,也照在方敏臉上。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仿佛在歡呼晴天的到來,看來昨日的暴風雨已經過去了。方敏微微睜開眼,發現天已大亮,大概是昨晚練功太累,抑或是睡的太晚了吧,早上竟然睡了個懶覺。
方敏起身推開木門,一股混合土味撲來。方敏伸了個懶腰,朝正在砍柴的方熹喊道:“爹——”
“臭丫頭,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快去叫天兒起床,一起到竹林練功。”
方敏朝方熹吐了吐舌頭,應道:“是,爹。”
方敏蹦蹦跳跳地來到賀羽天房前,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地來到賀羽天床前,掀開那一層絲帳,雙手叉腰笑嘻嘻地打量賀羽天。賀羽天背對著方敏睡覺,眼睛卻有意地動了一下,其實他早就醒了。
“喂,你醒了嗎?”方敏眯著眼問道。賀羽天一動也不動,緊閉著眼。“哼哼。。。。”
方敏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突然,一陣奇癢傳遍賀羽天全身,方敏這丫頭居然擾自己的腳底。賀羽天隻好強忍著,小臉憋得通紅,身體已經不住顫抖起來。方敏見這小子這麼頑強,也停了下來。她拍了拍手道:“既然你不醒,那我走了。”說完,便要轉身離開。
“喂,等等。。。”賀羽天立即起身,抓住了方敏的小手,往後拉。方敏一下子重心不穩,往後倒。整個人撲在了賀羽天身上,櫻桃小嘴親在了賀羽天的嘴唇上。兩人驚呆地眨巴眼睛,臉卻通紅。方敏立即起身,嬌羞地坐在床邊。
賀羽天也立即起身,尷尬地說:“對。對不起。”
“沒,沒關係。對了,爹叫我們早點起床去練功。”
“小敏——”
方敏轉頭過去。“什麼事?”
賀羽天堅定地看著方敏,問道:“小敏,你有想過離開山穀嗎?”
方敏一驚,說:“離開?以前我是有想過,可是這畢竟不可能啊。山穀離上麵這麼高,憑我們的輕功根本不可能啊,最多隻能飛到一半。”
賀羽天笑了笑,道:“我有辦法。最近我發現山穀不斷有大雁落下,說明這山穀上麵有人在射大雁。我們可以憑借他的力量將我們拉上去。”
“這是個好辦法。可是我們如何將信息傳達給那人呢?”
“我們可以利用人梯輕功。我先飛一段路程,然後你踩著我的肩膀再用輕功,飛到最高處用彈指神功將紙條彈上去,那人自然會看見。”
“那我們這就去爹說。”
“等等。。。”賀羽天尷尬地看著床頭的褲子,“我還沒穿。。。。”
一人在竹林舞劍,兩人則在觀看舞劍。
“身體再壓下去一點,刺什麼都要快。”方熹點評到。
竹葉飄飄落落掉了下來,方熹“嘩”一個疾步,雙指夾住竹葉,看了一眼賀羽天,喊道:“接著。”說完,竹葉如利箭一般朝賀羽天刺了過去。賀羽天緊盯著竹葉,道:“去!”絕跡飛快地脫離了手,刺中了竹葉,將竹葉刺成了兩半,劍則刺在了一竹子上。賀羽天一個翻身,“嗖”拔出了劍並收劍。
“好棒啊!”旁邊的方敏鼓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