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馬六方被捕快們押著出了六方賭局,躲在暗處方敏和劉存不禁笑了起來,這種人就是自作自受。“方敏,你看那裏。”劉存指著六方賭局牆壁旁說道。
方敏順勢看了過去,驚奇地發現了一個男人,猜測道:“李修?”
這個李修果然一直在六方賭局附近,見馬六方被抓了,心裏肯定覺得不安,所以一定會現身,看來方敏猜的果然沒錯。
“嗯。我去抓住他。”劉存點了點頭,說完,準備飛身過去。
劉存腳一瞪,幾個疾步來到李修身前。李修見狀,開始一驚,身子一抖,隨後立即飛身向後逃去。劉存伸手便去抓,抓到了李修的衣服,便使力氣把他拉回來。李修反過身來,一拳朝劉存打來。劉存也迅速舉起左手來擋。雙拳相抵,勁風四溢,李修眉毛一挑,趁雙拳相抵的時候連忙掙開劉存的右手。
劉存咒罵一聲,從背後刀鞘拔出裂獄刀,飛快地跟了上去。劉存身子憑空躍起,揮起裂獄刀,猛力一揮,白色刀氣直逼李修。李修猛然一驚,也輕功躍起,可剛躍起就發現前麵淩空站著一女子。
方敏冷笑一聲,拿起青笛,悠揚笛聲緩緩響起。李修見是一女子,懸著的心又放了下來,握拳朝方敏打去。身子還未靠近,就好像被定住了一般,仿佛身前有什麼阻擋一樣。李修心中一驚,皺起眉頭,這是音波功。
方敏看著李修的模樣,不由一笑。跟在身後的劉存也趕到了,見李修被鎮住了,右手的裂獄刀立刻抵在了李修脖子上。見李修被抓了,方敏才停止了吹奏。
“你們是誰?”李修眼緊盯著兩人警覺問道,“為什麼要抓我?”
劉存道:“第一次溢錢莊失竊是不是你做的?”
李修看了一眼兩人,扭頭道:“不是。”
方敏冷笑一聲,道:“馬六方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值得你這麼給他賣命。這一次他自身也難保,他可以完全把你供出來,讓你當替死鬼。”
李修沒有再說話,同時也閉上了眼。
方敏也劉存使了個眼色,示意先將他綁起來帶回去,然後再慢慢給他洗腦。隻要李修能作證溢錢莊失竊案是馬六方指使的,那麼天哥他們就能釋放出來,同時馬六方也會代替天哥他們坐牢。
鐵嘯元押著馬六方到了牢房,馬六方一臉怒氣,十分的不情願。
“喲,這不是六方賭局的馬掌櫃啊,今日怎麼有空來牢房喝茶啊。”賀羽天看了一眼狼狽的馬六方,嘲笑道。
馬六方怒瞪了賀羽天一眼,沒有說話。
“哈哈哈,不知道馬掌櫃犯了什麼罪?”上官夢瀅笑道。
旁邊的捕快答道:“昨日盜竊溢錢莊的嫌疑犯,三百萬兩在他賭局找到了,一分不少。”
聽到此話,高楚逸更是哈哈大笑:“看來馬掌櫃很缺錢啊,直接幹了票大的,三百萬兩啊。”
馬六方被關到了賀羽天他們旁邊的一個牢房,馬六方一臉怒意,冷哼一聲坐了下來,眼睛卻死盯著賀羽天他們,似乎都能冒出火,那眼神,都能把賀羽天活吞一樣。
“給我安分點。”一個捕快警告道。
捕快剛走,馬六方便道:“小畜生,還真小瞧你們了。”
賀羽天嘴角抹起一絲微笑,道:“馬掌櫃在說什麼,我們怎麼聽不懂?”
“上次居然漏抓了兩個。娘的,居然敢害我。”馬六方朝賀羽天他們吐了一口口水。
賀羽天冷笑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這都跟馬掌櫃你學的。”
馬六方不由地握緊了拳頭,內力聚集在了手上,好像隨時爆發一樣。不過,隨後慢慢平靜下來,瞪了一眼四人,轉過頭去沒有再說話。
賀羽天也沒有再理馬六方,轉過頭去繼續思考。看來小敏做的不錯,現在的小敏和當初在斷腸崖下的小敏完全不同。畢竟,這是江湖,一不小心就會沒命,就像這次。
“他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嗎?”方敏見劉存失望地出了房間,皺眉問道。
“嗯。可能是跟馬六方的時間太長了,非常忠心。那現在怎麼辦?”
方敏思考了一會兒,道“這個李修有沒有家人?”
劉存道:“不知道,要需要查一下嗎?”
方敏點點頭,道:“嗯,隻好用他的家人來威脅他了。”
劉存去查了李修身邊的人,得知李修每天晚上都會去西街的一戶人家。劉存立即前往西街,照李修的朋友所說找到了那戶人家。推門進去,眼前的房子破舊不堪,似乎一經曆風雨就要隨時倒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