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存不禁皺了皺眉頭,屋裏頭的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推開了那扇破舊的門,一個婦人走了出來,穿著樸素,看見了劉存,疑惑問道:“你是?”
劉存道:“請問這裏是李修的家嗎?”
那婦人遲疑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是的,請問你是?”
“您是李修的母親?”
那婦人又點了點頭,然後緊張問道:“沒錯,是不是修兒發生了什麼事?”
劉存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沒有。這是李修讓我帶給你的錢,他最近有事不能回家。”說完,從袖中掏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婦人。
那婦人眼神中流過一絲牽掛,道:“他自己也沒多少錢,怎麼還專門寄錢給我?”
看來馬六方給李修的錢也不多,而這個李修又把錢給了他娘,看來李修還是個孝子,隻是跟錯了主子,一起做了壞事。
回到了客棧,劉存把這事告訴了方敏,方敏也感到十分驚訝。不過,為了天哥他們,必須要威脅李修。
“你有個母親吧?”方敏笑著對李修說道。
李修頓時一驚,眼神中掠過一絲不安,急道:“你們怎麼知道的?”
“隻要你說出溢錢莊第一次失竊是馬六方指使你做的,而不是天哥做的,我們可以保證你母親的平安。”
李修雙眼睜大,急道:“行,隻要不傷害她,讓我做什麼都行。”
方敏和劉存看到這一幕,嘴角都掀起一絲微笑,看來天哥他們有救了。
咚咚咚
正在看案件的鐵嘯元被一陣敲門聲擾了思緒,道:“進來。”
推門進來是一個捕快,道:“鐵大人,有個人來自首,說溢錢莊的第一次失竊是馬六方叫他做的,而並不是那四人做的。”
鐵嘯元立即起身,道:“帶我去看看。”
鐵嘯元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子,疑惑問道:“你說你叫李修,是馬六方手下的人?”
李修點了點頭,道:“嗯,沒錯。六方賭局的確和那位賀公子說的沒錯,他們那些莊家利用內力出老氣,不巧被賀公子識破。馬六方為了能讓他閉嘴,就想到了這麼一個能夠陷害他的辦法,而那些八十萬兩銀票是他指使我去盜取的。”
鐵嘯元皺了皺眉頭,道:“那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是馬六方指使你去偷的?”
李修笑了笑,道:“其實這事不止我一人知道,當時馬六方有個女人,是醉春樓的柳姑娘,當時她應該在床上,聽的一清二楚。”
“來人啊,馬上去把醉春樓的柳姑娘叫來。”
ji女最怕就是招惹官府的人,那位柳姑娘一看到這麼多捕快,來勢洶洶,嚇得麵容慘白,無論鐵嘯元說什麼她便老實答什麼。
“當時你確定有聽到馬六方叫李修去溢錢莊偷錢嗎?”
柳姑娘道:“沒錯,我聽的一清二楚,是馬六方指使他做的。”
牢房。“你們沒事了,可以走了。”一捕快打開了賀羽天他們的鐵鎖說道。
四人驚喜萬分,笑著出了牢房。旁邊牢房的馬六方也驚訝道:“為什麼,他們為什麼可以出去了?”
“聽說有個叫李修的人來自首,他證明了溢錢莊失竊是跟你有關。”
賀羽天嘲笑道:“風水輪流轉,馬六方,你就在這安心吃好睡好吧。”
高楚逸和上官夢瀅則扮鬼臉嘲笑馬六方,使得馬六方怒意大方,整個臉跟大便一樣臭,嘴角不斷抽搐,喃喃道:“李修,你膽敢背叛我!!”
賀羽天他們剛走,李修就被關了進來。
“李修!!”馬六方看見李修被關了進來,猛地站起身來,雙手抓在木欄柵,大聲怒道
李修低下頭,道:“馬哥。”
鐵嘯元也走了進來,對著馬六方道:“馬六方,你好大的膽子,居然三番兩次去偷溢錢莊,還知錯不改。六方賭局居然還用內力出老千,欺騙百姓。上麵決定,兩日後充軍,發配北方。”
“沒有,我沒有!不是我偷的,是那些人陷害我的。不是我幹的。”馬六方像瘋了一般來到鐵嘯元麵前,對著欄柵喊道。
“人贓並獲,六方賭局我們也查封了。”鐵嘯元冷道,說完,離開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