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這個案子是查不清楚的,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認真的調查。”那個老人說。
“不會的。”我出口否認了老人的話。
其實不是對那個時候的那些警察有什麼信心,我完全是因為那個時候聞旭在那裏,他不應該是那種混日子的人,就算是有些吊兒郎當的,應該對案子也是上心的。
最後查不到,不是因為他們不努力,應該是因為確實是找不到證據和線索。
我的反對讓老人還有徐隊他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抱歉的點點頭。
但是老人沒有生氣,而是在這個時候很認真的問我:“警察先生,我就是想知道,這個案子找不到凶手,是因為我女兒在酒吧裏麵工作,是賣酒和賣身子的人,才會這樣的嗎?”
“不是,不管是什麼人做什麼工作,隻要是他是公民,那麼他們就受到法律的保護,我們查案也不會因為死者的身份就放棄對凶手的追查。”我回答的同樣的認真。
那個老人聽我這麼說,眼眶直接就有些紅了,然後哽咽的說:“好,我相信你們,我現在也活不了多長的時間了,我就用剩下的這些事情看著,看看是不是可以看到有人為我女兒討回公道的那一天。”
聽到他這麼說,我心情是有些沉重的,沉重到我說不出什麼話來。
我以為這個案子其實就隻是對聞旭來說很重要,但是我忘記了這麼多的死者,這麼多的死者家人,他們其實都在等著這個案子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最後告別了老人以後,我都還不想說什麼話。
我感覺現在什麼東西都還沒有查到,但是從四麵八方給我們的壓力卻是越來越多。
多到我現在都覺得自己要是沒有查清楚這個案子,我就要對不起全世界了一樣。
徐隊他們的心情也很是沉重。
但是徐隊沒有失去方寸,出去以後就對我們說:“去會一會當時調查這個案子的那個警察吧。”
我跟上官靜點點頭,沒有異議。
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察現在也還是警察,隻是在分區裏麵做著一個組長,手下也就三四個人。
我們找去的時候,就看到他們懶懶散散的在做著事情,其實說起來在他們的身上我是沒有看到作為警察的樣子。
“你們是什麼人?”其中有一個滿臉胡子有著啤酒肚的男人眼神凶狠的看著我們問。
他這個樣子讓我想到的不是警察,而是他其實是被抓回來的犯人。
“我是總局的刑警隊長,你可以叫我徐隊。”徐隊拿出了證件說。
我發現這段時間我們掏證件的時間是越來越多了,因為現在我們身邊沒有那麼多的取證的同事了,而且是單獨的查案子,時不時的就要證明一下自己的身份。
那人聽說徐隊的身份以後,直接站了起來,態度雖然說不是特別的熱切,但是比剛剛是要好多了,對著徐隊問:“你們來這裏是有什麼事情,是有什麼案子需要我們配合的嗎?”
“沒有,我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這個案子是查不清楚的,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認真的調查。”那個老人說。
“不會的。”我出口否認了老人的話。
其實不是對那個時候的那些警察有什麼信心,我完全是因為那個時候聞旭在那裏,他不應該是那種混日子的人,就算是有些吊兒郎當的,應該對案子也是上心的。
最後查不到,不是因為他們不努力,應該是因為確實是找不到證據和線索。
我的反對讓老人還有徐隊他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抱歉的點點頭。
但是老人沒有生氣,而是在這個時候很認真的問我:“警察先生,我就是想知道,這個案子找不到凶手,是因為我女兒在酒吧裏麵工作,是賣酒和賣身子的人,才會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