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管是什麼人做什麼工作,隻要是他是公民,那麼他們就受到法律的保護,我們查案也不會因為死者的身份就放棄對凶手的追查。”我回答的同樣的認真。
那個老人聽我這麼說,眼眶直接就有些紅了,然後哽咽的說:“好,我相信你們,我現在也活不了多長的時間了,我就用剩下的這些事情看著,看看是不是可以看到有人為我女兒討回公道的那一天。”
聽到他這麼說,我心情是有些沉重的,沉重到我說不出什麼話來。
我以為這個案子其實就隻是對聞旭來說很重要,但是我忘記了這麼多的死者,這麼多的死者家人,他們其實都在等著這個案子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最後告別了老人以後,我都還不想說什麼話。
我感覺現在什麼東西都還沒有查到,但是從四麵八方給我們的壓力卻是越來越多。
多到我現在都覺得自己要是沒有查清楚這個案子,我就要對不起全世界了一樣。
徐隊他們的心情也很是沉重。
但是徐隊沒有失去方寸,出去以後就對我們說:“去會一會當時調查這個案子的那個警察吧。”
我跟上官靜點點頭,沒有異議。
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察現在也還是警察,隻是在分區裏麵做著一個組長,手下也就三四個人。
我們找去的時候,就看到他們懶懶散散的在做著事情,其實說起來在他們的身上我是沒有看到作為警察的樣子。
“你們是什麼人?”其中有一個滿臉胡子有著啤酒肚的男人眼神凶狠的看著我們問。
他這個樣子讓我想到的不是警察,而是他其實是被抓回來的犯人。
“我是總局的刑警隊長,你可以叫我徐隊。”徐隊拿出了證件說。
我發現這段時間我們掏證件的時間是越來越多了,因為現在我們身邊沒有那麼多的取證的同事了,而且是單獨的查案子,時不時的就要證明一下自己的身份。
那人聽說徐隊的身份以後,直接站了起來,態度雖然說不是特別的熱切,但是比剛剛是要好多了,對著徐隊問:“你們來這裏是有什麼事情,是有什麼案子需要我們配合的嗎?”
“是要你們配合,不過不是現在的這個案子,而是七年前的案子,你還記得那個時候你有一個凶手沒有抓到,死者是一個酒吧女的那個案子嗎?”徐隊沒有繞圈子,直接說。
那人停頓了一下,然後說:“當然記得,那個小子我們是查了三個月,但是找不到一點兒尾巴,當時可是讓我們警局的所有人都傷透了腦筋啊。”
“那你還記得那個時候具體是怎麼回事嗎?”徐隊問。
那人也就直接說了一下那個案子,但是基本上跟我們看到的資料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差別在。
我有些失望,徐隊卻沒有,繼續問了一句:“那個時候是不是有個人來幫你們查案子了?”
“是有這麼一個人,具體叫什麼名字我是不記得的,就記得這個小子很是年輕,嚼著口香糖說自己來玩玩兒。”
他說的這個人就是聞旭了,我腦子裏都可以想象到那個時候聞旭嚼著口香糖說那些話的時候是有多麼欠揍了。
也難怪在案子的總結當中聞旭得了那麼一個評價。
不管是誰看到他那個樣子,不管是後麵什麼表現對他的看法也都不會太好吧。
“那你這裏有沒有那個凶手的資料,就算是用的假身份,但是也應該有一些東西吧。”徐隊的注意力還是在這個案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