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局長中風了,是什麼都不能說,我隻好問她了。
女人是最受不了刺激的人,也是最感性的,我知道這對她來說可能是一種傷害,但是為了線索,我沒有辦法。
好在夫人調整的也很快,過了一會兒就對我們說:“案發的前一天,她去義務教學去了,也就是做義工。
這個是她每個月都要做的事情,所以我們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
那天早上很冷,我讓她多穿點兒,但是她不願意。
就因為這件事,我們還吵了兩句,最後是我一定要讓她圍上圍巾以後,才出門的。
之後她來了電話說跟聞旭有約會,所以晚上會晚點兒回來。
再然後她有發短信說,她有了別的約會,晚上可能不會回來了,讓我們不要等。
現在想想,她說的最後的一句話是讓我們不要等,是因為那個時候她其實就知道自己不會回來了嗎?”局長夫人情緒開始低落了下去。
這個狀況我不知道怎麼去安慰,所以隻好給了上官靜一個眼色,然後對局長夫人說:“我可以去看看她的房間嗎?”
局長夫人給我指了一個房間,沒有說話。
我趕緊走了過去,把空間留給上官靜和局長夫人,這樣才能讓上官靜可以安慰她。
而我一個人到了張梓涵的房間裏。
這個算是我的一個逃離借口,但是我也本來就想看看她的房間,所以進來了以後,也就不管外麵的事情,而是開始在這個房間裏查看了起來。
房間裏有很多的畫,還有照片。
畫是一些很抽象的古典畫,我對這個不是很懂,但是那些照片我倒是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張梓涵確實是個大美女,而且她身上有一種很好的氣質,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人受到了很好的教育。
而且這個房間裏還有很多她跟聞旭兩個人在一起的照片,從照片上可以看出,他們很恩愛。
至少照片裏聞旭的暗中笑容是我完全沒有見過的,我甚至是覺得照片裏的人其實跟我認識的聞旭不是一個人。
他笑的很是幸福,很是開心,而且笑意都是到了眼底的。
跟現在他那種算計還有病態的笑容是不一樣的。
看來張梓涵的死對聞旭來說真的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我現在是從這些照片上證實到了這一點。
不過不止是這些照片,房子裏還有一個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是一個碟片機,就是那種放老舊的大黑碟片的機子,這個東西現在已經很少有了,可以說是古董了。
而且不止是有機子,旁邊還有一個碟片。
我走了過去,看了一下那個碟片,是一首叫做死亡與少女的音樂,在碟片的下麵還有一個便條,上麵寫著:“贈與張梓涵,二十五歲生日快樂。”
落款是聞旭,也就是說這個是聞旭送給張梓涵的生日禮物了。
不過這個名字,我覺得好像是有些眼熟。
看了一下剛剛我覺得看不懂的那些畫,現在看來,其實都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跟一個魔鬼在糾纏,我看了一下那些畫下麵的題目,也是死亡與少女。
這麼看來,這個張梓涵好像是特別的喜歡這個死亡與少女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在這些畫當中有一個東西,好像是一個宣傳冊。
我看了一下,是一個叫做鬱藍的義工團體的宣傳冊,而這個宣傳冊裏麵其實也有關於死亡與少女的這個曲子的演奏介紹。
我想起了剛剛局長夫人說張梓涵每個月都會去做一些義務教育,也就是義工。
所以她可能就是這個鬱藍的義工團隊裏麵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