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如血的紅花甚至還來不及等綠葉扶襯,就要在最高的枝幹上燦爛盛開,可也在來不及枯萎的時候就已然墜落,“啪”的一聲輕響,徒然在空氣裏留下感傷的情懷。
我喜歡木棉,也是因為它像極了我的母親。
她在最美好的季節裏走向生命的終點,決絕的不見一絲留戀,卻也能在墜落後保留著盛放時的美好姿態。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 章
(4)
屋外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有誰打開了宿舍的日光燈。耀眼的白光突然衝進視線,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轉身朝向牆壁。
回來的是老大。他似乎正在解什麼東西,塑料袋嘩嘩的響個不停。
“辣子雞丁?我餓了一天。”
我支起身,想要仔細辨認下老大帶回來的東西,其實我本打算就這樣在床上躺到天亮,但食物的香味讓我清醒了許多,對於一個一整天都沒吃過飯的人來講,這味道格外有吸引力。
“無恥的狗鼻子。老子也餓了一天……”他嘟囔了幾句,但還是把盒飯放到我的桌子上,他是個話癆,但人不壞。
飯很香,我吃的狼吞虎咽。
“你就差把餐盒吞進肚裏了。”他就站在我旁邊,不用抬頭,我也能想得到那副嫌棄的嘴臉。
“媽的,今兒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他看我沒有搭理他的意①
我停下筷子,明白是時候上正菜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 章
(6)
曲邵華在會所的頂樓定了套房。在這種地方住一晚大概需要用掉普通白領一個月的工資,對於像他們這種喜歡把錢扔到火裏燒著玩兒的人來說,倒不如直接請個上檔次的MB來的愉快。
雖然在性質上,我和那些拿錢幹活的男孩兒沒什麼不同。
我今晚的客人已經把西服扔在了不遠處的貴妃椅上,曲邵華大概把他灌多了,他的手有些不聽使喚,隻能把係在脖子上的領帶野蠻的扯下來。一個有專業素養的MB應該在這種時候主動上前為客人寬衣解帶,可既然他沒要求,我也樂意偷懶兒。
我告訴包總自己需要進去洗個澡。剛才吃飯的時候他們抽空了整整一包黃鶴樓,曲邵華說那是限量版,我不知他是通過什麼渠道弄來的,可即便是這種比金子還貴的玩意兒的,噴出來煙也不可能是香的。
“裏外都洗幹淨點兒。”他正在解襯衣的扣子,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我走進浴室,洗臉台上放著灌腸用的工具。我拿起來研究了好一會兒,才徹底搞明白它的用法。所謂的“裏外都洗幹淨”,真的隻是字麵上的意思……
我把沾了煙味的衣服留在浴室,赤身裸體的走了出來,既然已經做了婊|子,羞恥心隻會讓自己活得更不自在。包總正斜躺在床上看電視,熒幕裏的成龍正站在一片空曠的場地上,向遠方歇斯底裏的呼喊“我——是——誰”。
我是誰?我是一隻生活在鋼筋水泥中的螻蟻,是曲邵華名下最好用的充氣W娃,隻有躺在男人身下輾轉呻|吟才能像普通人一樣站在陽光下。
我一生不吭的爬上床,包總也隻是靜靜的看著我不說話。我像平常伺候曲邵華那樣,用牙齒將他的內褲一點點拉下,然後把彈出來的男|根放在嘴裏賣力的舔|弄著,盡可能刺激著每一個敏[gǎn]的部位。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陰|莖在我口中一點點兒變得堅|挺,但隨之而來的就是近乎粗暴的動作。包總用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另一隻手惡狠狠的扯著我的頭發,把我用力而迅速的朝下壓。
從前列腺中分泌出的雄性味道和刺進喉嚨的東西讓我惡心想吐,我掙紮著將頭抬起來,把撂在床腳的信封遞上去,這是曲邵華在送我們進房間前留下的。
“曲先生讓我把這個交給您。”
他的小兄弟還直挺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