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那裏,我也保持著跪姿不再說話。信封裏裝著曲邵華之前說的合同,在包總打開的時候還有紙條和膠囊掉了出來。我不知道曲邵華在那張紙條上寫了什麼,但那一定是令包總十分滿意的內容。他隻花了五分鍾確認合同,然後就幹脆的用放在床頭櫃上的鋼筆簽了名字。
“轉過來,把屁股對著我。”他轉著手中的筆,向我提出了今晚的第一個要求。我沉默著爬起來,照他所說的那樣換了姿勢,然後重新把頭埋進胯|下。
毫無預兆的刺痛。
他甚至沒用潤滑,就直接朝我的後麵刺進了那隻鋼筆。
“抱歉,我隻是想檢查一下你有沒有洗幹淨。”我回過頭,看到他的臉上正掛著淫邪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你們看到的時候這個章節還在……
☆、第 7 章
(7)
外麵應該是個豔陽天,可整間套房卻被厚重的窗簾遮的嚴嚴實實,顯得壓抑而昏暗。我昨晚的表現還算不錯,拜曲邵華留下的膠囊所賜,我那淫|賤的姿態應該很好的取悅了他的合作夥伴。
床頭櫃上放著曲邵華要的合同,上麵還壓著一摞數目可觀的小費;我的枕邊擺著一張便條,朝上的那麵寫著一串135開頭的號碼,背麵卻留著曲邵華漂亮的行楷……
老天待我不太溫柔,但至少賜給我一個愛笑的性格。無論是包總“給小姐留號碼”的愚蠢,還是曲邵華如皮條客般的殷勤,兩者都很好的娛樂了我。
我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然後懶懶的撥通了曲邵華的私人電話,讓他盡快過來取合同,結果對方什麼也沒說就結束了通話。我去浴室做了簡單的清潔,一個小時後被曲邵華粗暴的塞進他的愛車裏。
又怎麼了?
鷺市的4月已經變得炎熱不堪,而我卻坐在曲邵華的車內凍得瑟瑟發抖。他像是一夜沒睡,眼睛下帶著淡淡的淤青,我們已經在車裏彼此沉默著坐了一刻鍾,可他還是冷冷的盯著我遞給他的合同,像是被重重心事壓的無法開口。
“合同有問題?”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在曲邵華沒來前我大概將那一摞紙來來回回的掃了幾遍,條條框框的東西我看不太懂,但這筆生意無疑對雙方都很重要,他們似乎是想就某家公司的股權達成交易,涉及的金額直接以億開頭。
曲邵華沒理我,大概是覺得對我這種白癡無需解釋。我們就這麼靜靜的坐在車裏,像是在等待某種神跡似的沉默著。我的嗓子有些癢,卻不敢咳嗽出聲,隻能不停的捏著喉嚨緩解痛苦,曲邵華也恰好在這時偏過頭,他打量著我身上的短褲和T恤,伸手把車內的冷氣調到最小。
“你的嘴角破了。”我從曲邵華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他的聲音既不是關心也不是幸災樂禍,似乎隻是為了陳述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昨晚和我上床的那個男人大概有輕微的施虐癖,玩到興起的時候他開始坐在我的胸口,用陰|莖在我的臉上不斷抽打,我在躲閃的過程中碰到了他的指甲,才留下了嘴上的這道傷疤。曲邵華想要的隻是那份簽了字的合同,至於這些細節性的問題,他不問我也不說。
“那藥的效果怎麼樣?”這倒是個貨真價實的問句,可我卻不知道這句話的意義在哪兒。他指的是那顆藍色的膠囊,昨晚被包總硬生生的塞進我的後麵,我本以為那是類似“偉哥”之類的口服藥劑,直到今早看到曲邵華親筆寫在紙上的“使用說明”,才明白那不是包總的一時創意。
怎麼樣?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我在心裏恨恨的想著,卻不敢將最真實的想法說出口,曲邵華早已治好了我的倔脾氣,和他頂嘴應該是我上輩子才能做出的蠢事兒。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見我不肯說話,他又轉過頭來不耐煩的瞪著我。曲邵華的聲音裏含著某種奇怪的慍怒,他莫名其妙的怒火似乎並不是在針對我,倒更像是在和某個根本不存在的人較勁兒。
可他還想讓我說點兒什麼?
“包總早晨留了電話,如果是合同出了問題……”我還沒有把話說完,曲邵華就突然揚起手拍在喇叭上,突如其來的噪音讓我嚇了一跳,更可怕的是他直接把油門踩到底,卡宴的高性能讓車子在瞬間就轟了出去。
——我想就算是曲邵華自己也不能否認:他是一個做事不顧後果的混球。他靠著自己瘋子般的行事風格得到了今天的地位,畢竟大多數的正常人寧可退一步也不想陪他玩命,可我確信這種混球精神總有一天會害死他,而那時他會拉我一起下地獄。
所幸我是一個能在各種逆境下還可以為自己尋找安慰的人,比如在此時此刻,我就很慶幸曲邵華開的不是法拉利。
作者有話要說: 後麵提到的法拉利是我前幾天看到的一個梗:據說這車的速度可以在十秒內從0飆到100,不過我們站在體重秤上可能會升的更快。
☆、第 8 章
(8)
我在曲邵華的車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直到一陣叮叮鐺鐺的手機鈴音把我從夢中叫醒。
是沈嵐的電話。小妮子在那邊嘰嘰喳喳的嚷個不停,我真擔心曲邵華會在一怒之下奪過我的手機甩到外麵的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