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北蒼,雪臨的北轅世子帶兵攻打北蒼。無法支援我們!”

曹浩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他們南詔沒有得力的戰將,居然還把人送到了南詔,他們兩國的皇居然還在王都膩膩歪歪,他怎麼就那麼…苦逼?!

“蔡瑞對上了宗政克,北轅塵是誰在對付?”曹浩濃黑的眉毛擠成一堆,成了一條粗黑的直線。

“是蔡將軍的媳婦。”

“啥?那大肚婆娘?”曹浩眼睛圓睜,沒想到那臭婆娘還有幾把刷子。“行了,你先退下,叫副將和先鋒他們幾人過來。”

想了想,曹浩伏案再次寫了一封信,貼了一根雞毛,覺得不夠,再黏上兩根,看著三根雞毛的信,滿意的出了帳篷,遞給信使道:“三天內務必把這封信交到皇上手中,本將軍不管跑死多少匹馬。”

信使為難的說道:“將軍,四天如何?”實在是路途遙遠。

“作死的東西,兩天半!”曹浩怒吼一聲,厲聲說道:“你跑死了,也務必把信交給皇上!”

信使吧唧嘴,他跑斷腿,腿骨磨平也不能兩天半啊!

扈憂老人晃悠的走來,看著信使委屈的模樣,憐憫的歎了口氣,對凶神惡煞的曹浩道:“把信給老頭瞧瞧。”

接過信,扈憂看著信上的三根雞毛,嘴角一抽,伸手將雞毛拔掉扔地上。

“你——”

扈憂瞪了曹浩一眼,罵罵咧咧的說道:“咋呼個屁,你想那隻雕把信當雞吃了?”

曹浩一怔,扈憂這道骨仙風的人,也講粗話?

愣愣的看著他吹著竹哨,召喚一隻大雕,大雕爪子抓著扈憂的肩膀,肩膀明顯的一垮,身子不禁朝左邊倒。

浩抿緊了嘴,伸手攙扶了扈憂一把,心想這老頭逞什麼威風,竹竿似的人,養那麼大隻鳥,都把他人給壓倒了。

“老頭,你這鳥給本將軍如何?”曹浩一副商量的模樣說道:“你看,你一把老骨頭,駕馭不了它。”

扈憂得瑟的斜睨他一眼,放飛了大雕,悠閑的說道:“這雕兒不是老頭的,是你們皇上的,等你打了勝仗,可以叫你們皇上賜給你。打敗了那鳥可就要了你去!”

“嘿!你這老頭說話不中聽,說的跟賞賜媳婦給老子似的,誰稀罕這個鳥玩意兒。”說著,曹浩悻悻然的甩著帳篷簾子入內。

——

翌日,雪臨國十萬大軍壓境,曹浩命副將張展迎戰,自己率幾千精兵繞山去襲擊雪臨老巢,一把大火給燒了他們的駐地!

雖然損失慘重,卻在關鍵時刻,殺出了一匹黑馬,趙奎擒獲了禦駕親征的楚慕頃,雪臨也沒有討到好處。

張展倒吸口涼氣,咬牙隱忍著讓月關包紮傷口,看著大塊朵熙的黑大個趙奎,眼底露出崇拜的光芒,若不是他突然殺出來,恐怕他們會全軍覆沒。

“這位兄台,師承何處?這次多虧你的幫忙。”

“舉手之勞,那個女人告訴爺這裏有飯吃,爺就來了。”趙奎大口的吃肉,心想那女人雖然討厭了點,卻不會騙人。

張展一噎,感情他來就是為了混口飯吃?

“你們將軍呢?”趙奎擦了擦嘴巴,含糊的問道。

“糟了!”張展醒過神來,霎時臉色一變,這個時辰按理說曹浩該到了,怎麼就還沒有回來?而且雪臨皇被俘,早該有動靜,偏偏就是沉住氣了,難不成曹將軍也被俘了?

氣氛凝重,全都在諸人身上看到了同樣的答案。

“報——”哨兵急匆匆的趕來,焦急的說道:“曹將軍帶領三千精兵偷襲雪臨駐地,死八百多人,傷殘兩百多人,回來一千多人,隨著曹將軍一同圍困了近千人!”

眾人心情凝重,原本以為俘虜了雪臨皇這場仗就算停了,沒料到曹將軍也被俘虜,隻有交換人質!

“明日晌午鳴鼓!”張展怏怏的擺手,閉上眼躺在了床上,心裏算計著如何能讓曹將軍安全無虞的換回來。

而遠在王都的南宮娣,接到了信,玉指敲著楠木小幾,發出‘咚咚’沉悶的響聲。

君墨幽知曉她這是遇到棘手的事情,陷入了沉思。拿過她手中的信紙,閱覽完道:“看來該到我們禦駕親征的時候了。”

南宮娣頷首,“我不放心皇宮。”水墨已經開始有動作了,許是就在等著一個契機,倘若她禦駕親征,水墨定然會造反。

“不是還有一位閑人麼?”君墨幽淡淡的提醒!

南宮娣眸子一亮,用力一掌拍著腦門說道:“你說我這記性,怎麼就忘了他呢?”說完,身影一閃,便出了宮,闖進了宣王府。

直奔書房,‘嘭’的一聲,南宮娣一腳踹開門扉,瞳孔一縮,生生的收回了踏進書房的腳,一瞬不瞬的望著裏麵的情形。

闊榻上,美人衣襟半解,露出滑膩的香肩,肚子高高隆起,麵色酡紅,藕白的手臂圈著男人的脖子。而她身上跪坐著褪去衣衫的男子,露出蜜色肌理分明的裸胸,隻著一條裘褲,額間隱隱有著細密的汗水,一手捏著美人的酥、胸。

聽到動靜,兩人齊齊回頭,張大嘴看著南宮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