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感謝你。”君墨幽捏著南宮娣的鼻頭,將她攬進懷中,輕笑道:“我們去看梟兒如何?”
南宮娣心中有著抵觸,君塵梟暫且未作出什麼實質性傷害的事情,但是他父親母親對她和君墨幽做的事情可以不計較,但是把手伸到了南宮熙頭上,她不能容忍,連著君塵梟有點不待見了。
“他不會對熙兒不利。”說著,君墨幽拉著南宮娣的手去了偏遠的宮殿,隻有幾個侍衛和一個宮女在伺候。
南宮娣抬頭望了眼君墨幽。
君墨幽示意她進去。
南宮娣跨步進去,看到躺在床上,雙腿擺著奇怪的形狀的君塵梟,捂住了嘴。
“他被商浣的貼身侍婢打斷了手腳骨頭,太醫說骨頭已經碎了,無法接好,一輩子隻能在床上度過。”君墨幽替君塵梟惋惜,孩子是他帶大的,可是他對熙兒有了不該有的心思,他不忍下手,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
南宮娣拉緊了君墨幽寬大的袖擺,看著床上眼神呆滯的君塵梟,冷硬的心,沒由來的一軟。
“皇嫂…是皇嫂來了麼?”君塵梟緩緩的側頭,往昔靈動的大眼如今沒有了光彩,變得有些呆滯、木訥。見到一旁的南宮娣,忽而一亮,想要伸手,手腕卻是一陣鑽心的疼痛,皺了皺眉說道:“皇嫂,梟兒對不起你和皇兄,不該聽母後的話,給小侄兒下藥。”
南宮娣回頭看著君墨幽,君墨幽也是一臉困頓。
“母後讓桃紅姐姐給小侄兒下藥,小侄兒發了高燒,母後讓我在小侄兒的藥碗裏下了藥,我不想,可是母後說小侄兒會搶走我的皇兄和所有的東西,我就下了一點藥,想到侄兒會渾身痛,我就隻放了一點點,還有一些我丟了,這樣皇兄還是我的。後來才知道母後是要侄兒不能說話,變成傻子。”君塵梟眼眶蓄滿了淚花,他錯了,就是聽了母後的話,他什麼也沒有了,連最疼愛的母後也不見了。
南宮娣輕柔的替君塵梟擦拭著眼角,不忍責怪:“好孩子,你心底不壞,若不是你心疼侄兒,沒有把藥全放進去,侄兒現在也不能活蹦亂跳。”
心裏卻無法平靜,幸而他隻是個孩子,還有惻隱之心,沒有枉費君墨幽對他教養一番。
君墨幽心有餘悸,原來熙兒說不出話,是另有原因,而不是桃紅下藥的後遺症。
看望君塵梟後,南宮娣與君墨幽並肩而出,便瞧見一身花花綠綠的阿恨,頭頂著南宮娣一路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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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娣恍然憶起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處理,於是迎上去詢問道:“阿恨,藍焰和冷言你如何處理了?”
“哼,他們倒是一對苦命鴛鴦,老子還未對他們做什麼,全都自盡了說什麼對不起你,對不起老子的教誨…”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沒用的。
南宮娣抓到了關鍵,也就是說冷言和藍焰背叛她,已經被發現,便以死謝罪了!
靠!
奶奶的,誰要他們謝罪來著?
“不是叫你好生看著他們麼?怎麼給弄死了?”南宮娣氣惱的一腳踹在阿恨的屁墩上。
‘哎喲’一聲,阿恨單手捂著屁墩,將南宮熙放下來,叉著腰說道:“老子容易麼?當祖宗供著,隻差每日燒幾柱香了,他們要死,在地下做一對快活的鴛鴦,老子偏不樂意,一氣之下將藍焰給救活了,冷言那死小子不幹了,尼瑪,給老子詐屍,說什麼他不要死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求著老子,抱老子大腿求救命!免得成了單飛的鴛鴦。”
“所以呢?”南宮娣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耐著性子問道。
br>“所以他們都活著。”阿恨瀟灑的甩著滿頭的辮子,一副你白癡的模樣看著南宮娣。
南宮娣:“……”
君墨幽:“……”
眾人:“……”
阿恨渾不自知,顧自說著:“對了,老子回來的時候,在路上撿到一個老女人,說要包養老子,你們看老子這爺們的氣質是小白臉麼小白臉?”
“有人包養你,你就從了吧!”南宮娣稀罕的說道:“誰那麼沒有眼光?”
阿恨飛了一記刀子眼,不悅的說道:“叫什麼雲來著,當初不是要嫁給水逸那小子麼?”
南宮娣一臉荒唐:“慕雲?”
“對對對,就是她!”
南宮娣沉默半晌,給君墨幽遞了一個眼神,君墨幽會意,吩咐莫宇直接去阿恨帶來的人裏去揪人!
片刻,慕雲便被抓來,雙手被麻繩捆綁住,嘴裏塞著臭襪子,扔在地上。
慕雲狼狽的睜開眼,看到南宮娣一愣,隨即眼裏有著惶恐。
“剁碎了做成肉包子,蒸好給慕海送去。”南宮娣不想看慕雲,許是慕雲今日運氣好,南宮娣沒有多大虐人的興致,便淡淡的吩咐了。
眾人卻是肅然起敬,仿佛在執行一件神聖的事情,利落的將慕雲給抬走了。
阿恨張了張嘴,不可置信的說道:“就這樣?”
“就這樣!”南宮娣攤手,她隻是想要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