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一股熱流升騰,一股子邪火想要發泄,可卻無法發泄。

劉建大力的抓住了趙玲兒胸`前的酥、胸,臉色扭曲,暗自發誓一定要殺了那賤人的野種!

“啊——”趙玲兒尖叫一聲,吃痛的拍打著劉建的手,慍怒道:“你在做什麼?

”扭頭看到他眼底熾烈的恨意,眼皮子一抽,連忙噤聲。

劉建被她尖叫聲拉回思緒,起身將趙玲兒甩到一邊,趙玲兒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頓時怒火升騰,抬眼怒瞪,“劉建,你瘋了不成?”

劉建冷嗤一聲,不屑的說道:“賤人,想要坐上那個位置,你趕緊滾回將軍府,和趙繼成商量。”說罷,沒有心思再與她做戲!

趙玲兒麵對突然變臉的劉建,呆滯的回不過神來,直到人徹底走遠了,適才憤恨的站起身來,砸碎了一地的瓷器瓦片。

咬緊了後槽牙,帶著丫鬟回將軍府去了。

趙玲兒做了半年的攝政王夫人,照拂了娘家,很是得娘家人器重,到了不用通傳,小廝直接將人恭敬的領進趙繼成的書房。

趙繼成此刻對君墨幽的歸來感到頭痛,原本邊關戰事吃緊,雪臨皇禦駕親征,君墨幽身為北蒼的王,定然會禦駕親征,粗略一算,戰事快則三年,慢則四五年,足夠他籌謀篡位,可誰知雪臨還未攻打下來,君墨幽竟然率先回宮!

不但收回了劉建的權利,還以邊關兵力不足,收回了他手中的兵權,打得他措手不及。

“唉!”趙繼成重重的歎了口氣,將手中的熱茶擱置在桌上。

“老爺,小姐回來了。”就在此刻,門口傳來小廝輕快的聲音。

趙繼成臉色越加凝重,趙玲兒這時回府,定然是受到劉建的挑唆,若是劉建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會不會一舉將自己的證據揭露?

想到此,對趙玲兒更加的不待見,當初之所以對她另眼相看,那是因為想要利用她和劉建幫助他奪位,怎奈劉建也有這心思,且抓著他的把柄,不得不幫著劉建。

未免劉建翻臉不認人,他可是便幫便挖坑,如今,兩人都不能成事,而且他還不如劉建,隻是空有名頭的將軍,事情就格外的棘手!

若是劉建惱羞成怒,不管不顧的將他供出去,到君墨幽麵前表忠心,他就大限已至了。

“讓她進來。”趙繼成沉鬱的開口,心裏恨不得掐死這小賤人,若不是她透露出他的把柄,豈會受劉建的要挾?

趙玲兒懷揣著心事,哪裏會知曉趙繼成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她的頭上來了?

給趙繼成行了禮,竹筒倒豆子,將自己在劉建那兒受的委屈全都細數了出來,壓根就沒發現趙繼成越來越臭的臉。

“父親,你可要替女兒好好教訓劉建,若不是父親相助,他怎麼會有如今的聲望?”趙玲兒有不解恨的敲著桌子。

趙繼成隻覺得氣血翻湧,腦門一熱,端起桌上的熱茶砸到地上。

“嘭——”

清脆尖銳的聲響使趙玲兒鎮定了下來,看著父親臉黑如墨,嘴角微微上揚,父親也覺得劉建太目中無人了吧?心底得意,暗自道:劉建,你等著吧!

“孽障!你想要讓將軍府給你陪葬,你才甘心麼?”趙繼成對著趙玲兒一陣怒吼,吼得趙玲兒一愣一愣的,攪著帕子,小心翼翼的問道:“父親,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劉建…”

“啪——”

趙繼成揚手打了趙玲兒一巴掌,憤怒的說道:“小賤人,老子全毀在你手上,當初就該將你活埋了去!”

趙玲兒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趙繼成,眼底的淚珠成串的往下落。

“父親…”

“是不是你將我私下遂養兵馬的事情告訴了劉建?”趙繼成眼底充血,鐵青著的臉上滿是狠唳。

趙玲兒從未見過暴怒的趙繼成,嚇得麵色蒼白,緊咬著唇,不發一言。

“你告訴劉建,老子的兵權給收了,要做皇帝,這輩子多燒點高香,下輩子興許就做皇帝了。”說完,指著門口說道:“滾,下次再踏進趙府一步,打斷你的狗腿!”

趙玲兒渾身一顫,雙腿發軟的往外跑,一走到門外,癱坐在地上,心裏不斷的想著:完了!

——

君墨幽得到消息,臉上的笑意更盛,修長如玉的手指卷著南宮娣一縷墨發:“你怎知趙繼成遂養了兵馬?並且在離開北蒼的時候,就透露給了劉建

?”

南宮娣不以為意的聳肩:“我是在你將劉建封為攝政王的時候,無意間讓人透露給趙玲兒,恰巧劉建正好聽到。”

君墨幽了悟,難怪今日趙繼成怒斥時,趙玲兒沒有反駁,那是她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挑撥關係,原來如此簡單?

“你還不得感謝我?倘若我沒有離間,他們‘一條心’的話,如今恐怕占據了大半朝野,可難對付多了。”南宮娣冰涼的手指捧著君墨幽的臉頰,鼻子碰著鼻子,呼吸交融,觸不及防的被君墨幽張嘴擒住了紅唇。

“唔…”南宮娣連忙將君墨幽推開,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