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

水芊鳶和水澈相視而笑,君墨幽雖然一直喊他們父皇母後,是因著南宮娣的緣故,而這次是發自內心把他們敬重為自己的父母。

“你們第一次成婚是在雪臨,那時候我們錯過了,還能見到女兒出嫁,做父母的很激動開心。”水芊鳶拉著南宮娣細細的叮囑一番,隨後含淚的把她的手交給君墨幽。

兩人牽著手,從鮮花拱門一直走到牧師麵前,身後跟著的是一個小女娃和南宮熙小盆友。

眾人看著這對‘新人’,熱鬧的現場霎時鴉雀無聲。

南宮娣換上的是阿恨親自畫出來的婚紗,督促最好的繡娘趕出來的,婚紗是純白的,袖子是用絲綢裁剪出的泡泡公主長袖,上身是收身的高腰,把纖細不盈一握的柳腰完美的展現出,胸`前用銀線串連著紅寶石勾勒出鳳凰的頭。而長長的群拖是層層疊疊的紅綢折疊的牡丹花堆簇而成,花蕊上繡著金線,遠遠的看去就是栩栩如生的火紅的鳳凰,閃耀著金光,展翅翱翔。

把南宮娣妖冶絕豔的美發揮到淋漓盡致,宛如是地獄魔仙,又好似花中精靈。

新郎的風華絲毫不遜與新娘,墨發一絲不苟的束在頭頂,帶著皇冠,身著暗紅色的龍袍,將他如玉的容顏襯托的更為妖嬈,風華無雙。

狹長的眸子盛滿了柔情蜜意,寵溺的望著執手之人,輕輕的比著口型。

南宮娣眼圈瞬間溼潤,這句話,這簡單的幾字,她仿佛等了一個世紀、一光年,終於在這時刻等到。

“大家安靜,神聖的時刻即將開始…”阿恨清了清喉嚨,話未說完,忽而人群中動亂起來,發出一陣尖銳的尖叫聲,隨後,擠滿馬場的人群躁動,拚命的朝一旁散去,不明所以的人看有人在跑,又聽到了尖叫聲,便跟著跑了起來,瞬間亂成了一鍋粥,有的人甚至被推到,隨後被踩踏。

君墨幽眼底散發出寒芒,打了個手勢,莫問莫宇朝動亂的地方飛去,看到地上倒下一個男人,捂著肚子,鮮血不斷的從指縫中溢出,浸濕了衣袍,流淌了一地。

而站在傷者旁邊,穿著黑色鬥篷,蓋住了整個頭部的人,莫問一眼便認了出來,“巫師?”

君墨幽聞言,緊了緊握著南宮娣的手:“你在這裏等我。”巫師修為極高,莫問他們不是對手。

“你小心點。”南宮娣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第一次懊惱不該請這麼多人來觀禮,其中大部分都是聞訊而來的百姓…

南宮娣全副心思在君墨幽的身上,忽而,肩膀一重,南宮娣反射性的揮手,手腕被扣住,大力一帶,脖子一緊,被來人扣住。

南宮娣驚呼一聲,抬眼看到熟悉的麵容,暗道:糟糕!

“嗬…沒想到你也會用這一招。”南宮娣嘲笑,看著巫師的臉青黑帶著紫,定定的說道:“你毒入肺腑,時日無多,最多活不過今天。”

巫師手一頓,南宮娣趁機擊向巫師的手腕,靈巧的掙脫了出來。

巫師立即伸手想要抓住南宮娣,卻被一旁趕來的赫連尋給擋住,兩人糾纏在一起,赫連尋武功及不上巫師,支撐過了十多招,便被打傷筋脈。

南宮娣看著身邊被波及的人,咬牙飛身離開,朝人少的地方而去,眼角餘光看到君墨幽被幾個人纏住脫不開身,心裏暗自焦急。

可看到窮追而來的巫師,朝著懸崖的方向而去。

而本來在山頂上祝福的北轅塵和水冥赫,當算相諧去喝酒,看到突然發生變故,立即趕來替君墨幽解圍:“快去追她。”

“多謝!”君墨幽不廢話,朝著南宮娣的方向追趕。

到的時候,便看到南宮娣和巫師在懸崖邊上打鬥,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瞄準了巫師的後腦勺襲擊。

巫師歪頭避開,南宮娣得以喘氣,走到了安全的位置,兩人一前一後的圍攻巫師。

片刻,巫師便有些力不從心,南宮娣和君墨幽默契的朝著巫師的致命位置擊去。

“叮——”的一聲,一柄利器擋出了南宮娣和君墨幽的攻擊,巫師立即避開,閃身到來人身旁。

南宮娣瞪圓了眼;“沒想到真的是你。”

陌邪一頭白發在凜冽的大風中飛舞,袖手站在樹頂上,俯視著南宮娣說道:“你不能和他成親。”

南宮娣好像聽聞到一個笑話一般,哈哈大笑道:“我早就和他成過親,生了孩子,有何不能?”

“你身上要複興部落的使命,隻有和部落的人成親,生下下一代聖女,延續部落的光輝。所以,你不能和他成親。”陌邪再一次的重複。

南宮娣自嘲的說道:“你們真看得起我,難道你不知道我不是你們合格的聖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