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兒。”金宗吉對歐德萊說,給手槍裝上子彈。他知道他們開門之後,金屬蘋果會在那名白人警察的嘴裏爆開,還要花好一陣子那名警察才會死,因此他打算立刻射殺那名警察,把他帶去尼拉貢戈火山,東尼先生和那個女人都在那裏等他們。
隔壁商店外有一名男子坐在椅子上抽煙,男子站了起來,生氣地喃喃自語,消失在黑暗中。
金宗吉凝視門把。他第一次來這裏是為了接範布斯特,那也是他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埃瑪。當時範布斯特把他所有的錢都花在新加坡司令調酒、尋求保護和埃瑪身上,而供養埃瑪並不便宜。範布斯特情急之下,犯下他人生中最後一個錯誤:勒索東尼先生,說他要去報警。他們來到時,比利時人看起來更像是認命,而非驚訝。範布斯特把酒喝完。後來他們將他切成適當大小,拿去喂難民營外胖得反常的豬群。埃瑪則由東尼先生接收。埃瑪有翹臀、金牙和一副懶洋洋的“操我”的神情,這讓金宗吉多了在東尼先生頭上開一槍的理由,倘若條件更好的話。
金宗吉壓下門把,用力把門拉開。門開到一半就卡住了,因為門板內側綁著一條細鋼絲。門一卡住,屋裏就發出一聲巨大清晰的哢嗒聲,以及金屬摩擦金屬的聲響,猶如刺刀入鞘的聲音。大門咯吱一聲被整個拉開。
金宗吉踏進門內,把歐德萊拖了進來,關上大門。嘔吐物的刺鼻味道鑽入他們的鼻孔。
“打開手電筒。”
歐德萊乖乖照做。
金宗吉看著房間另一側,隻見牆上濺了鮮血,一張鈔票掛在釘子上,釘子上有一條紅色血痕延伸到地麵。床上有一攤嘔吐物,當中是一顆布滿血跡的金屬球,尖刺向外刺出,宛如太陽光線,然而四處不見那名白人警察的蹤影。
大門。金宗吉陡然轉身,舉起手槍。
門邊沒人。
他蹲下身來查看床底。沒人。
歐德萊打開屋內唯一的櫃子,裏頭是空的。
“他逃走了。”歐德萊對金宗吉說,後者正站在床邊,用一根手指壓著床墊。
“那是什麼?”歐德萊說,走近了些。
“血。”金宗吉從歐德萊手中拿過手電筒照向地麵,跟著血跡移動。血跡來到屋子中央,戛然而止,該處有一道活板門,上頭有金屬環。金宗吉走上前去,打開活板門,拿手電筒往黑暗的地下室照去。“去拿你的槍,歐德萊。”
歐德萊出門去,回來時手裏拿著一把AK-47步槍。
“掩護我。”金宗吉說,走下樓梯。
他踏上地麵,一手握著手槍,一手握著手電筒,緩緩轉身。手電筒光束沿著牆壁掃過櫃子和架子,再掃過佇立在中央的台子,上頭的架子擺著一個風格怪異的白色麵具。麵具上的眉毛由鉚釘釘成,栩栩如生的紅色不對稱嘴巴一邊開到耳際,眼睛空洞,雙頰都有矛形刺青。他用手電筒照向牆壁,突然停止動作,全身僵住。他看見各式各樣的武器、槍支、子彈。
“快點兒。”金宗吉對歐德萊說,給手槍裝上子彈。他知道他們開門之後,金屬蘋果會在那名白人警察的嘴裏爆開,還要花好一陣子那名警察才會死,因此他打算立刻射殺那名警察,把他帶去尼拉貢戈火山,東尼先生和那個女人都在那裏等他們。
隔壁商店外有一名男子坐在椅子上抽煙,男子站了起來,生氣地喃喃自語,消失在黑暗中。
金宗吉凝視門把。他第一次來這裏是為了接範布斯特,那也是他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埃瑪。當時範布斯特把他所有的錢都花在新加坡司令調酒、尋求保護和埃瑪身上,而供養埃瑪並不便宜。範布斯特情急之下,犯下他人生中最後一個錯誤:勒索東尼先生,說他要去報警。他們來到時,比利時人看起來更像是認命,而非驚訝。範布斯特把酒喝完。後來他們將他切成適當大小,拿去喂難民營外胖得反常的豬群。埃瑪則由東尼先生接收。埃瑪有翹臀、金牙和一副懶洋洋的“操我”的神情,這讓金宗吉多了在東尼先生頭上開一槍的理由,倘若條件更好的話。
金宗吉壓下門把,用力把門拉開。門開到一半就卡住了,因為門板內側綁著一條細鋼絲。門一卡住,屋裏就發出一聲巨大清晰的哢嗒聲,以及金屬摩擦金屬的聲響,猶如刺刀入鞘的聲音。大門咯吱一聲被整個拉開。
金宗吉踏進門內,把歐德萊拖了進來,關上大門。嘔吐物的刺鼻味道鑽入他們的鼻孔。
“打開手電筒。”
歐德萊乖乖照做。
金宗吉看著房間另一側,隻見牆上濺了鮮血,一張鈔票掛在釘子上,釘子上有一條紅色血痕延伸到地麵。床上有一攤嘔吐物,當中是一顆布滿血跡的金屬球,尖刺向外刺出,宛如太陽光線,然而四處不見那名白人警察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