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被跡部財閥的大少爺指認為“怪盜基德”的真宮寺少年表示,他很想把眼前這個胡說八道的少爺扔到窗外去。

壓製住蠢蠢欲動的惡念,久律木著一張臉,鄭重其事地開口:“跡部少爺,你知道沉東京灣是什麼感覺嗎?”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初代劇情還沒完,這隻是中場休息……

啊啊啊我要寫輕鬆文啊正經什麼的真讓人憂桑qvq

ps:改了下不通順的語句。

7鬼夢之外=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跡部少爺,你知道沉屍東京灣是什麼感覺嗎?”久律坐直了身體,盯著對方的目光不再淺淡,而是像要刺破一切屏障將對方的意圖吸攝於心的深沉,“現在我想我們的立場可以對調一下——誹謗罪可不是那麼容易善了的。”這一大早跑來“他”家胡說八道的男人,就算他想要私下和解這事,“他”也想把他告上法庭,以誹謗之名。

畢竟是跡部集團的少爺,見了不少世麵的跡部自然不會因為真宮寺的三言兩語而慌了神色,反倒是一副老神在在萬事運籌於心的模樣,看起來頗有商業高手的風範,“雖然沒有證據……但是真宮寺君,你該如何解釋本該落在怪盜基德手上的寶物,竟會出現在你的手中?”

跡部景吾揚了揚金絡琥珀,“這可是真品,”又丟過去一卷錄像帶,精準地扔在律的桌前,距離桌角三英寸的地方,“這是你昨晚在我家埋藏‘八巧鏡心’的全程影像,裏麵細致地拍攝了每一個細節,甚至能辨識出影像裏的‘八巧鏡心’……”

“你到底想說什麼?”久律沒有去接那盒影帶,想也知道那不過是一盒無關緊要的複製品。隻是,跡部家的少爺,絕不會做“確認怪盜基德是誰”這種無聊的事,他會特地登門造訪,一定有什麼別的目的。

“嗬……”跡部景吾勾唇,嘴角那如握勝券的自信意味讓久律怎麼看怎麼想丟個鞋托拍過去。而最讓久律想執行那無禮行為的是,這大少隻勾唇沉默輕點眼角的淚痣,一雙桃花眼透過指縫犀利地盯著他,偏偏這位大少還維持著這個審視的姿勢,過了好一段時間仍是一言不發。

若不是對方的保鏢還盡忠盡責穿著黑社會一樣的製服戴著不知用來擋風還是用來裝酷的墨鏡筆挺威武地站在大少身側的話,他說不定會真的按捺不住那股子(拍拖鞋的)衝動。

“別再點你那顆高貴的淚痣了,跡部少爺。”久律起身,毫不客氣地拉開房門,將“我很忙,你再不說我就送客”的意味發揮得淋漓盡致。

跡部景吾坐在原處巋然不動,隻是臉色有那麼一點點的發黑:“啊嗯,真是不華麗。”

喟歎撫額,他的目光掃過身旁一直作透明布景狀的助理,後者立即會意,快行走了幾步,將一直像服務員抱端盤一樣緊抱著的文件遞給久律。

“這是什麼。”兩手交疊相環,久律並沒有亂接不明物的打算。

“企劃案。”跡部景吾同樣雙手交疊環著臂膀,臉上的表情要多淡定就有多淡定,仿若剛才目光銳利逼人不斷試探撩撥真宮寺少年底線的家夥另有其人一樣,“跡部集團與真宮寺不動產的合作方案,勞你交給你家老爺子了。”

“自己交。”久律平淡吐字,眼皮抬也不抬一下。雖然兩家的家長有那麼點交情,但他可是第一次與跡部景吾會麵,而這相見也無論如何都稱不上愉快——總之一句話,他與跡部大少,不熟。轉交文件什麼的,請另辟蹊徑,自己解決。

跡部景吾眼角極其細微地抖了抖,他眼中的色彩加深,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回憶——自然是不愉快的,一想到那個時常脫線抽風耍酒瘋的真宮寺社長,他隻想遠離遠離再遠離,與他大爺美學徹底站在對立麵上的男人,他真不想進行談判以外的任何交涉。相信他父親也是這麼想的,不然也不會把這份企劃案交給他了。

被真宮寺社長拉著跳芭蕾什麼的……他真心不想去啊。

當然,跡部大少此趟的目的絕對不是“戳穿”怪盜基德的“真實”身份,更不想做要挾的蠢事,他一方麵是想順勢見見這個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真宮寺,另一方麵,也是為了提醒對方注意。不管這家夥是不是怪盜基德,是不是與怪盜基德有關聯或者有交情,他都要需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行動。若是真宮寺家傳出了什麼醜聞,那與之合作的跡部家,臉麵上也不會好看。這樣的動機,他相信,即便久律現在還沒能注意到他的弦外之音,待事後冷靜回想,一定能懂得他的意思。

至於轉交企劃案什麼的,那真的是順便,他也不指望對方能答應。

這麼想著的跡部大少,最後果然得到一句“家父還有些細節之處需要跡部少爺解惑”,生生將他的企劃案打回。

送走女王樣的跡部大少,久律看了看手表,心底不由感慨跡部大少的掌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