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玦終是沒忍住,輕柔的吻夾著歎息的墜落在初錦的臉上,一下下的輕啄,“這都是誰規定的?把他拉出去喂狼!”
“你不是也沒打給我麼?”初錦心裏其實也是在意的,她也有她的驕傲,怎能每次都放下`身段去取悅他呢?她也有女人的矜持。她的這點小心思,他,可懂?
月清玦自然是懂的,否則怎會毫無章法理智的這會兒出現在北京?可他的這份在意,她到底是領不領情呢?
“以後不許這樣,我不找你,你就耍脾氣也不找我?這可不行,我會很生氣,我一生氣就會失去理智,一失去理智,就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來……”就例如現在——
月清玦整張臉都埋入初錦的胸`前,她身上那本就小的可憐的衣服早就不知去向,腦袋開始暈乎的初錦,還不忘疑惑下,平日裏她自己解胸衣扣的時候,還得費些勁呢,可一到他的手中,那扣子怎麼就那麼聽話了呢?總是他伸手輕輕一碰,那兩片遮羞布就毫無防禦力的掉落一旁。
而今日他得手的就更加容易了,因為她今晚隻是貼了兩片胸貼,幾乎是真空上陣的。得到解放的那兩團雪白,爭相跳躍著進入月清玦的雙眼,此刻的他周身都染上灼熱的氣息,感受著身下人兒的顫唞,開始舔舐啃咬那具叫他失控的身體。
房內的溫度開始節節攀升,男女交纏的低吟,此起彼伏。
初錦那迷蒙的雙眸沉淪的看著身上的男人,他忙碌的沒有一處是停歇的,骨節優美的大掌,根本不放過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像是攜帶著幾十萬伏的高壓電,逼得她節節敗退,隻能在他身下輾轉,扭動,貼合,隨著他的起起伏伏感受著那份隻屬於他們倆的悸動。這才驚覺,她竟是如此的渴望他!
月清望他!_思_兔_網_
月清玦啟開薄薄的唇瓣,刷過初錦的耳垂,欲離開之際,似有如無的輕舔了下,引得身下人兒的一陣抽搐,繼而輕吟出聲,那一聲聲細細軟軟的貓叫,令月清玦更加的亢奮,他熟悉她身上所有的敏[gǎn]點,愛極了她在他身下的媚眼如絲,渾身軟的似沒有骨頭一般,居然可以做出很高難度的動作來。尤其是她那細嫩雪白的雙腿纏繞在他腰上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被他提起,完全離開大床,微卷的長發在她腦後來回的蕩漾,兩隻嫩藕般的手臂掛在他的脖間,胸部高高的挺起,在他眼前晃啊晃啊的,那效果真不是一般的銷魂!
當月清玦到達極致的時候,他總是喜歡趴在初錦的耳邊一遍一遍的喚她的名字:“錦兒…錦兒…錦兒…”暗含著滿足的沙啞與低喘,滑膩而纏綿,似真要將她的名字喚出錦緞來才甘心似的。
此時的初錦像是一隻餮足的貓兒,偎在月清玦的胸膛一動都不想動。月清玦總是很無奈,明明出力的是他,享受的是她,可她累極的模樣總讓自己覺得占了她多大的便宜似的,隻得心疼的蹭著她的小臉,雙手遊走在絲被之下給她按摩,還得時時忍受她不自覺發出的滿足口申吟,哎,自作孽啊!
……
待初錦幽幽醒來,房內哪兒還有月清玦的人影?身邊的位置也是一片冰涼,難道昨晚隻是一場春夢?自己已經想他想到這種地步了麼?初錦試著爬起來,然而身體的酸痛在提醒著她昨夜的真實。
可他人呢,哪兒去了,難道在洗澡?初錦隨手撈起被子裹住身體,小跑著到浴室門口聽聲音,咦,沒人!大約是走了吧?初錦難掩心頭小小的失落,重新又回到床邊,床頭櫃上一張便簽吸引了她的目光。
拿起一看,上麵是龍飛鳳舞的一句:乖乖休息,晚上再過來陪你!下麵沒有簽名,隻有一個霸氣十足的J。
初錦甜滋滋的將那張便簽按貼在胸口,寶貝的跟什麼似地。
可是要讓她乖乖聽話,除非月清玦親自監督在旁。這不,昨晚陸伊曼的那一番話,叫她放在心上了,既然江烈陽在北京,那麼她想,是有必要跟他談談的,就算不為陸伊曼,也為了江烈陽。
夏末初秋的日子,北京這邊也不那麼幹燥悶熱了。今日午後,更是淅瀝瀝的開始飄起了小雨絲。
陸伊曼經過昨晚,還在蒙頭大睡,初錦一個人從酒店出來,走在路邊,任憑雨絲的浸潤,那清涼的感覺令初錦身心舒暢,不由忘情的在雨中轉起了圈。
打這邊路過的行人,無一不側目欣賞這一難得的雨中美景:那該是一個多麼靈秀純淨的女孩兒啊!身上的白襯衫,並不是很中規中矩的襯衫樣式,是那種寬鬆的略帶蝙蝠款式,隨意的掛在那具纖瘦的身架上,由於領口很大,所以初錦在裏麵加了件裹胸,絲質的麵料隱隱的透著光線,若隱若現的能窺探到裏麵的曲線,香肩半露,煞是誘人!腰間束了一根十分具民族風情的腰帶,更顯腰身的細軟、盈盈一握;而身下的那條牛仔長裙,也隨著她的旋轉動作,在雨中綻成了一朵朵花,一朵聖潔的蓮花!
江烈陽到的時候,初錦正在雨中撒著歡兒,眉峰就深深擰了起來,這樣的細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