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葉子璿帶著滿懷的心事,走進了初錦的房間,她必須要找她好好談談了。
當她走進初錦的房間時,她正躺在床上不知在看著什麼東西,近前一看,原來是她和月清玦的結婚證。
初錦一遍又一遍的,摩挲著那張照片,想到那天去登記,她其實高興的不得了,卻佯裝生氣,拍照時故意不配合,不是擺著臉,就是不看鏡頭。
這照片上的兩個人,他是眉眼微挑,嘴角笑得溫潤,整張臉如沐春風般的柔軟;而她呢,竟然是微微的嘟著嘴巴的,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可細細的看她眼神,就完全出賣了她當時的真實心情——雀躍!對,就是雀躍!
半躺在床的初錦,正半眯著眼,嘴角含笑,眼神專注而深情。連葉子璿坐到她身邊都不曾發覺。
“既然這樣舍不得,又為何要那般對他?”葉子璿的聲音永遠都是軟軟的,低低的,用來催眠,最好不過。
“葉媽媽,你怎麼來了?”初錦有種被人撞破JQ的尷尬,紅著臉合上本本,慌亂的往枕頭底下一塞。
抬頭便撞進葉子璿了然的目光裏,她這樣的動作,是不是就是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
“哎,小錦,欺騙別人都不打緊,可欺騙自己,就是笨蛋才會做的事。”葉子璿一語中的,眼中的犀利是初錦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不禁讓她心神一凜。
然而,就在她屏息之際,葉子璿又投下一枚重量級的炸彈!
“你媽媽的故事,要不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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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嗎?虐嗎?還是虐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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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已接近尾聲,大家下一部要看誰的故事呢?是之前稍稍提到的京城四少之一的溫行昀和莫輕衣的?還是要把《夜色》給填了?話說,夜色,我在大修啊…
八十九、失心=死心[手打VIP]
對於她媽媽的故事,初錦雖然好奇,可她的心裏其實是排斥的,首先,她知道自己的母親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人,非但不是什麼好人,還對月清玦的父親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她心裏隱隱覺得,他父親的死或許和自己的母親有關。
見初錦久久不回答,葉子璿大約猜出她心中在想什麼了。
“逃避也不是辦法,你總不能因為上一代的事情來遷怒他,這樣,對他不公平。”
初錦將臉埋入雙掌之中,肩膀緊繃,身體僵硬,口中傳出破碎的聲音:“我的媽媽,是不是一個,很討人厭的女人?”
葉子璿輕拍她的背部,以示安撫,他們的故事,自己隻是參與了後半部分,前麵的也是聽初影的父親,斷斷續續的提起過。
“沒有,不是,她不是,她隻是太執拗了,倔的,十頭牛都拉不回,小錦,有時候,你跟她挺像的,真的!如果,她不是遇見覃郗,哎……”葉子璿仿佛一下沉湎在過去的歲月,拔不出來。
朱亦瑤,一個雙十芳齡的女子,年輕、青春、美豔,除卻這些外在的容貌優勢,她還是什麼?誰都不知道,那時的她,已經是圈內極負盛名的製毒專家,由於她的父親,幾乎控製著整個亞洲地區的毒品市場,所以,身為朱家這一代,唯一的一個繼承人,她從小都是被當做男孩子來養。
而在江南邊緣的一個小城,那個叫月清然的女子,比朱亦瑤大4歲,便是她為數不多的私密好友之一,雖然,兩個人的友誼是建立在生意的基礎上,可依舊是牢不可破的。
直到一個叫覃郗的男人出現,朱亦瑤認識他時,他已經是月清然的丈夫,那時候,他們倆已經如膠似漆的密不可分了。
可朱亦瑤還是一頭就那樣紮了進去,不管他是不是自己好友的丈夫,不管他是不是一個打黑的警察,不管他的身份是多麼的敏[gǎn]和對立。傻傻的,不管不顧!
她以為她能把自己的感情控製的很好,可是,女人是善妒的動物,她怎麼可能親眼看著自己的好友和心愛的男人,在自己麵前那般無所顧忌的親密?所以,她決定,不顧當時已經是身懷六甲的月清然,將覃郗給暗中囚禁在了自己的身邊。
但,不管朱亦瑤用盡什麼方法,懇求、色誘、威逼、利誘……覃郗就是不拿正眼瞧她,還說,這一生,他都不會在愛上其他女人,更不會再碰其他女人,讓她死心。
從小到大,都沒有人這樣不將她放在眼中,於是,悲劇就這樣發生,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她給他注射了一種新型研製出來的毒品,叫做“失心”!
“失心”,之所以叫“失心”,那是因為這種毒品的純度極高,還混合了幾十種其他的化學元素,使人精神上產生極大的依賴不說,對身體的機能損傷更是不可估量,可以說,這種毒品,不是在市麵上出售用的,它是一些機構,用來審訊意誌力比較堅強的特工時用的,後果,自然是毀滅性的。
這,完全是一個悲劇,導致的最終結果就是,覃郗被月清然救出去後,又被自己的父親捉了去,親手處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