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著的程度,不是常人所能想象到的。
可是,她總能在他走之前,給他一個好心情吧?現實很明顯,她沒有。
“如果你不能確定自己能等到他回來,如果你不能確定自己能陪他一輩子,如果你不能確定自己以後不會再傷到他,那麼,請不要給我們希望,也不要再出現在有他的任何一個地方!”
唰唰唰唰,在場的其餘四雙眼,無一不看向說話的杜西文,這家夥,平日裏溫文爾雅的像個紳士,卻不想還有這樣尖銳的時候!
表達完自己意見的杜西文,完全忽視掉眾人的眼光,徑自奪門而去。
“你們對我沒有話說嗎?一起來吧,我,挺得住的!”初錦幹脆直視眾人,眼光堅定。
滕冀和溫行昀也沒有要上前安慰的意⑩
恨恨的抬頭一看,是一個高了他不止一個頭的男孩,啐了口嘴裏的吐沫,擦著嘴角的血跡,從地上爬起來,冷冷的看他一眼,知道他誤會了什麼,卻也倔強的不解釋,反倒不無諷刺的笑開了:“英雄救美?來晚了!”
這世道,有的是落井下石的人,真正雪中送炭的能有幾個?莫不是躲在什麼看了個過癮,看他們人走了,這才出來充當好人的吧?
覃昱沒有理會他,隻是快速的掏出手機,報了這個地方的地址,才利索的脫下自己的外套,給風舞搭上。
轉身見江烈陽要走,便一把製住他的一隻胳膊,清淡的出聲“你不能走。”
江烈陽被他壓製著,動彈不得,卻也惱火起來,“為什麼我不能走?又不是我強jian的她!圍觀不犯法吧?”
覃昱注意到,在他說到強jian這兩個字時,那角落的女孩,渾身不可抑製的顫唞起來,喉間發出動物受傷般的嗚鳴,好不淒慘!
“閉嘴,乖乖呆著就是!”
不多時,110、120相繼趕到。
抬擔架的抬擔架,拿人的拿人。一會兒工夫,這塊剛剛還充滿罪惡的地方,就變得靜悄悄,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警局內,覃昱跟個首長般威嚴的坐在審訊室,他身後立著一幹的穿製服、戴帽子的警官。
江烈陽沒有見過這種陣仗,早就嚇得傻了眼,嘴裏不停的囁嚅:“不是我,我沒有……”
“我剛聽你說,圍觀不犯法,那就是說,你看到了當時的場景?都是些什麼人,給我一個一個想清楚,漏抓了一個,拿你充數!”覃昱那森冷的模樣,完全綻放在那張不屬於他這個年齡該有的嘴角。
審訊室靜悄悄,靜的連每個人的心跳都可以聽得到。分局的局長隻有站在一個十八九歲男孩的屁股後麵的份兒,額間的冷汗不斷的冒出來,抓來的這個孩子他認識,不過就是本地一些經常逃課的小子中的一個而已,平日裏也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兒,今天怎麼就挑這節骨眼上給他捅婁子呐!
江烈陽知道這次的禍闖的有些大,那些個家夥也大都未成年,判不了型,卻害得一個無辜的女孩,從此失去了貞操,那花樣般的年齡,就這樣毀在了他們的手中,若是當初自己能適時的製止,不就皆大歡喜了麼?想到這兒,他這才開始後怕起來!
“就是,就是我,做的!”眼一閉,嘴一張,就說出這樣一番話,替那麼多的人,背了這黑鍋。
覃昱清冽的黑瞳,閃了閃,泛著怒火的光芒!
“不是他,我可以肯定,將他交給我,不出三天,我把真正的犯人給你帶來!”這是這樣一番話,江烈陽就被順利的從派出所給帶了出來。
他完全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一會兒將他抓進去,一會兒又將他撈出來,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