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繼續折騰了,可以好好的坐在床上休息一下了。
洛景軒雖是不願意將潘若若一個人仍在房間裏,可是外麵畢竟還有很多客人要應酬,所以洛景軒將潘若若送回他們的新房之後便離開了新房。
喜婆在新房中打理了一番,也沒有繼續呆在屋子裏,一時間,屋中的全部退了出去,隻剩下潘若若一人。
安靜的屋中,甚至掉根針都能聽到,不禁的,潘若若心裏有些瘮的慌,肚子咕咕作響,一早上就被折騰到現在還沒吃上一口東西呢!老實的做了一會,潘若若便開始不安分起來,趁著沒人在,緩緩的掀開了自己蓋頭,隻有頭上那壓人的鳳冠也被潘若若摘了下去,放在了一旁。
四周看了看,桌山隻擺著一些糕點和水果,甚至連一杯酒水都沒有,哎!原來做新娘子這麼可憐,都不給東西吃。
算了,反正新娘子就做這一天,以後再也不會挨餓了。抓起一旁的糕點,又為自己倒了杯茶,潘若若便優哉遊哉的吃喝起來,吃了幾塊糕點,潘若若總算覺得自己好些了,可是吃飽喝足的後果就是困了,看看時間,估計洛景軒回來還早,幹脆就睡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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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洛景軒在一旁,就是莫大的希望,可是當潘若若呼喊幾聲之後,潘若若徹底陷入了絕望之中,因為她的聲音對洛景軒來說,完全就是莫須有的存在,對方好似根本聽不到一般,就那樣木木的站在那裏,對什麼都沒有反應。
“哈哈,臭女人,你還是別指望洛景軒去救你了,他隻聽我的命令,哈哈哈……”潘若若蒸著急之時,黑暗之處便傳來一陣猖狂的話語,這麼熟悉的聲音,潘若若當下便聽出了是誰的聲音,這麼*的聲音,不是無真又是誰。
“哈哈,臭女人,想不到最後你還是落在了我的手裏,怎麼樣,被自己心愛的男人出賣,滋味如何啊?”
一句話說完,無真一身道袍自黑暗中走了出來,隨著啪啪的一陣響聲,潘若若周身的亮了起來。
刺眼的光芒緩緩襲來。潘若若眼中一陣刺痛,一時不適應,直接閉上了眼睛,直到那光芒沒那麼刺眼,潘若若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驚恐的看了看四周,潘若若心中徹底的沒了底。
她的周身,擺設著十幾麵八卦鏡,在銅鏡的反射下,正泛著耀眼的光芒,不斷的傳輸向自己,再看,無真,正一臉陰險的看著自己,滿眼的得意之色。
若說,之前她不相信這些東西有用,但是經曆過武大的事情之後,她不得不忌憚這些東西,而此時的東西,她總局的,都帶了莫大的危險性。
“哈哈……賤女人,你也有今天,你毀我子孫根,我今天就毀了你。”
真可謂有熱鬧一塊湊,無真剛剛走出來,這西門慶便從無真身後滾了出來,距上次受傷才過去十日,所以西門慶的傷根本就沒好,隻能坐在椅子上,靠著幾人抬著才能勉強的行動。
在無真不遠處坐定,西門慶仍舊露出一臉張狂的笑容,隻是那眸中的恨意,卻是滔天襲來,看著潘若若的眼神,就像要將潘若若生吞活剝一般。
試問,男人最重要的莫非就是那條子孫根,沒有了子孫根,哪裏還像個男人,西門慶還能忍辱活著,無非就是靠著向潘若若報仇而支撐著,支撐著他還有活下去的動力。
“哼!西門慶,你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你罪有應得,子孫根?我毀你子孫根都是輕的,若不是那日遭你陷害,我定然要取了你的性命!”
看到西門慶,潘若若也激動不已,心裏的怨恨也漸漸的被激起,想到武大消失的那一瞬間,她恨不得將西門慶千刀萬刮。怒視著西門慶得意的臉孔,潘若若憤恨的說道。滿麵的恨意,著時讓西門慶心裏一陣發虛,他毀武大也不是有意,都怪你隻狗,害他失了子孫根。
“臭女人,你不要得意,今日我們便來個了結,毀本道魂鏡的仇,偷本道萬年蓮藕的仇,傷西門大官人的仇,便在今日通通結算的一清二楚。哼!今日本道就讓你魂飛魄散。”
不等西門慶說些什麼,無真便隻身上前,惡狠狠的說道,一想到那破碎的魂鏡,再也修不好,還有那助他療傷的萬年蓮藕,都是被麵前這個女人毀去的,他就沒由來的生氣,心中對潘若若的怨恨也更深了幾分。
修道之人,都是高傲的性子,又怎麼會容許別人在自己的頭上撒野,而潘若若之前的作為,無非就是觸怒了無真的底線。
“哼!死老頭,我還真就不相信你有那本事,可以令我魂飛魄散。”將牙狠狠一咬,潘若若無所謂的說道。可是潘若若雖是麵色平靜,其實心中卻是忐忑不已,她相信無真的話,自己也許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可是既然無真抓到了她,決然不會放過她,那她還能說些什麼?
反正都是要死,倒不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