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然後退休,找個安靜的地方,和最心愛的人在一起,看風卷雲舒……
雖然,她還沒有心愛的人……
老頭愣了一下,哈哈笑了:“剛才有位小哥說的跟你的一樣呢!”
艾諾兒一驚:“他在哪?!”
那肯定是艾斯了!這句話她曾經聽艾斯說過,當她告訴艾斯自己還可以在自然狀態下活幾百年,艾斯就說幾百年有什麼意義?今天活著就好了,人要認清眼前的。
艾諾兒承認,自從艾斯真心跟隨老爹的那一刻起,他就無時無刻地被老爹改變著,一點點一點點地變得更加有人情味更加自信了,不再是以前那個他。
在黑桃海賊團的時候,作為船長,艾斯也經常問艾諾兒——“我的存在會不會給大家添麻煩?”之類的話。外表堅強,內心卻軟弱到幾乎不能肯定自己的存在的地步,這是從何而來的無助呢?
如果一個人連對自己的存在也帶著疑心,那麼,就算這個人多強,也隻是個弱者。
所以,當艾斯稱白胡子為老爹的那刻起,他好像想通了什麼,真正地變得更強了。
盡管艾諾兒並不知道艾斯想通了什麼,但她可以肯定,艾斯是真心地叫白胡子做老爹的,那個稱呼,飽含了尊敬與愛戴。
*** ***
艾諾兒在港口城市兜兜轉轉,在一家飯店吃飯,那家飯店很奇怪,牆上穿了一個大洞,她指著那個穿了好幾層牆壁的洞對老板說:“老板!你的想法真奇特,這樣裝修好好玩!”
“你以為我希望這樣的嗎?!”老板懊惱了,今天來了不少奇怪的客人呢!
先是一個白胡子海賊團的家夥,吃著飯的時候突然睡著,把餐廳裏的客人都嚇壞了,然後來了海軍上校斯摩格,兩人差點打了起來,又被戴草帽的小子打穿了牆,那三個人離開後,又來了一個會說話的猩猩。
老板鬱悶了,今天到底走的是什麼黴運?
吃飯的時候,艾諾兒拿出一張火拳艾斯的通緝令問:“老板,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見過,老板他當然見過。
這個青年拿著一張通緝令來這裏找草帽小子,一隻猩猩拿著通緝令來找這個青年,老板還在想接下來會不會有人拿著猩猩的通緝令來這裏呢!
老板訴苦,艾諾兒習以為常了,沿路尋找艾斯的足跡,聽得最多的就是霸王餐和“假裝食物中毒”,她歎了一口氣。
明明感覺那麼近,卻又覺得還是很遠。
到底他在哪裏?
這次在老板口中聽到一個人物也在,戴草帽的小子,老板拿出艾斯弄丟了的通緝令,艾諾兒一看,蒙奇·D·路飛,是艾斯的弟弟!
沿途也知道艾斯在找一個戴草帽的小子,但一直沒看過通緝令,艾諾兒並不知道艾斯在找黑胡子的過程中也在找弟弟路飛。
艾諾兒正走神,忽然聽到外麵有人喊:“是能力者在打架!”
“看不清呢!全是火和煙!”
火?!
艾諾兒簌地起身跑出去,老板欲語不能,最後眼巴巴地看著猩猩消失了:“還沒給錢……”
老板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今天將是店裏的紀念日,因為今天……他的店裏來了三位吃霸王餐的客人……
天空能看到一團濃煙烈火糾結著,激烈地搏鬥著。
她欣慰地笑了,以最快的速度跑過去。
她知道,艾斯在那裏!
(十二)白獵人斯摩格
沿著煙火戰鬥的方向跑去,和逃避的路人方向相反,艾諾兒撞到人也來不及說抱歉。
那被火焰的天際,在群眾們看來是多麼可怕的戰鬥,在她看來是多麼美麗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