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1 / 1)

不甘心全用在懲罰這始作俑者身上了。

似乎是不滿意席潤羽的走神,他用力吮了下她的唇,這大概就是男女之間的不同吧,她想,在情/事上,男人總是比女人要容易投入又比較熱衷的多,別看這小少年年紀小,可在這事上可絕對不以年紀論輸贏。他能很直接的去表達自己的切身想法,她卻必須要帶領他走出一個正確的步伐,她現在既是他的同伴也是他初開人生的老師。

不再想其他的,她也投入情海之中,放開鉗在他腰背上的手指,改掐為揉,嗯,他的身子很完美,這個很完美的男子和這具美麗的身子是她的,她不會讓給別人。

童秋水的手也沒閑著,在一個時辰前,他雖然還懵懂的不知該如何對麵前玉體橫陳的美人下手,但一個時辰後,他已經可以熟練的找到她最容易動情的敏[gǎn]地帶了,他吻著她,細長的手指在她身上彈奏著美妙的旋律。

他溫軟中帶著剛強的身子在她身上廝磨良久,卻遲遲不肯進行下一步。席潤羽睜眼看他,他眉眼間帶著點點春意,嘴角卻帶著頑皮的笑。他身上此時已兼具了成熟男人的陽剛與純稚少年的質樸,兩種特質互相矛盾,卻又無比和諧的存在在他的身上。她抬手撫向他披散在肩背上的墨色長發,她從不知他的發竟是那麼長那麼黑,鋪在他的肩背上,將他白皙美麗的身子掩蓋在那黑毯之下,讓他顯得既神秘又充滿了誘惑,她輕吐出兩個字:“妖孽!”

是啊,在如此情境之下的他,那麼魅惑人,那麼妖冶,即便他此時做的是最惡劣的事--勾誘她情動,他自己卻不肯就範,也還是美的讓人不忍責備他一句。

而被人稱作妖孽的人,卻展現了一個最不可ω

席潤羽放開他的臉,然後從床底下拽出一隻大木盆,放在地當中,又把提來的水倒了下去。接著,她又出去提了一桶,又用木盆舀了些涼水,將水兌好,她又走回床邊。

童秋水的視線就跟著席潤羽來回移動,最後,席潤羽走回床邊,他有些戒備的往後退了下,卻又因為身子的不適,皺了皺眉。

席潤羽看他癡癡的看著她,還帶了那麼點防備,倒有些不懂,索性她也就認了,她就是個伺候人的命,她掀開被子,便要將童秋水抱起來。

“不要!”被掀了被子的少年冷不防將被子扯了回去。

席潤羽手還停在半空,愣在原地,半天她才回過神來,幹笑著說:“那個,這水不燙,你泡泡有好處。”原來拿他當弟弟的時候看光了他,她也沒臉紅,可是自從他倆那個啥以後,她倒是也知道臉紅,因為他把被子搶了回去,她的臉也迅速轉紅,她可也不是那不知羞的女子啊。

“你……我,我我一會兒就走。”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出於可憐他,才會對他這麼好,可是剛才她說的話,他都聽清楚了,她說該哭的是她,那她一定後悔了。昨晚說的話,大概也都是安慰他的,他不能讓她看輕了,他不會糾纏她,這麼想著,他開始找自己的衣服。

席潤羽不知道他又在鬧什麼別扭,她坐在床邊,按住他的身子,然後將他左顧右盼的臉轉回來看著自己說:“秋水,你在怕什麼?”她不是隨便的人,也不會跟個沒感情的人上床,可現在他這樣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像一副避她如蛇蠍的樣子,還說一會兒就走的話,這讓她的心口也有些疼,難道他們真的就要把這當做一夜的愛情嗎?

“我……我沒有,是我不好,我知道,我不會纏著你。”他臉色蒼白著,先前的紅潤也褪去,紅唇泛出了白色。

席潤羽看他這樣,竟是不自在的湊過身子,在他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他悶哼了聲,她放開他的唇,看他唇上終於有了些血色,她用拇指在他的唇上磨蹭著,“說,你不纏著我,要纏著誰?”他竟敢說不會纏著她,那她的清白找誰去負責。

童秋水有些懵懂不明,她明明是嫌棄他了,為什麼好像他辜負她的樣子。他大著膽子囁嚅著說:“是我不好,勾引你,你要反悔也行,我不會纏著你的,真的!”他一口氣說完,最後好像是保證似的還狠狠地加重“真的”二字。

席潤羽看著他,著實愣了好久,她何時給了他錯誤的信息說要反悔,不讓他纏著的,看來他們兩人在認知上有很大的分歧。

“我從來沒說我後悔,也沒有說不許你纏著我,而且以後你必須纏著我,不許看別的女人。最後,你有一點說對了,還真是你勾引的我,所以我的清白必須由你負責。”她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這一點他最好明白。

童秋水沒想到她是這麼想的,一則有驚嚇,一則有歡喜,所以他看著她竟是悲喜交加的。

席潤羽知道他此時大概是說不出什麼了,索性也就不管他,徑自在他白皙的鎖骨上又咬了一口,看到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