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他想請就請嘛。”我一笑。
“這小子如今不比以前了,有錢,闊氣的很,我跟他吃過好幾頓飯,他本來一直說去重慶看你的,我都幫你推了。”眼鏡看了我一眼。
眼鏡說的是實情,蒙毅確實幾次給我打電話,總是埋怨我太忙,沒空接見他,我知道眼鏡是不想我被打擾,這大半年除了夢雪,其它事我是能躲就躲了。
“不告訴他也好。”我淡淡的說了句。
眼鏡懂我的心思,夢雪現在的樣子,我不想讓以前的那些老朋友看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希望夢雪在他們眼裏永遠是那個最美的樣子。
路上眼鏡一直避免跟我提起夢雪,他是想讓我暫時放鬆下來,我也配合的閉口不提,車子一直開到了外灘邊,在一家很別致的餐廳門口停了下來。
“蒙毅定的位置就是這裏,這裏的位子可不好定,一般都要提前兩天,我是中午回去跟蒙毅說的,這小子晚上就搞定了,還是很有辦法的。”下車前眼鏡笑著說道。
我們一起下了車,我抬眼打望餐廳,我來上海大半年了,但幾乎不怎麼出門,所以對上海其實很陌生,眼前的餐廳從外觀看很是一般,門前的停車場隻停了幾輛車,但所有的車都是豪車,眼鏡開的是一輛寶馬,算是裏麵最普通的車了。
“蒙毅應該已經到了,那是他的車。”眼鏡指著一輛銀色的大奔說道。
“這小子確實混的不錯。”我知道那種奔馳車價格不菲,雖然不是頂級,也比較高端了。
“滴滴。”這時候身後傳來汽車喇叭聲。
我一回頭,一輛很舊的麵包車朝停車場開了過來。
餐廳停車場是有保安的,我們進來保安幫我們指了位置,麵包車剛靠近停車場就被攔了,保安顯然不想放行。
“肯定是老白!”眼鏡忽然說了句,然後拉著我就往保安那邊走。
我楞了一下,老白如今的身家不至於開一輛麵包車,老白每次過來我家,開的車都比較雜,他好像沒有固定的車,但是麵包車從沒開過的。
我們剛靠近,從麵包車裏老白就跳了出來,我頓時苦笑起來,眼鏡還真猜中了,麵包車裏還真就是老白。
老白身上還穿著一個馬甲,上麵還寫著順豐兩個字,眼鏡沒囉嗦,直接衝保安就喊:“他是我們一起的。”
保安愣了一下,然後疑惑的問了句:“這是您的快遞嗎?”
“不是快遞,是人,懶得跟你解釋,放他進來就對了!”眼鏡不耐煩的衝保安嚷了句。
“浩宇,眼鏡,你們等我把車停了。”老白衝我和眼鏡招呼一聲,又回到了車上。
老白把麵包車停在了一輛凱迪拉克的邊上,兩部車都是白色的,都有四個輪子,除此之外就沒什麼一樣了,老白從車上跳了下來,順手把馬甲脫了扔回了車裏。
“白總,您真行,您是順道過來送快遞的吧。”眼鏡開了句玩笑。
“走的急,隨手開了一輛。”老白一笑。
“行啊,他想請就請嘛。”我一笑。
“這小子如今不比以前了,有錢,闊氣的很,我跟他吃過好幾頓飯,他本來一直說去重慶看你的,我都幫你推了。”眼鏡看了我一眼。
眼鏡說的是實情,蒙毅確實幾次給我打電話,總是埋怨我太忙,沒空接見他,我知道眼鏡是不想我被打擾,這大半年除了夢雪,其它事我是能躲就躲了。
“不告訴他也好。”我淡淡的說了句。
眼鏡懂我的心思,夢雪現在的樣子,我不想讓以前的那些老朋友看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希望夢雪在他們眼裏永遠是那個最美的樣子。
路上眼鏡一直避免跟我提起夢雪,他是想讓我暫時放鬆下來,我也配合的閉口不提,車子一直開到了外灘邊,在一家很別致的餐廳門口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