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方遙然要躲不開匕首時,曾芷蘭都會將石子擲出打中襲擊人的手腕,力道不小,片刻功夫幾個人的匕首全掉落在地,均抓住手腕疼得直叫,再也沒有心思去打人了。

方遙然將幾個隻顧著握緊手腕哀嚎的人打倒在地,冷笑地看著他們狼狽的樣子,那個罵他的人尤其被修理得很慘,牙齒掉落了幾顆,臉也被打得腫成豬頭一樣。

轉頭看向曾芷蘭,皺著眉問:“你怎麼也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曾芷蘭扔掉手中剩下的石子,拍掉手中石子沾的土,緩步走向方遙然。

“他們的手是你用石子打傷的?”方遙然有些吃驚,這種距離下擲出的石子威力還那麼大,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達得到的。

“當然,這幾人一看就是小混混,不務正業,收拾一下也算是做了好事。”曾芷蘭淡淡掃了一眼躺在地上亂叫的幾人。

顯然有人認出了這個聲音,“你、你是那天那個說、說報警了的女生。”

“厲害,你居然還認得出我。”看向說話的人,他顯然是當時六人中的其中之一,他的傷比其它四人要輕些,所以還有精力去注意旁邊的事。

“我聽出了你的聲音。”強忍住痛,聲音略顯微弱,很顯然想狠卻不敢,因為他知道了他們的手腕的傷是拜這個女子所賜。

母親被綁架

不再理這個人,曾芷蘭轉眼看向神色木然的方遙然,問道:“為什麼他們總是找你打架,你哪裏惹到他們了?”

被一個女生多管閑事,方遙然心裏有些不太痛快,皺了皺眉,就在曾芷蘭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動了動一直抿著的薄唇,“是他們老大看我不順眼。”

曾芷蘭暗中翻了個白眼,這不是等於沒有回答嗎?看你順眼怎麼還找人尋你麻煩?知道他不會回答,於是轉頭問那個認出她的人。

“他招惹了我們老大的馬子”此人很知識實務者為俊傑的道理,知無不答。

“原來是桃色糾紛。”曾芷蘭小聲說道。

方遙然顯然對他的回答很不滿,厭惡地道:“是你們老大的女人招惹我,我才不希罕那種女人。”

“老大說你勾、勾引他的女人。”顯然這人因為疼痛而智力下降,否則怎麼還敢在此刻頂嘴。

“你胡說什麼!那種女人給我提鞋都不配,回去告訴你們老大,那種水性揚花的女人不要也罷。”方遙然滿臉鄙夷,人教訓完了,不想再在這種問題上糾纏下去,拎起地上的書包往肩上一甩扭頭走了。

曾芷蘭跟在方遙然身後,心裏想著看來是那個老大的女人看上了方遙然,招那位老大不痛快了,看情況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像方遙然這種人肯定是不會去糾纏別人的女人,定是那個女人看他長得太好看,動了心思。

哎,可憐的方遙然,想必因為外貌的出眾也遭受了不少麻煩吧?

“收起你那該死的表情。”方遙然回頭瞪了一眼正在‘同情’他的女生。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網Θ友Θ整Θ理Θ上Θ傳Θ

“我懂,此事錯不在你,誰讓你長得這麼禍水呢。”考完試心情不錯,曾芷蘭忽略他的冷臉開始開著玩笑。

方遙然放慢腳步,和她並行著走,側過頭看著她,充滿挑釁地笑道:“長得好怎麼了?有人長得不怎麼樣卻被一個大帥哥給耍了,而且還是當著那麼多學生的麵耍了,聽來就覺得好笑,長得一般的女人怎麼會天真地認為條件優秀的男人會對她傾心?你說她是不是蠢得離譜了點?”方遙然充滿惡意地對方芷蘭笑。

曾芷蘭對他的嘲諷不放在心上,因為他說的不是她,而是‘她’,所以這件在別人看來是丟人至極的事情對她來說沒有半點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