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還是不懂為什麼讓那麼多人都稱讚的湯米·安德魯醫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說實話他真的檢查過湯米·安德魯的全部資料,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除非有些事情是發生在他被拋棄之前的,但是五歲的孩子就恨上了妓/女?這怎麼可能呢!
“你在想為什麼?”
“咳咳,有的時候有些話是可以不用說出來的夏洛克。”
情商還有人際上麵夏洛克是永遠點不亮的,雷斯垂德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了,但是至少身為夏洛克的房東他還是想要提醒夏洛克一些事情,防止他以後被人揍。
夏洛克不再說話,他開始擺/弄自己的手機,那邊哈羅德的消息還沒有過來就是證明他們陷入了什麼難題之中,不過夏洛克還是能夠理解的,畢竟要查的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這堪比大海裏麵撈針。
當他們抵達了那所小小的私人醫院之後,雷斯垂德一擺手讓多諾萬他們把後門以及窗戶全部都包圍起來,不要讓這位模仿犯給跑了。
但是雷斯垂德還有一些擔心的地方,那就是裏麵不僅有其他的醫務人員還有患者在裏麵,他擔心湯米·安德魯狗急跳牆隨手抓來一個人成為人質那就不好了。
雷斯垂德帶著多諾萬、夏洛克以及一些警探進入了醫院之中,他一擺手最後麵持槍的警探就自動的散開開始疏散人群,索性這個時間已經不太早了,患者已經隻剩下零星幾個人,比較難辦的就是裏麵的醫務人員。雷斯垂德掏出了自己的槍,拉下了保險,他帶著人來到了湯米·安德魯的辦公室。
湯米·安德魯早早的就聽見了動靜等待著他們了,他的手中脅迫著一個年輕的女護士,那名護士正在哭泣嘴巴上被粘上了膠布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雷斯垂德舉起了手中的槍指向了湯米·安德魯,“放開你手中的人質,你已經無路可逃了,現在投向你還有機會。”
湯米·安德魯已經不再是那副怯生生的樣子了,他微笑的看著雷斯垂德還有蘇格蘭場的探員說道:“其實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知道是我的,畢竟已經有很多的證據指向卡爾神父了。”
他已經認為自己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挑剔的了,每一步都是經過精心計算的,在安德魯自己看來並沒有什麼失誤。
“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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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愛麗絲·西尼爾打破的香水?僅僅就是這麼的簡單?”
有些自負的湯米·安德魯完全想象不到一瓶小小的香水就洗清了卡爾神父的清白,還把他自己給搭了進去。
“僅僅就是這麼的簡單。”
這個理由甚至讓安德魯自己都不能信服,僅僅是一瓶香水而已,隻是一個受害者自己小小的失誤就出賣了他的身份嗎。
“因為你上前幫忙打掃的的時候鞋底上粘上了香水,雖然她很劣質,但是留下了痕跡。你想把蘇格蘭場的目光放到卡爾神父的身上,但是你忘記了一般人鎖門都會從裏麵鎖上的。”
其實細細想來這個犯罪還是有一些小小的漏洞的,要是沒有夏洛克還有熊孩子在後麵的幫忙,或許凶手還真的會嫁禍成功呢。
湯米·安德魯哈哈的笑了起來,就是這麼一點點小小的失誤就暴漏了他的存在,雖然很不服氣,但是他也已經認輸了。
“你們要看看我的藏品嗎?”
湯米·安德魯讓被他挾持的那個小護士打開了房間裏麵的一扇門,那裏麵的燈是開著的,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裏麵放著幾個罐子,像是泡著什麼東西。
“我並沒有食人的樂趣,所以我認為它們的歸宿就是福爾馬林。”
這一下雷斯垂德他們看清楚了,那些都是受害者所丟失的東西,他們被泡在了福爾馬林之中當做展示品一樣被擺在那裏。
說話的時候湯米·安德魯持槍的手在那些嚇壞了的小護士臉上來回的移動著,他現在看上去變/態級了,和之前那副樣子完全是兩個存在,或許說之前那副好好醫生隻是他的偽裝罷了。
“放開你手中的人質,你已經沒有反抗的機會了。”
“你知道嗎,她們都該死,像是她們這種人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她們的存在隻會帶來更多的不幸,不過我不得不說她們就是傻,我說什麼他們就相信什麼。”
從他的話語之中可以聽得出來湯米·安德魯確實是憎恨著妓/女,理由雖然還不知道,但是這份憎恨已經足夠他變成一個殺人犯了。
“那位保拉·韋爾斯竟然還行那個要祈禱,祈禱那個孩子原諒她,好吧我需要承認,與其生下來被拋棄打掉了更好,生下來遭受著嘲諷、冷落。你看那邊的就是她的孩子,已經成型了一個男孩。”
他指向了右邊,在最角落裏麵有一個小小的蜷縮在一起的嬰兒,那就是保拉·韋爾斯未出生的孩子,已經成型正在成長之中就被拿掉的孩子。
“你得母親是妓/女,你被拋棄之後你厭惡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