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 / 3)

秀春指指他身上的工作服,“像今天這樣,我就是找到你宿舍也沒用,沒人在啊。”

陳學功也笑了,拉著她的手下樓,穿過病區向宿舍樓走,走了一會兒,陳學功回頭,發現何新陽還跟著他們,停了腳步攆人,“老何,你可以走了。”

何新陽盯著兩人握在一塊的手,有點受傷,“為什麼你拉她,她不打你,我碰她,她就反手鉗我?”

陳學功嗬嗬笑,“我是她哥,能跟你一樣嗎?!”

陳學功說這話的時候也不覺臉紅,想當初,到底是誰被秀春捏的哇哇大叫?

等何新陽走了,秀春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被陳學功狠狠瞪一眼,“笑什麼笑,臭小孩!”

陳學功的宿舍和在學校時差不多,還是跟何新陽住一間,不過麵積要比學校的大一些,臉盆架書桌床櫃,一應俱全。

陳學功指指他的床,讓秀春坐,他先換下工作服,再去水房打水洗手。

秀春幹坐著無聊,在陳學功的書桌上看了看,抽出其中的一本出來看,灰撲撲的封皮,上麵什麼都沒有,隻有繁體字書寫的三個字,素女經。

秀春念了一遍,像是什麼武功秘籍,不免在心裏嘀咕,難不成苗苗哥他們學校也練習武術?

秀春翻了一頁,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立馬合了書本,扔在一邊。

等陳學功再打水進來時,就瞧見秀春坐在那兒兩頰通紅,手足無措。

“小春兒,怎麼了?”

秀春羞憤的指指她剛才翻看的那本書,“苗苗哥,你們上課就學這種淫穢的東西?”

“咳咳……”陳學功看到書桌上大咧咧扔的素女經,手忙腳亂把它收了扔進書桌洞裏,麵不改色對秀春道,“這是選修課。”

“選修課是什麼課?”

“就是可以上可以不上的課。”

“那苗苗哥你去上了嗎?”

秀春那小眼神,好像陳學功說去上了,她立馬就會鄙視他,為保持他在秀春心中正直的形象,陳學功堅定道,“沒去。”

怕秀春不信,又輕描淡寫道,“我是學醫學的,看這種東西再正常不過。”

秀春這反應,看在陳學功眼裏不要太好笑,臭小孩,怎麼就那麼死封建呢!

“苗苗哥,你們上課就看這些了?”秀春還是難以置信,在她的概念中,醫生要麼是像給錢寡婦看病的吳醫生那樣,問幾個問題然後在身上敲敲打打,要麼就是她那個時代搭在手腕上摸脈。

行軍打仗時難免會受傷,皮外傷都是她自己在處理。

仿佛是看出了秀春的困惑,陳學功道,“整個醫學係統有內外婦兒之分,小春兒你接觸到的是內科,而我學的是外科,外科就是人身體上的哪個零件壞掉了,我幫他修理好,如果我整不明白人體的構造,怎麼去做手術?”

“假如說對麵走來了一個人,無論男女,對我來講,穿了衣裳和沒穿衣裳沒什麼差別,他身上的每一個構造我都清楚。”

秀春指指他身上的工作服,“像今天這樣,我就是找到你宿舍也沒用,沒人在啊。”

陳學功也笑了,拉著她的手下樓,穿過病區向宿舍樓走,走了一會兒,陳學功回頭,發現何新陽還跟著他們,停了腳步攆人,“老何,你可以走了。”

何新陽盯著兩人握在一塊的手,有點受傷,“為什麼你拉她,她不打你,我碰她,她就反手鉗我?”

陳學功嗬嗬笑,“我是她哥,能跟你一樣嗎?!”

陳學功說這話的時候也不覺臉紅,想當初,到底是誰被秀春捏的哇哇大叫?

等何新陽走了,秀春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被陳學功狠狠瞪一眼,“笑什麼笑,臭小孩!”

陳學功的宿舍和在學校時差不多,還是跟何新陽住一間,不過麵積要比學校的大一些,臉盆架書桌床櫃,一應俱全。

陳學功指指他的床,讓秀春坐,他先換下工作服,再去水房打水洗手。

秀春幹坐著無聊,在陳學功的書桌上看了看,抽出其中的一本出來看,灰撲撲的封皮,上麵什麼都沒有,隻有繁體字書寫的三個字,素女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