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這次以後,易真行事極為小心,生怕再被逮。
可她好像生來跟這位姚公安犯衝一樣,接二連三被他逮到,後來易真掰手指頭數了數,被逮進去五次,像她這樣倒黴的穿越人士,也是沒誰了吧?!
外邊有敲門聲,易真趿拉了拖鞋去開門。門外站得是身穿製服,高大挺拔的姚公安。
易真開了個門縫,眨眨眼,“姚公安,我沒再去混黑市。”隻是去外地混黑市了而已。
姚公安摸摸鼻子,嗯了一聲,“我聽說你找到工作了?過來看看。”
易真可不想聽他那套說教話,堵著門口沒打算讓他進來,“還行吧,工作挺好。”
除了有個小實習生在她背後說壞話,被她逮了個正著,如果不是看他長得白白嫩嫩,一副花美男少年的模樣,易真一準要跟他幹仗。
死小孩,不好好學習,盡在別人背後說三道四!
“那行,那我走了。”說是要走,就沒有挪步的念頭。
易真哦了一聲,“那我不送啦。”說完,啪嗒一聲甩上門,把姚公安晾在了外邊。
男人有時候也是賤性子,得不到的偏想去得,哪怕碰一鼻子灰。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姚公安經常出現在易真家門口,起初是裝作巧遇,跟易真一塊上班,她去醫院,他去公安局,其實姚公安就住在公安局後邊的市委大院,每天繞大半個城,就是想跟易真搭訕。
後來幹脆天天送早飯來了。
這要擱後世,不就是大學裏男孩追女孩用的那套麼。
易真早看出姚公安那點心思了,想起先前自己被他一趟一趟逮到這麼多次,還蹲班房吃牢飯,立馬就火大了,每天裝模作樣,他送飯,她就接著,他跟她一塊上班,她也愛理不理。
就這樣折磨了姚公安一段時間,姚公安忍不住了,大清早來拍易真家門,易真睡眼惺忪過來開門,順帶接過飯缸,接著就要甩上門。
姚公安忙將門抵住。
易真打了個哈欠,不明所以道,“姚公安,還有事?”
帽簷下的臉浮現出可疑的紅色。
易真催他,“有話快說,這個點我還能再睡一會兒。”
“咳咳。”姚公安撇開了眼,“我還沒對象。”
“哦。”易真想甩上門。
“你願不願意跟我處對象。”
易真扭開頭,偷笑,好一會兒才道,“看你表現吧。”
“我表現還不夠好?!”姚公安幹瞪眼。
易真蹙眉,開始翻舊賬,“姚公安,你可是抓了我五次進公安局的人,托你的福,我這輩子都不想踏進公安局半步。”
說完,打開姚公安的手,啪嗒一聲把大門甩上。
碰了一鼻子灰的姚公安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等著吧,等他追到手娶了當媳婦,看她還神氣!
過了試用期轉正,兩人如同尋常情侶一般,會壓壓馬路,會去看看電影,易真會在白天請他進門坐坐,天一黑就攆他走人。
姚公安還算老實,沒對她太動手動腳。
打從這次以後,易真行事極為小心,生怕再被逮。
可她好像生來跟這位姚公安犯衝一樣,接二連三被他逮到,後來易真掰手指頭數了數,被逮進去五次,像她這樣倒黴的穿越人士,也是沒誰了吧?!
外邊有敲門聲,易真趿拉了拖鞋去開門。門外站得是身穿製服,高大挺拔的姚公安。
易真開了個門縫,眨眨眼,“姚公安,我沒再去混黑市。”隻是去外地混黑市了而已。
姚公安摸摸鼻子,嗯了一聲,“我聽說你找到工作了?過來看看。”
易真可不想聽他那套說教話,堵著門口沒打算讓他進來,“還行吧,工作挺好。”
除了有個小實習生在她背後說壞話,被她逮了個正著,如果不是看他長得白白嫩嫩,一副花美男少年的模樣,易真一準要跟他幹仗。
死小孩,不好好學習,盡在別人背後說三道四!
“那行,那我走了。”說是要走,就沒有挪步的念頭。
易真哦了一聲,“那我不送啦。”說完,啪嗒一聲甩上門,把姚公安晾在了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