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凶手, 那麼那個人的死亡係數……
木一梓歎了一聲氣,最後隨機選擇了一家, 其實她也不肯定, 是否真的會有被害事件發生。
在餘西的故事裏那些被害人都是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的,手上背負著人命或者是渣男,換句話來說,就是死了也活該。
木一梓接過了穿著聖誕老人裝的人遞過來的優惠卡,走進了蛋糕店裏。
午夜12點,街上沒有什麼人。
蛋糕店即將打烊,木一梓也不好繼續留在這裏。
第二個人死亡的時間不在今晚。
『12月27日 小雪
連續下了好幾天的大雪已經變小了,我撐著那把初見他時候的傘,去他工作的地方接他。
他笑起來很好看,也很溫暖。
他下班的時間總是很晚,回家的路需要經過一條巷子。
我替著他撐著傘,讓他跟著我一起走。
“這不是我回家的路。”
他說。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他開心的答應了,跟著我的腳步一起往前走,走到了一條死巷裏。
“這裏沒有路了。”
這是他開口說過的最後一句話,因為現在是他的死期。
他震驚地看著我把刀子□□他的心口,跪倒在了地上。
他的血染透了有著雪花的地麵,眼睛睜得很大,一直看著我這個方向。
我笑著將他未閉上的眼睛合上,在他的手心裏留下了一個印記。』
12月27日,這天大雪紛飛,從前幾天開始下的雪簌簌的落下,並沒有停下的痕跡。
有拾荒的老人在一個巷子裏發現了一名死掉的男性,迅速的報了警,就算警察的動作很快,來得很迅速,但是被發現的時候盡管是清晨也有不少人圍觀看到了。
在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去,就算是在這個城市裏也有不少出車禍,跳樓自殺的消息。
但是這種謀殺還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恐慌,有人聯想到到上個月的地道殺人案還沒有破,表示對警方的能力產生懷疑。
木一梓一直關注著這個消息,可是這個城市裏有那麼多的死胡同,她根本就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有那麼一個凶手在其中的一條死胡同裏把人給殺害,她來的時候,屍體已經被警察給抬走了,現場畫上了白線。
第二個故事…也成真了。
木一梓趕緊詢問旁邊的圍觀群眾,假裝八卦著這個消息。
“哎呦真是嚇死人了,原來現在治安已經這麼差了嗎。”
說話的是一個賣早點的大媽,這個胡同靠近一個小學旁邊,大媽六點就在門口擺攤,直到八點的時候有拾荒老頭進了胡同撿垃圾,驚慌的跑出來說有死人。
那個胡同離小學有一段距離,一般不會有人進去,大家的垃圾都往那兒丟。
小學生都已經上學了,大媽開始收攤,聽到這件事情的第一反應是看熱鬧,把自己的三輪蹬過去就和幾個人一起在胡同口看著。
“死的可慘了,那血好家夥流了一地,最可怕的是他的左手上被人劃了兩個口子,上麵還放上了一片玫瑰花瓣,感覺和看電視劇樣的。”
這才是讓大媽最映像深刻的,可是周圍沒有攝影機,沒有工作人員,不是拍戲,是人真的死了。
“看起來小夥長得還挺好的,真是可惜了。”
大媽歎了聲氣,不再看戲,蹬著自己的三輪回家。
木一梓的手裏有餘西的聯係方式,她趕緊打了電話過去。
餘西正在批改文件,發現桌上的手機響動,看見來電顯示,接了起來。
“大大…又死了一個…今天12月27號,掌心有一個十字,還有一片玫瑰花瓣。”
和故事裏的一模一樣。
“大大,你的故事真的沒有給別人看過嗎?”
“沒有。”
餘西也很費解,從記憶裏也找不出什麼。
“我們能見一麵嗎?”
“好,你來我家。”
餘西在自己的書房裏見了木一梓,她穿著連套的牛仔褲,上身穿著白色的短袖。
“大大,你第二個故事裏死者曾經做過什麼?”
“殺死過他的母親和弟弟。”
她故事裏的人總是很壞很壞的,第二個死掉的人,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弟弟和媽媽。
他是個極端自私的人,在母親懷二胎的時候感覺到了自己的地位被威脅,特別是當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都圍著自己的還沒出生弟弟的時候,那個時候他七歲,將自己懷孕幾個月的媽媽推下了樓梯,他媽媽當場死亡,一屍兩命。
他還小,沒人會懷疑他,所以他哭著說媽媽是不小心摔下樓梯的,所有人都相信了。
在他的手上留下代表懺悔的十字架,是因為他用這隻手,殺死了他的親人。
“那玫瑰花瓣呢?”
故事裏的死者手裏也有一片玫瑰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