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媽媽很喜歡那種花。”
木一梓的大腦在快速的運轉,玫瑰花…玫瑰花…現在雖然下著大雪,可是現代技術買花並不難,賣玫瑰的花店又那麼多…完全無解。
“我們報警吧。”
“什麼…?”
“不管是為了捉拿故弄玄虛的真凶,還是不讓更多人死去,我的故事成了□□一樣的東西,很可笑,我想知道最後的真相。”
誰是凶手的真相。
***
刑天出完現場回來,投入了忙碌的勘察之中。
又是一個十字的痕跡,這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上個月的那名死者的喉嚨上也有這樣一個一模一樣的痕跡,是不是代表是同一個人所為。
他手裏拿著屍檢報告,死者是被銳器刺穿心髒導致的死亡,手法幹淨利落,和第一個死者一樣。
喉嚨上的十字,手心裏的十字,可以初步推斷這是一場連環殺人案,但是不排除其他可能。
凶器很可能是家用水果刀之類的東西,凶手作案動機不明,頻率不明,對象不明。
“刑隊,對比了兩名死者的背景,發現有些相似,但是圈子完全不同。”
第一名死者陳錫,男,25歲,流浪歌手,同性戀者,與父母斷絕關係,屬於無業遊民。
第二名死者於坤南,男,24歲,無業遊民,收入主要是各種臨時工,父母雙亡?
都是男性,年輕人,無業遊民,沒有家庭。
“刑隊,有找你的電話,說提供線索。”
有人喊話打斷了刑天的思考,刑天應了一聲,走了過去。
“你好,M市警察局。”
“你好,是刑警隊隊長嗎?”
說話的是一名少女,聲音很年輕。
“我是,請問你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給警方,如果可靠,感謝你的幫助。”
“是這樣,我發現上個月和這個月死去的人,和我寫的故事重合了。”
刑天一瞬間以為這個姑娘在鬧著玩,揉了揉眉心。
“這位小姐,如果沒有具體的線索,請不要隨意撥打110,謝謝。”↑思↑兔↑在↑線↑閱↑讀↑
“是真的,如果警官你不相信,來看一看就知道,我的地址是銅雀街704號。”
刑天掛了電話,並不打算去少女所說的地方,也許是什麼異想天開的姑娘罷了,現在的女孩子,就是愛多想。
***
“他好像不相信。”
餘西看著自己麵前攤開的筆記本。
“如果我是警察,我也不會信,但我不是。”
木一梓撐著桌子,她當初一聽何然說這件事情,就趕緊來找了餘西,比起邏輯,有時候她更相信自己的直覺。
“其實換做我,我也會不相信,看來要去一趟警察局了,話說回來我還有精神病的前科。”
餘西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如果你對警察叔叔說,警察叔叔,我發現我寫的故事都變成了真的,警察叔叔估計會笑一笑,然後讓你回家找你媽。
“不必那麼麻煩。”
木一梓拿出自己的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木警官,就新的案子我發現了一些線索,拜托你讓你的得意門生來銅雀街704號來找我一下,謝謝。”
木一梓說完,聽到那邊的回複之後掛了電話。
“我爸官比他大,就這麼直接任性。”
木一梓聳肩得意一笑,卻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
刑天接到了老師的電話,記下了那個地址,然後稍微愣了愣。
銅雀街704號,不是剛剛那個少女說的地址嗎?
老師和他說那裏會有線索,難道…
刑天換下了自己的一身警服,穿上了便衣,自己開車去了所在地。
銅雀街,別墅聚集地,有錢人。
刑天到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門口等著他。
“刑先生是嗎,小姐在二樓書房等著你,右手邊第三間就是。”
餘叔對著他做出了請的手勢。
刑天習慣性的打量著周邊的環境,快速的掃了一眼,將大概的輪廓記在腦海裏,踩著樓梯去了書房。
刑天敲了三聲門,等著主人來開門,沒想到看到的人,應該算是一個熟麵孔。
老師的女兒木一梓,一個酷愛當偵探的女孩子,以前打過照麵,頗有交集。
“又見麵了,大隊長。”
木一梓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刑天禮貌的回應,他其實蠻欣賞這個女孩子,但是奈何兩個人的觀念不同。
這個女孩子好像對警察這種職業有什麼偏見,明明很有偵查天賦和對這個職業的興趣,卻不願意當警察。
“聽說有重要的線索。”
刑天把目光停留在房間裏的另一個人身上。